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平康青楼(3/4)
殷清风仔细打量着那十几个人。
身高都差不多,不过年龄最大的估计也不到十五岁。
他心里暗叹:这尼玛还初中生吧。
好在这些女妓只是略施粉黛,没什么烟熏妆、大口红什么的,看起来也清新可人,只是这身材...长得像瘪茄子似的,难怪初唐是以瘦为美。
都吃不饱饭,还谈什么发育、谈什么以胖为美?
一向奉行大哺乳动物的殷清风挑来挑去也没看到满意,只好随意的点了最右边的两个,反正也是来长见识而不是来涨姿势的。
王雄涎似乎有他自己的审美标准,很是仔细的看了半天才选出两个来。
殷清风细细的看去,也一时间找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可能那假母看出殷清风的漫不经心,“小郎君,可是不中意她们?”
殷清风有心想说,能不能找两个发育好点儿的,可是瞅着他身边那两个眼巴巴的小雏支,他只好说道:“这两位小娘我很满意。”
这时,程处嗣这大嘴巴插话了,“梅奴,你没见他坐在什么位置吗你还是把脂玉和青黛叫来吧,也只有这两个小娘或许能让他满意。”
“大郎,你也知道那两小...”
“我之前派人怎么和你言语的?
我这内弟如果今夜不满意的话,以后这里我是不会再来的,你看着办吧。”
程处嗣很平淡的说完之后,转头和他身边的支女调笑去了。
那假母一愣之后,转头微笑的对殷清风说道:“贵人首次登门,奴真是怠慢不得。
脂玉与青黛两个小娘倔强得很,平日里奴都是拿她们当小祖宗供养着。
奴一见贵人,就知贵人才华满腹又通晓情理。
再过上半个时辰,便是那二人献艺的时分,若是贵人有意,何不前去捧场?
以贵人的才学,定是能得那小娘的青睐。”
殷清风见她又将皮球踢了回来,他也无心计较什么,“嗯,知晓了。”
那假母见殷清风并不想搭理她,就算她再多的花言巧语也白费,只好假假的笑了一下之后退去了。
等假母离开之后,程处嗣才转过头来,“你可知为什么她敢不给俺老程的面子啊?”不等殷清风细琢磨,他又接着说道:“她身后的贵人是位帝婿位列国公嘞。”
帝婿加国公,这就很好猜了。
不过殷清风无所谓,爱谁谁。
程处嗣见殷清风没搭他的话,扭头对留下来的女妓吩咐道:“随便唱些曲儿吧。”
那假母退出后,对身边的婢女说道:“你让人去查一下这个程大郎与何人结亲。”
对于程处嗣这个熟客,假母梅奴自认对他很有了解。
能为了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郎和她说狠话,可见这少年郎在程处嗣心里的地位。
“宿国公的嫡子能与什么人家结亲呢?
最少也得是郡公以上的门户。
除非是亲王的子嗣,否则程处嗣也不会让他坐主座。
天哪,刚才怎么没想到?
呸!
光顾着想着那俊俏的脸庞了。
也是,只有大富贵家的子弟才能长得这么动人。”
殷清风见程处嗣和王雄涎就没停的在身边的女妓身上忙乎,他皱了下眉,问道:“看雄涎的样子,好像也经常出没于这烟花之地?”
“嘿嘿,叔叔,不经常来这种地方,那身体多难受啊!”
王雄涎这个畜生,都快把身边的人剥光了。
程处嗣从一个胸脯上抬起头来,“老程俺又不会吟诗作对的讨那些女娘的欢喜,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以随意的地方就不错了。
换了另一家,最多让你摸摸小手儿,那多没劲!”
殷清风心说,小爷现在就想玩儿点儿‘高雅’的,谁像你们那么色急急的?
丢人不丢人啊?
他说道:“世兄,长安城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说来听听。”
“哈哈,有意思的事儿太有了。
你知道长孙冲那小崽子不?
屁大的小毛孩儿要和俺老程对赌,结果留下十万贯的欠条,哈哈哈..”
虽然程处嗣一直讲的都是长安城里那些纨绔的事儿,但殷清风多少听出来一些门道儿:文武两个集团不和;李渊与李世民手下的两个集团不和。
殷清风听了也是头大。
这才建国几年啊,就明争暗斗的。
他这是更庆幸没有参合到里面去,否则啊,费的那些脑细胞都能让他少活二十年。
殷清风见这两人酒喝得不少,与身边的妹子也情到深处了,估计再下一步就那啥了,“你们与我去看什么献艺去吗?”
“不...不去,去了也听不明白看不懂的...二郎想去,你让他们带你去好了。”
“叔叔自便...”
面积不小的正厅里,搭着一个约五十厘米高的木台,木台上铺着花色的地毯。
正厅的四周,正对着木台是一个个木案,木案后面几乎已经坐满了寻芳客。
。
当殷清风步入后,找了一个距离舞台最远处的木案坐了下来。
之前就跪坐在那里的侍女,先是趴下身子向殷清风行礼,“叩拜郎君!”然后半仰着上身后问道:“敢问郎君欲饮何种酒。”
“都有那些酒啊?”殷清风盘腿坐下后随口问道。
那侍女伸手指向木案上的几个执壶,“回郎君,这里有荥阳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冻春、新丰的新丰酒、长安的西市腔,还有西域的葡萄酒、波斯的三勒浆、大食的马朗酒。”
她说的一大堆酒名殷清风没听清楚,他的耳朵都被这侍女那烟烟袅袅的声音给吸引住了。
殷清风转过头去,先入眼帘的是一对儿白润的半球,“麻蛋的,终于看到大奶奶了。”
随着领口往上看去,锁骨、长颈都散发出诱惑的味道,等看到那精致的小脸儿的时候,殷清风有种吃惊的感觉,“这脸蛋儿很现代嘛。”
虽然是瞬息的一眼,但那侍女明显感受到了殷清风那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她的双颊立刻透出了血色。
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殷清风也能看出那肌肤是多么的粉润。
殷清风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一百个小妞儿里面也没有一个能在脸红的时候肌肤会是粉色的,最少他在现代里没上过这样的妞儿。
音乐声响起了。
殷清风的注意力也转到了舞台上。
木台上四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跪坐下来后,开始演奏她们手里的乐器:一筝、一竖琴、两琵琶。
乐器殷清风还知道些,但是乐曲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殷清风就干瞪眼儿了。
乐曲弹奏了四五分钟后,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来到高台上翩翩起舞。
对舞蹈同样是一无所知的殷清风只能看个热闹。
二十多分钟后,舞者下去了。
在一片叫好声之后,又上来两个乐师,一个吹笛子一个敲着小鼓。
“脂玉终于要出来献艺了,好期待啊!”
“是啊,脂玉每隔两天才登台一次,可要仔细听好了。”
“刚才青黛舞得不美吗?”
“没说青黛舞得不美,只是我更偏爱脂玉啊。”
“要是脂玉也舞起来,青黛也不一定能压住脂玉。”
“就是,我听说脂玉的舞姿也很曼妙。”
“等脂玉献音之后再讨论吧。”
......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殷清风也不由得期待起来。
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扭着水蛇一般的腰姿,在台上且歌且舞。
殷清风撇了撇嘴:连个报幕的都没有。
听不懂对面唱的是什么的殷清风向小妞儿比划着,那小妞儿想了半天才明白殷清风的意思,“舞蹈是软舞。
曲子是宫里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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