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已经发展到这么恶劣的一步，他该怎么做？

他说过，他们俩清了，他不会再去纠缠她。

空姐端着托盘过来询问，“聂先生，请问您需要喝些什么？”

聂顾磊挥了挥手，示意空姐退下。

他靠在座椅上，微蹙眉头。

这还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遇到的难题。

如果他没有碰尤笑然，他不会像这样陷入困境中。

但他占有了她，他们之间有了亲密关系后，他没有办法不去纠结。

就像尤笑然说的，她不是根木头，他同样也不是。

他不可能占了她的第一次，还能显得无动于衷。

不只她是第一次，他同样也是。

苦笑了一下，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可以在商场上杀戮果决，却没办法在感情上不拖泥带水。

而这份感情还只是他单方面的，因为尤笑然并没有承认喜欢他。

一向是天子骄子的他第一次吃瘪，就落得这么惨。

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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