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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暴爽的乌海之战(2/3)

所谓天欲与之,不取必遭天谴,既然历史如此,我就不客气啦。

决定让传说延续,保护历史的完整,我来开启造神吧。

就让达延莽布支,成为有神力的家乡神。

果断收地图,挂最诡异的笑:“老头子都不怕,我更加不怕,赞成此次突袭。

用咱们一千精骑,开启乌海之战,大破八万吐蕃军。”

老苏错愕片刻,哈哈仰天狂笑,重重拍他肩膀,一时豪气干云:“我是老疯子,你是小疯子,今日咱师徒俩,就用千余骑兵,开启乌海突袭战。

速速传令下去,所有卫士披甲,立刻准备突击。”

军令如山倒,众卫士下马,两人为一组,互相披战甲。

钱顺和平郎联手,帮大佬披黄金甲,楚神客抽千牛刀,递到大佬手里。

武康手刀柄,刀剑杵上草地,浅笑越发嗜血。

如此锋利宝刀,终于能见血了,今天的砍人行动,应该非常爽。

走到斗骢头前,温柔给它搔痒,轻靠它耳边说:“我们即将冲锋,你会头前带路,找到达延莽布支,让我砍了他的头。

拜托斗骢兄弟,别让我失望。”

卫士披甲完毕,纷纷踩镫上马,老苏一声令下,刹那雷声滚滚。

武康一马当先,右手握刀柄,刀尖贴地面,迎着呼啸西风,划出一道细线。

狂奔三里左右,斗骢跑向西北,是孟达天池方向。

孟达天池附近,有密麻的营帐,围拢中军大帐。

中年大汉达起,是达延的侍卫,手提剥皮绵羊,快步赶去大帐。

狂风吹起细沙,迎面呼啸扑来,赶紧抱住全羊,揉掉眼中细沙。

咒骂着鬼天气,到中军帐门口,听到吱呀声音。

循着声望过去,高高的旗杆上,四具尸体摇晃。

黄脸露出狞笑,该死的大唐卫士,跑到吐浑谷刺探,不把吐蕃放眼里,活该吊死你们。

低头走进大帐,暖流扑面而来,众人大快朵颐,气氛非常热烈。

全羊交给仆役,抚胸向达延行礼,毕恭毕敬道:“尊敬的莽布支,西风越来越大,勇士苦不堪言,请莽布支定夺。”

众人停止吃喝,目光聚焦主位,达延考虑片刻,淡淡吩咐道:“传我的命令,除了营外哨勇,其余全部回营。

都吃饱喝足了,等大风停止,拔营前往积石关。”

达起高声应诺,正欲转身离开,却听曼史喊停。

曼史放下羊腿,抚胸行礼道:“尊敬的莽布支,汉兵近在咫尺,不能掉以轻心。

若勇士们回帐,汉兵突然袭击,我们猝不及防。”

几秒钟的沉默,爆发哄堂大笑,无不前仰后合。

曼史对面的八字胡,抹掉嘴上羊油,扯嗓门戏谑道:“汉兵只有千人,我们八万大军,借给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进攻我们。”

众人随声附和,曼史依旧皱眉,八字胡继续说:“这么大的西风,眼都睁不开,他们还是逆风,肯定不会袭营。

曼史你放心吧,这里可是高山,不适合汉兵作战。”

短暂的沉默,曼史闭上嘴,举手中酒碗,邀八字胡共饮。

达延看向达起,继续吩咐着:“营外所有哨岗,每人赏赐美酒,严令坚守哨位。

特别是营门处,你亲自去告诫,不能掉以轻心。”

达起离开大帐,很快吩咐下去,提着羊皮酒袋,来到营门哨岗。

攀爬上瞭望台,递出手中酒袋,望阴沉沉远方,片刻后说吩咐:“莽布支有令,坚守你的哨位,若有意外发生,立刻敲锣示警。”                哨兵大声应诺,等达起下瞭望台,小声咒骂几句。

