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夺命决斗场(2/4)
“哗哗”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窗边的沈鸣灏从沙发上站起,紧跟其后的进入了浴室。
清洗头发的韩久亿,听到背后有人转动门锁并传来脚步声,可她满眼都是泡沫,根本睁不开眼睛,她敏捷的从一旁摸来一个沾满水的浴花向沈鸣灏砸去。
沈鸣灏反应极快,立马接住了被抛来的浴花,无奈的被溅了一身的水,湿透的衬衫紧贴他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一块块,一道道,充满了男人的野性和气息。
“是谁!”韩久亿惊呼,着急的清洗着眼睛。
“是我。”沈鸣灏答道,随手扔下浴花,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一个一个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韩久亿一听是沈鸣灏,身体逐渐放下戒备,只有满身的厌恶。
她微微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男人正脱着衣服,连忙惊叫:”你干嘛,你脱衣服干吗,要洗去你房间洗!
“
沈鸣灏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脸坏笑:“脱衣服干吗?
我的衣服全被你弄湿了,韩小姐,而且,这就是我房间,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话落,沈鸣灏已经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走进韩久亿,“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动你,我怕你晕倒,顶多呢,亲亲你。”边说边走到花洒下面,淋湿了头发。
韩久亿听了这话,便不好在多说什么。
她浑身不自在,眼神更不知道该往哪看。
不经意间,她撇见了沈鸣灏背上的伤疤,从右胸蔓延到左腰。
她没有多想,就伸手抚摸那条伤疤,“这伤是怎么来的?”韩久亿问。
沈鸣灏停顿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一丝悲伤,“这是我16岁那年,为了保护我的养父留下的。
我的养父就是沈渊。”
他撸下脸上的水,转过身来,继续补充:“我是孤儿,10岁被人贩子卖去了缅甸,那里很乱,更没有人性,人命在那个地方是最不值钱的。
13岁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因为太饿了,想要吃了我,为了活命,我就把他给杀了。
这一切,被旁边的沈渊看到了,他问我要不要和他走,他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用怀疑,我跟他走了。
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还有十几个向我这样的男孩,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学习格斗,射击,经济学大小十几门课程,除了经济学,都是有关杀人的。
15岁,我们在内个集训营上了最后一课,相互杀害,活到最后的内个人才有资格成为沈渊的身边人。
最后,我杀了所有人,留了下来。
16岁时,沈渊遭人暗算,我替他扛下了一刀,在医院昏迷一个月,得到了他的信任。
最后,20岁那年,沈渊出国,我留在了这,成了sw集团的国内经理人,也就是sw集团的总裁。”
“这就是我的人生,比你的,怎么样?”沈鸣灏低下头,望着身前的的女孩。
“哼,我们都是坠入过地狱里的人,但是渴求光明的方式不一样。”韩久亿双眼看着地面,黯然神伤。
沈鸣灏愣了一下,伸手握住韩久亿的下巴,低下了头,吻住了韩久亿的嘴巴。
他用力地亲吻着,索取着。
这来势汹汹的吻,使得韩久亿浑身酥麻,四肢瘫软。
沈鸣灏抱住韩久亿的腿,使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带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沈鸣灏的吻如春日流淌的小溪,沁人心脾;但也如狂风呼啸的暴风雨,热烈粗狂。
他的吻,遍布韩久亿全身,各种寻求爱的方式,惹得韩久亿痛苦万分。
“额啊,疼,你这个疯子,好疼。”韩久亿痛苦的叫到。
沈鸣灏并没有就此松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两个小时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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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了,沈鸣灏。”韩久亿哀求道,满脸都是干皱的泪痕。
沈鸣灏看着身下的韩久亿憔悴的面容,这才慢慢停下身上的动作,向一边倒去。
韩久亿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侧身转向另一边。
怅然若失的韩久亿,疲惫的开口:“这种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沈鸣灏,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从一开始的柔弱,到撕心裂肺的呐喊,好似在洞中盘窝的猛虎,出山咆哮。
“永远都结束不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沈鸣灏的话,如同刺骨的冰锥,扎在韩久亿的脊背上。
“给我事后避孕药。”韩久亿心灰意冷的低吟。
“用不着,有了就直接生下来。”沈鸣灏淡淡回答。
她真的怒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
她这是要永远的把我困在这,不,不!
不可能!
韩久亿内心波涛汹涌。
“我这个月不能要孩子,因为你的不节制,我这月的经期根本不正常,如果有了孩子,对孩子很不好,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你折磨我还不够,还要折磨我的孩子!”韩久亿失声痛哭,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中。
沈鸣灏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片,扔给了韩久亿。
从那晚以后,沈鸣灏就以公司事务繁忙为由一直住在公司。
直到韩久亿和泰拉的决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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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场决斗,每晚十点的百人擂台取消了。
专门为两人的决斗空出了场地,往日宽敞的拳击馆,今日被观看的人群围得密不透风。
“比赛开始,请双方入场。”裁判站在擂台中央大声喊道。
韩久亿和泰拉从擂台边缘纷纷入场,泰拉黝黑的皮肤泛着油光,露出满口黑渍的牙齿欢呼咆哮,举起铁球般粗壮的手,在耳边来回晃动,时不时的向观众席摆弄着自己的肌肉,好似在提前庆祝这胜利。
观众席人声鼎沸,欢呼声,喊叫声震耳欲聋。
“叮叮”一阵比赛开始的提示音,使全场瞬间安静。
“啊”泰拉一阵嘶吼,挥舞着千斤般的拳头向韩久亿袭来,她冷静的寻找破绽,毫不费力地闪躲过泰拉笨重的一击。
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
手上的拳套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这一击,完全出乎泰拉的意料,完美的落在了泰拉的脊椎。
他头晕目眩,身体慢慢前倾,韩久亿顺势骑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压,泰拉的身体就被韩久亿坐在身下。
韩久亿打红了眼,脖子上青筋暴起,满目充血。
一拳,两拳,三拳,紧凑而又急促,落在了身下的泰拉的脸上。
泰拉早已不省人事,一旁的裁判,用力拉扯失控的韩久亿,企图结束比赛。
站起的韩久亿,被裁判猛地举起右手,他大声喊道:“红方获胜!”
全场瞬间沸腾,看着这景象,欢腾的人群如同涨满河槽的洪水,突然崩开了堤口,咆哮着,势不可挡。
金爷望着从擂台上下来,胜利归来的韩久亿大惊失色,目瞪口呆:“韩丫头,可以啊,从哪学的?”
“小时候挨人欺负,被一个大叔就救下了。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学保护自己的本事,我就答应了啊,学完之后,才知道,他是名动世界的拳王。
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韩久亿得意地诉说自己的往事,并一边脱下手上的拳套。
“拳王!
纳里?
内个拳王?
我靠,丫头,他是我偶像!”金爷一脸的不可思议。
韩久亿笑了笑,拾起了地上的背包和衣服,边走边说:”金老太婆,这人啊,不能全靠金钱,还要靠一点运气,走了。”随后伸起手,背对着金爷摇了摇手,就离开了。
“哼”金爷若有所思的一笑,感慨道:“这丫头片子,真不一样,阿灏,恐怕是要栽她手里喽。”
沈鸣灏的别墅
一如既往的门铃声在别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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