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马尼拉变天了(1/2)
242 马尼拉变天了
这所军校是同时面向陆战队与陆军的,杰瑞将之命名为西点,这让陆军的傅白尘很不满。
这家伙已经反复嚷嚷着,有朝一日必定建设一所真正的、完全属于陆军的军校。
当然,名字还在筹划中。
陆军中内部发生了争执,一部分人坚持要建黄埔军校……在他们短暂军事生涯之前,他们听过的军校还真不多。
很中国的,黄埔军校无疑就是首选;但另一部分人不这么想,他们更喜欢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
有了西点在前,所有人都期待着王铁锤把他的海军学院搞成什么名堂。
但留给王铁锤的选择并不多,不论是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抑或是英国皇家海军军校……额,皇家,好吧。
澳洲是共和国,貌似这辈子是跟皇家俩字不沾边了。
而安纳波利斯就更离谱了,上哪儿找起这名字的理由去?
有那么一阵,王铁锤甚至开始羡慕杰瑞的好运。
你看,西点,只要找个跟西沾边的,就可以起名西点。
但海军军校就麻烦了。
愁眉苦脸的一阵,王铁锤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复制历史的机会……他选择了创造历史。
于是乎,马尼拉海军学院便应运而生了。
名字平平常常,没有一点惊喜的成分。
这让一众喜好看热闹的穿越众很是失落,甚至有人已经放出了风声,说是王铁锤将军已经提前步入了更年期……
不管怎么说,两所军校先后破土动工,然后为马尼拉提供了接近四千个就业机会。
工地需要劳动力,运输建筑材料需要劳动力,然后这些劳动力又进一步带动了加工业与第三产业。
然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马尼拉变得生机勃***来。
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
整个菲律宾的西班牙人,成年男子大多被穿越众发配到了矿场,马尼拉城内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
没了经济收入,这一段日子,大部分的西班牙人过得是有上顿没下顿。
时不时的就会将家中稍微值钱的玩意典当了,换取一顿黑面包。
这种情况再不改善的话,没准就会爆发新的***。
虽然澳洲军就驻扎在圣地亚哥,可以迅速将之镇压,但这种***绝不是穿越众乐意看到的。
在马尼拉的顾问们看来,一个和谐、稳定并且繁荣得马尼拉,才符合澳洲的利益。
那些西班牙人,会逐渐演变为纳税人。
并且他们的存在,会让许多小伙子解决心理以及生理的问题。
就比如小伙子吴灵玉,这厮只用了五盒午餐肉,就成功地赢得了某个前富家女的芳心。
不管怎么说,马尼拉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城里城外都在开工,甚至码头上也没闲着。
菲律宾临时政府与顾问们协商之后,已经决意扩建马尼拉的码头。
最起码要为海上之王海权号修建一个永久性的泊位。
而与此同时,马尼拉湾的某处礁石,周遭已经被填满了沙袋混凝土。
以礁石为中心的底座正在加固,而后一具三十七米高的自由妈祖正在做左后的修葺。
自由妈祖……汉服妈祖举着火炬,好吧,这绝对是出自穿越众的恶趣味。
抛开自由妈祖这一恶搞的雕像不谈,单说雕像本身。
因为完全采用了钢筋混凝土的结构,所以这具雕像前后只用了一周多一点的时间,便初具雏形了。
剩下的,就是安装加固。
虽然钢筋混凝土的雕像经不起太久的时间,但胜在成本低廉,建筑快速。
菲律宾临时政府想的很快,财政捉襟见肘的时候,就用水泥的先对付着。
等年景好了,回头换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
但菲律宾临时政府对纯白色的自由妈祖很不满意,政协通过之后,十几名画匠乘坐着吊臂,正在为自由妈祖上色。
如今上色工作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远远望过去,五彩的妈祖雕像,高举着橘红色的火炬,栩栩如生。
远远望过去,很是震撼。
穿越众的船只入港的时候,每每瞧见自由妈祖,大家伙都会玩味地盯着,有的干脆哈哈大笑。
而后纷纷咒骂常师德那厮的恶趣味。
但外人冷不丁到了马尼拉,这么一瞧,那真是除了震撼还是震撼啊!
索性因为季风与台风的原因,现在还没有船只抵达马尼拉。
但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外来船只随时都有可能抵达马尼拉。
就比如现在,六艘中式硬帆船正缓缓地驶入马尼拉湾。
不论是船东还是水手,所有人都站在甲板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远着高高耸立着的自由妈祖。
虽然不清楚妈祖手里举着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这些跑海的人认出妈祖。
然后,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六艘船上的人们,纷纷对着雕像跪拜起来。
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念叨了几句‘妈祖保佑’‘顺风顺水’之类的,再起身的时候,不少人都张罗着待会儿上了岸是不是布点香火钱?
最大的一艘福船上,船东陈银水瞅着自由妈祖发愣。
瞧这雕刻风格,很有些中西合璧的意思。
妈祖身上的穿着完全是中式的,可举着那个玩意怎么看怎么是西洋的东西。
瞧了半晌,陈银水啧啧称奇:“这西夷倒是有趣得紧,雕个妈祖都不伦不类的……只是,这西夷不是信那什么上帝么?
几时也信起妈祖来了?”
他身旁的管家咂着嘴同样很纳闷,琢磨了半晌猜测道:“那什么上帝都是西洋玩意,在西方许是灵验。
可到了咱们这东方,漫天神佛庇佑着,哪轮到上帝管事儿?
许是西夷发现上帝不灵光了,改信了妈祖?”
陈银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插科打诨的管家乐不可支。
他手下这管家,别的能耐没有,编起瞎话来骗死人不偿命。
主仆二人笑闹的时候,一艘小艇从码头方向开了过来。
不用问了,这自然是引渡入港以及抽查货船的海关小艇。
小艇靠了过来,绳子抛上来固定好,而后几名蓝色制服的海关工作人员登上了福船。
领头一人礼貌地问着,谁是这船队的东家。
问了好半天都没人回答,直到他不耐烦了,陈银水才赶紧答应了一声。
海关的人哭笑不得:“我这用闽南语问了半晌,合着您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抱歉抱歉。”陈银水赶忙陪着笑解释:“以前来马尼拉,入眼的都是大鼻子。
冷不丁换了……还有点不太适应。
诶?
这位,我说……这西夷人手不足了?
怎么用……”
“用我们华人?”海关的小头头接了话茬,见陈银水点头,他不屑地一笑:“那是老黄历了!
现在的马尼拉,是咱们华人的天下。”见陈银水一副疑惑的神色,他也懒得解释,摆摆手:“等上了岸您回头自己看。
得,咱们还是先抽查吧。
你们一共六艘船,都运了什么货?”
管家赶忙接过话头回答:“老三样,茶叶、绸缎还有瓷器。
旁的东西也不好卖啊。”
海关小头头撇撇嘴,将数量登记造册之后,玩味地说:“还是那句话,老黄历了。
你们船上要全是这些货,恐怕这销路就……”
说话留半截,招招手,一众海关人等抽查之后撤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作为东家,陈银水无疑最关心货物的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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