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已经开始往回走了，一边走一边摆手：“明天再问明天再问，再和你们俩说一会天都亮了。”

和老蝙蝠几乎同时松手，林恩不像老蝙蝠那么自矜，嘻嘻哈哈的又去拥抱戈登，一个劲儿的问戈登喜欢什么花什么树。

“林恩。”

戈登艰难的点头：“对。

林恩，我抱不动你，你赶紧给我跳到一边去！”

百特曼先生，法律，不讲假如，不讲有可能。

我不能因为有可能会走上某条路，就不去走路了，对吗。”

“过几天你自己就知道了。

会有人告诉你的。”

那次，蝙蝠侠也差不多问了林恩同样的问题。

戈登这次点头变得有些艰难：“我……承认。

可………林恩，法律里，没有假如这一项罪名。”

关上门，林恩离开了天台。

蝙蝠侠的声音粗重且低沉的响起：“以你的精神状态，你会被送进阿卡姆。”

百特曼看着林恩道：“我明白你要说什么，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慢慢的的说道：“我是说，假如。

假如他今天真的打中了我。

假如我扛不住那一棍子倒下了，假如我死在了雨水中呢。”

好，你不回答，没关系。”

他看着他，而他同样看着他。

听到林恩这么说之后，戈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哼！

那些是误会，那我问你，楼下分那个28岁的死掉的人，也是误会吗。

林恩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把蝙蝠侠和戈登都问沉默了。

林恩后悔了。

不等戈登回话，林恩又去揽住了蝙蝠侠的肩膀，亲密的好像亲生兄弟一样。

他们再一次的达成了共识，确认了彼此都是能托付性命的那种狠人。

一阵清凉的风吹拂过来，天空的云彩散开了一些，露出了遥远天边的一抹白。

“黎明了吗……”

蝙蝠侠轻轻的呢喃道。

怎样，我成功啦！

大家，新年快乐呀！

顺便，推一本朋友的书，点这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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