这种鬼天气,汉军不是傻子,你们营内休息,我冻的瑟瑟发抖。

心里很是不平,又闻烤肉香气,听军营喧嚣,继续咒骂着。

半刻钟左右,长枪放旁边,蹲在哨板下,揪酒袋木塞。

提鼻嗅袋口,乐出大黄牙,首领们喝的,闻着就想醉。

盘膝坐哨台,拿出青稞饼,仰头喝美酒,心里美滋滋,还哼起小曲。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马蹄声,是从营外传来。

小心探头观望,瞬间如遭雷击,被眼前画面震惊。

黑压压的骑兵,金光闪闪的盔甲,高高举起的战刀。

汉兵竟然袭营,哨兵本能大喊,丢掉手中酒袋,拽出腰间鼓槌,猛敲瞭望铜锣。

尖锐锣声响,正欲再次擂,感觉太阳穴冰凉,很快失去意识。

鼓槌无力滑落,身体摇摇欲坠,坠落瞭望台下。

听到锣响的吐蕃兵,纷纷跑出营帐,看见奔袭的骑兵,瞬间乱成一团。

扯嗓门喊敌袭,顾不上披甲执刀,四下仓皇逃窜。

达延来到帐外,达起匆匆跑来,声嘶力竭吼:“莽布支快逃,汉骑兵袭大营。”

达延猛地甩开,呶呶怪叫着,企图稳定军心,又被亲卫拦住。

眼见大势已去,立刻上马狂奔,余光见到黄金甲。

想起元日朝会上,猜破谜语的侍卫,印象太过深刻。

突然涌起恐惧,挥鞭猛抽马背,仓惶向西逃窜。

双方刀兵相接,战局很快一边倒,这是场大屠杀。

吐蕃兵猝不及防,犹如没头苍蝇,没有反抗之力。

到处是哭喊,到处是血腥,有的被砍死,有的被踩死。

唐兵入无人境,不管老弱妇孺,见到人就砍,尽情收割着。

武康双手握刀,凭借马的冲击,到处横冲直撞。

锋利的千牛刀,是杀人的利器,根本不用使力。

只要握紧刀柄,放在肉身附近,动能会完成收割。

个头高的掉脑袋,中等身高齐胸斩,个头矮的齐腰斩。

紧跟着苏定方,肆意策马狂奔,只去人多的地方。

战马撞散人群,架起长刀收割。

苏定方六十八岁,提刀杀起人来,丝毫不逊武康。

营帐被撞倒,篷布被引燃,火势借风势,军营成火海。

达延见此画面,就觉气血攻心,一口老血喷出,直接昏厥过去。

达起目眦尽裂,抱他上自己的马,继续向西奔逃。

频频扭头望,心弦越绷越紧,甩不掉黄金骑士。

咬牙拔弯刀,刺马屁股上,战马吃痛,嘶鸣狂奔。

风越来越大,已经睁不开眼,战马两人共骑,速度越来越慢。

跑出十多里,到白兰山脚,脸上露出狞笑。

山里地形复杂,只要逃进山里,就能躲过追杀。

身后响起哀嚎,下意识扭过头,黄金甲如影随形。

犹如嗜血魔鬼,千牛刀如收割青稞,疯狂的屠戮亲卫。

达起不断祈祷,死盯白兰山口,只要十个呼吸,就能逃进山里。

千钧一发之际,战马突然后坐,是后马腿中箭了。

下意识扯缰绳,控制身体后仰,双双跌落马背。

不顾钻心剧痛,抱住莽布支,欲起身逃命。

觉察金光靠近,不禁呆愣当场,眼睁睁的凝望,近在咫尺的黄金甲。

千牛刀下压,拇指宽的刀刃,闪过自己咽喉。

前方没了敌兵,武康调转马头,四周也空无一人。

望着远处火光,起了鸡皮疙瘩,至少远离部队五里。

刚才没时间思考,凭着感觉追赶,认为自己的猎物,是吐蕃的大人物。

环首望四周,确定没危险,提马走上前。

刚才那孙子,保持着姿势,只是没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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