第四百五十九章非同小可(1/2)
“先生心思剔透,真是叫人高兴。”小道童再次施礼。
“那我明白了,替我问候他全家老少。”陈凡抱拳拱手,转山。
“走了吗?”小道童回来的时候,现6伯阳正睁着眼睛,皱着眉,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走了。”小道童说着,垂手站在一边,寻思了好一阵子忽然问道:“师兄,我看此人根骨奇特,绝不是等闲之辈!
您是不是抽时间见见他?
好歹……”
“住嘴!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嘴了?”
6伯阳有点不耐烦,闭上眼睛,冷冷地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落难时,怎么没人来看我?
这会儿你师兄家大业大,却大老远地找上门,哼,说的好听,要跟我叙叙叔侄之情?
我哪儿来这么个侄子?
他以为他是谁?
想当初我寄人篱下,受了多少委屈只有我自己知道!
还跟我说旧情!
我跟他面儿都没见过,有什么旧情?
还不是听说我6某人得了真传起了势,脸跑了,想分上一杯羹?
这样的人,以后不要理会!
打扰了我的清修,叫人烦闷!”
小道童哑然失笑,点点头,“是!”
他挑着扁担准备下山,没一会儿又回来了,“师兄,有人找你!”
“靠!
怎么个意思?
他又回来了?
!”6伯阳凝眉怒目,很生气的样子。
“不不不,不是他!
不是他!
是白道长来了,在外面侯着呢!”
“白道长?
哪个白道长?”6伯阳皱着眉头,忽然倒吸一口冷气,“是华清观的白道长吗?
快请他进来!
快!
快!”
6伯阳提着逃跑一溜小跑出去,亲自开门,“诶呀呀,白道长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
外面一白衣道人抱拳拱手,“伯阳兄,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瞪6伯阳点头哈腰,活像个哈巴狗儿。
“您怎么这么时候来了?
你看看,太突然了,我都没个准备!”
“准备什么?
我又不是来你这儿吃饭的!
伯阳兄弟,咱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跟你客套了,实话说吧,我这次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白道长说着,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听说,伯阳兄弟有个养父,叫陈光斗?
可有此人啊?”
“啊,有!
有!”6伯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是赔笑两声,“老哥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事情来了?
这都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要是没有些缘故,我自然不会多嘴的,老哥我也不是那种爱打听闲事的人呀!”白道长说着,从6伯阳手里把茶碗接过来,“我在瞻天楼夜观天象,可知有妖星降世,二十年来四处寻访,都未必有所得,唯独钱不仅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气息骤然出现,实在蹊跷。”
“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6伯阳苦笑,做不解状。
“有。”白道长莞尔一笑,把茶杯放在一边,“我得到消息,有人告诉我说,出这冲天妖气的人,是一个叫陈凡的小伙子,我暗中观察了一阵,可知此人来历非凡,后来暗中调查了一下,忽然得知,原来,此人与你,还颇有些渊源!”
“与我?”陈凡指着自己的鼻子,做诧异状,“白道长跟我说笑呢吧!
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此人姓陈,名字叫陈凡,据说这孩子天生异象,不为父母所喜,后来还是给一个叫陈光斗的老爷子救下来扶养长大的,这个叫陈光斗的人,在当地颇有名望,我仔细了解了一下,吓了一跳。”白道长笑容玩味地凑过来,小声说,“其实兄弟你心里很清楚吧,陈光斗其人,究竟何许人也!”
6伯阳有点尴尬地一咧嘴,“陈光斗是我养父,可我十六岁以后,就离开他了!
师兄莫要瞎说,我与这种邪魔歪道早就断了联系,你要是想问别的,我还能与你说些,你要是大老远跑来打听陈光斗的,那,兄弟我真
是无话可说!”
白道长看出6伯阳的不高兴,哈哈大笑,“兄弟你不要误会!
我来这里,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今天来问你,是因为老哥我认为兄弟乃是匡扶正义之士,秉承道家法统,清修持戒,实乃玄门楷模,自古以来,斩妖除魔,维持天道秩序便是我道门中人的职责所在,我相信,大任在肩,无所避讳,以你的才智修养,定然会大义灭亲,放下私望!”
6伯阳知道对方在给自己戴高帽儿,还是觉得很受用,他咧着嘴,嘿嘿嘿地笑着,“惭愧惭愧!
老哥想问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白道长目光炯炯地凑将过来,一摊手,“我听闻,这陈光斗颇有些本事,又不像是普通的术士,有人说,他修洗的是诡异的法术,非僧非道,没人能叫出名头,此事可是真的?”
“对!”6伯阳点点头,轻叹一声,“陈光斗修习的东西,路子很野,却很霸道,虽然在宗室弟子看来都是些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可在我看来,其威力雄劲,不容小觑。”
“他,是什么门派?”白道长又往前凑了凑。
“红烛鬼门。”6伯阳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红烛鬼门?”白道长嘀咕着,不由得皱起眉头,6伯阳准知道白道长不解其意,便接过话来,“鬼门这门派,并非道家正统,它脱身鬼谷,修的都是些左道旁门的东西,早时节,鬼门尚且统一,结构完整,显赫一时,只是在五代十国以后,门内弟子分崩离析,分出了不同门派,红烛鬼门,便是其中之一。
这门派奉红衣女为法主,组织神秘,不为外人所知,我在陈光斗身边呆了很多年,也没见过几个鬼门内的人物,这些年早跟陈家断了来往,就更不了解了。”
6伯阳顿了顿,“哦,对了!
方才有个小鬼过来找我,说是有事相求,他自称陈凡,说是陈光斗的孙子,我没见他,把他打走了,您要是早来一会儿,没准还能在门口见到他!”
“白道长颇显意外,“他来你这儿了?”
“来了,我没见他。”6伯阳说着,冷笑一下,“我从入门开始,就答应过师傅,当时说从今以后不与这些人来往,这话一直牢牢记着,不敢忘却!”
白道长心中冷笑,嘴上却也不好多说,他摇摇头,“若是能见上一面,或许是件好事!”
“哦?”6伯阳做好奇状。
“此人非同小可呀。”白道长说着,背着手从屋里出来,“别的事暂且不论,单单是不久前的一件便足以骇人听闻。”
“什么事?”6伯阳很久没下山了,对外界的事不是很关心。
“宗拉维蒙,你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
这人作恶多端,声名狼藉,正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6伯阳做义愤填膺状,又一皱眉,“宗拉维蒙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宗拉维蒙死了。”
“死了?
!”
“对!”
“怎么死的?
那人能耐可不小,何方神圣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杀的了他?
!”
“就是死在那个陈凡手上。”
白道长淡淡地说道。
6伯阳拿着茶碗,当时一愣,短暂的错愕之后,他一摆手,“不可能!
宗拉维蒙那什么界面的人?
他陈凡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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