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怪的身体迅速缩小，渐渐变成普通人的身高，狰狞的巨大牛头，迅速还原成一张皱纹堆累的老脸，只有头顶的牛角依旧耸立。

白惊澜放开了他。

失去魔咒力量的牛怪，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做了什么？

！”

“我的力量！”

牛怪试图抓回逸散的力量，可惜那些光彩穿过他的指间，随着海风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曾经是宙斯之子，我曾经是天神……”牛怪看着自己苍老的手臂，眼睛里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水，绝望且悲愤的看着白惊澜，用充满痛恨的声音叫道，“现在，我只是新泽西的一个丑陋的牛头人威廉·塔伦斯，是你把我变成一个怪物，一个不入流的小丑……我不接受！

！

不能接受！

！

！”

他从地上爬起来，翻身跳下了断崖。

白惊澜啧了一声，遗憾道：“看来就是个被利用的笨蛋啊。”

他没有阻拦这家伙自杀，他害死了太多人，本来就该死，只可惜没有弄到与翡翠术士有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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