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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追妻技术哪家强?(2/3)

公主那边肯定没法劝,只能盼着这位祁大人关键时刻能懂点事。

毕竟这小祖宗,是不能惹的!

昭阳公主脸上已经见了怒容,瞪着祁文晏。

祁文晏却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半点没与她计较,他只是很认真的当场思索了一下,提议:“那要不就委屈你一下,两家共用这一道府门进出吧?”

他抬手指了指门内影壁:“这大门内外别的都不要动,从影壁里面开始砌墙,只是共用一下大门而已,门房两家人共用,大家进门之后就互不干涉,各走一边。”

还能有这种分法?

祁文晏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一脑门的汗,却是神情试探的去看他那小祖宗。

昭阳公主拧着眉头,盯着那大门斟酌片刻,想想好像这样也没什么……

“那就这样吧。”

李公公心里却有点犯嘀咕,不晓得能不能真这么干。

但两个人当事人商议出了结果,祁文晏冲他拱手作揖,主动告辞:“既然事情都商定了,下官也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言罢,才又意有所指对昭阳道:“这宅子,就有劳你了。”

宅子的大格局不必动,就是除除杂草,重置花卉,有老旧和残破的砖石和瓦片替换一下……

满打满算,里面最大的工程就是中间那面墙了。

昭阳自己也没打算管,但她顺理成章的点了点头,也只想将这破事儿赶紧敲定,各回各家。

祁文晏这样来去匆匆,说走就走,全程几乎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所以她是压根不曾疑心这男人在这里面会存什么额外的私心。

祁文晏一走,她也走了。

只留下个李公公,恨铁不成钢!

小公主年纪小,不懂事也便算了,这位祁大人怎么就跟个二愣子似的?

平时那么聪明一个人,九曲十八弯的案子他拆办起来都游刃有余,这就是瞧不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

大家都是赶着中午来的,肯定没用饭,这都忙过午后了,不知道提议带着我们公主殿下下个馆子啊?

怪不得光棍打到现在!

不过事情既然敲定了,他也不便在宫外逗留,急急地赶回宫里给皇帝复命。

主要——

还是禀报一下这个“大门”的事儿,它到底可行不可行?

此时的另一边,在祁文晏和昭阳公主一起商量分房子时,祁欢一行人也回到了侯府。

顾瞻先把祁元辰抱下去,放在地上,这才回身亲自开了车门。

祁长歌和云兮本来准备先下车的,但见他堵在下面,就不好抢着先下了。

祁欢虽然喝了一路的姜末泡水,唯一的收获就是手上捧着热茶杯给焐热了,身上还是觉得冷的厉害。

她直接裹着薄被往外挪,看顾瞻长身而立堵在那,冲她伸了手,她就多少有点明白对方了的意思。

可是——

她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就难得的扭捏,试着委婉的拒绝了一下:“倒也不用……其实我也没那么虚的。”

顾世子一向都是讲道理的,他说:“你这样裹着被子往里走,只会更难看。”

祁欢确实是准备就这么裹着被子回去的,她逞能的时候想的是人命关天,而且着凉感冒未必会死,可是当鼻塞耳鸣和头重脚轻的症状都隐隐浮现出来时……

她就只想保暖保命了。

顾瞻这一提,算是提在了她的心坎儿上。

祁欢迟疑了一下。

顾瞻这才当她的默许,一把将她捞过去,抱着往门里走。

祁长歌和云兮都跟着脸上一红,但是这种事,就算不合规矩,人家当事人互相愿意,旁人也不好多管闲事的阻止。

祁欢倒是不脸红。

就正常谈恋爱暧嘛,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是常规操作。

但她内里揣着一颗自强自立了二十多年的糙汉心,却莫名觉得这个公主抱待遇搞得人好羞耻。

顾瞻抱着她大步流星往门里走,她索性眼不见为净,扯了被子把自己脸也捂上了。

若在别的场合,她这样猝然露出娇羞的一面,顾瞻会很高兴的。

但她才刚着了凉,明显身体不好,他抱着她在怀里,又只觉得被子底下是很轻的一团……

当真就是半点旖旎的心思也起不来,就只觉得揪心了。

杨氏前阵子被气着了,这阵子就一直闭门谢客,也不出门应酬,连杨青云也没去,在家里平复心情和养身体。

得知顾瞻抱回来的是自家大小姐,门房的婆子不敢有片刻怠慢,当即带路引着他往后院春雨斋去。

而另一边,祁长歌很识趣,拉着云兮领着祁元辰去了安雪堂,大概向杨氏禀明了事情原委。

杨氏立刻就赶了过去。

走得太急,进门险些被门槛绊到。

顾瞻将祁欢送了回来,不好长时间在她闺房滞留,所以安顿好她就暂且推到了外间。

见状,他连忙抢了两步上去,扶住杨氏:“夫人当心。”

杨氏心系女儿,也顾不上道谢,只问:“欢儿怎么样了?”

边说,边说边是急匆匆的往里间走。

顾瞻重又跟了回去。

祁欢裹着被子窝在床上,她跟杨氏无需见外,所以甚至都没从被窝里爬出来,只叫了声:“母亲。”

顾瞻代为解释:“肯定是着凉了,方才试着温度已经有点烧起来了。

夫人暂且宽宽心,路上我已经叫人去请胡大夫,应该很快就到。”

被杨氏养在祁家的那位陈大夫还在,但是现在杨氏也多少对他有点不能完全信任了,祁欢这得的又不是急症,既然顾瞻说已经去叫胡大夫了,她也就没让叫陈大夫过来。

只是坐到床边,对着祁欢数落起来:“你自己的身子就不好,逞什么能?

到底怎么样啊?

哪里不舒服,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儿?”

“等大夫来吧。”祁欢提醒她:“您少说我两句行了,有人在呢。”

杨氏回头又看了顾瞻一眼,却没说要送客。

另一边,叶寻意在外宫门托当值的侍卫进去传信,说自己有急事必须要马上见到叶才植。

她过去时正值午膳时间,可以确定这个时辰,叶才植肯定没有在和皇帝议事。

叶家现在就剩他们父女俩互相扶持,叶才植听了消息,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连忙便赶了出来。

屏退左右,单独与女儿站在空旷处:“你怎么还找到宫里来了?”

叶寻意凝重又快速的说道:“父亲,我今天把瑞王给彻底得罪了,他很快就能拿住我的把柄,将我置之死地。

我若出事,父亲您也逃不掉一个管教不严之罪,您经营这些年的好名声也会一败涂地。

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得要先发制人,你马上带我进宫去见陛下,我也抓到瑞王致命的把柄了,咱们抢先一步,先扳倒她!”

她现在和叶才植说话,早没了女儿对父亲的态度,半点敬重之意也无。

父女之间,毫无情分可言,已经明明白白谈利益了。

所以,言辞之间,她也毫不掩饰的表示出叶才植若不帮她,她若出事就一定拖对方下水的意图。

叶才植的脸色极是难看,却也没顾上计较这些,只叶寻意说的话他没太听懂:“究竟怎么回事?

你不是去瑞王府吃寿酒的吗?”

叶寻意心急如麻,为了说服他,只能耐着性子,尽量言简意赅的将今日发生的事与他道明。

她说:“事不宜迟,等太子带着大理寺的人进宫面禀了我的罪证,我就连面圣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必须相信我,这两年我为父亲鞍前马后出了多少主意?

这一次,我也有十足的把握,我绝对可以翻盘的,只要你马上带我去面圣!”

叶才植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虽然他不想被逼站队,可他也着实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女儿哪儿来的心气儿和胆量,就为着拒婚,几次三番公然和当朝两位有权有势的皇子作对!

今天叶寻意捅出的这个篓子,让他出面去收拾,他是绝对收拾不了的。

并且——

叶寻意虽是威胁她,但是说的却没错,她若出事,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会被她连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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