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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明星稀番外4(2/3)

他身边的美人,听到自家帝王如此说,也胆大的接话道:“将军,皇上说的极有道理,皇家血脉,岂能容忍他人随便冒充!”

拓跋君邕眸色极寒,声音极冷:“皇上你是如此认为?”

北魏皇上眼睛微眯,搂着美人:“不是如此认为,本就是如此,皇家血脉,岂是你随便带一个人回来,朕就要认下的……”

“原来如此!”拓跋君邕手中的长剑,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北魏皇上怀中搂的美人,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痕。

美人没了呼吸,歪头倒在了北魏皇上的怀中。

锵一声,长剑入鞘,拓跋君邕手牵着元恂的手,转过身去,霸气冷然道:“他是我的孩子,无需任何人质疑,你也一样,北魏皇上!”

他从未唤他一声父皇,对他而言,他上战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臣子,坐座上的人就是皇上。

他努力让自己不败,不是为了高坐上的人,而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不被高坐上的人当成可欺之物。

北魏皇上在他走后,许久腿脚发软的才站起来,看着地上的美人尸体,眼中充满了恐惧。

元恂拉着他的手不愿松开,带着一声怯生:“你可以不走吗?”

拓跋君邕把他的手亲自交到拓跋君叙手中:“这是你的皇叔,如我一般,不会让人欺了你,你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他会教你很多!”

元恂昂头望他:“那你还会回来吗?

会带着我的父亲一块回来?”

拓跋君邕默了默:“不知道,这个我没办法向你保证!”

元恂双眼暗淡起来,垂下头颅:“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

元恂被留在了北魏的皇宫,拓跋君邕奔护他的边关。

那个比女子还好看的男子,去了黑寒。

黑寒是边塞交界之处,聚集了匈奴,鞑子,高丽地方,一直动乱不安,他们靠惹是生非,抢劫为生。

时间转眼即逝。

两年的时间,黑寒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这两年的时间,像往常不言语的约定,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渐渐的他好像失去了那个人的消息,再也听不到有关那个人的事儿,他心中的戾气越来越重。

上阵杀敌越来越猛,全身上下弥漫着难以压制的杀意横生,起初他自己没有在意,还是他的弟弟北魏的皇太子拓跋君叙查觉得不对。

用手去触碰他手的时候,他猛然就甩开,似不习惯自己在乎的人触碰他,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闪过忧虑:“你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再动杀念!”

拓跋君邕脸色越发生硬:“我无事,计划中的攻城还没有开始,我不需要休息!”

“你心中有得不到的东西!”拓跋君叙带着试探道:“这样东西让你辗转反侧,杀戮成性,只有见到血,仿佛才能让你的心,有短暂的平静!”

“没有的事儿!”拓跋君邕把头一撇:“身为北魏的将军,保家卫国开疆辟土,是我的职责所在!”

“不!”拓跋君叙否认着他,掷地有声道:“你是我哥哥,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保护,在京城之中,我可以保全自己!”

“你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陷入万劫不复之中,你心中有事,若是不方便与我相说,你可以找了无大师,母妃受过他的恩泽,他是一个可信之人,也是得道高僧!

定然能解你心中疑惑!”

拓跋君邕双拳慢慢的紧握,沉默了许久:“等这场战役过后,我去找了无大师!”

“好!”拓跋君叙微微一笑,风华无双。

拓跋君邕眸色一深,仿佛看见那个人对他笑的满眼星光。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是北周的皇子,知道那个人是齐河战役的失败者。

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又没有母妃,让他想起了自己,故而对那个人多了一份忍让。

没想到这一份忍让,那个人对他的心变得万劫不复起来。

这场战役打了半年,是有史以来拓跋君邕打最久的战役,两年半,那个人消失的一干二净,除了知道他还活着,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君邕在这场战役中,受了重伤,拓跋君叙亲自押解他回京城,恰之了无大师又游历了北魏。

拓跋君邕休息在将军府,拓跋君叙亲自去请了了无大师,把了无大师请到了将军府。

了无大师在将军府呆了五日,之后,拓跋君邕身上的煞气轻了些。

拓跋君叙双手合十恭敬与了无大师:“家兄之事,可有良策?”

了无大师回着佛礼:“心病得心药医,旁人无缝可插,无药可下!”

拓跋君叙似懂非懂:“家兄并非杀戮成性?”

“不过心魔,如施主一般!”了无大师慈悲说道。

拓跋君叙微怔了一下:“多谢了无大师提点!”

了无大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若是有什么事,请写信于雷音寺,贫僧要参透佛法闭关修行,出关之日不定!”

“是!”拓跋君叙合什道:“多谢了无大师!”

拓跋君邕伤好了之后,又奔赴了边关。

不过,心中若是不平,便写信于雷音寺。

雷音寺一个带发修行之人,悟性极高,替了无大师处理许多事。

后来拓跋君叙知道那人是东晋的九皇子。

转眼间六年半过去了,可除了还活着没有消息的人,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收服了黑寒,在百姓口中一个和他比肩的人。

每每听别人如此说,他心中莫名流过一丝甜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如往常一样,站在军营之外,眺望着远方,等来了拓跋君叙。

他冷硬的双眸盯着拓跋君叙,“你为何来?”

拓跋君叙对他微微一笑,“我想去一趟的雷音寺见一个人,哥哥心中心魔,已经六年半了,也该放下了!”

拓跋君邕带着一丝别扭否认:“我无任何心魔,切勿胡说八道!”

拓跋君叙手突然抵在他的胸口,因为是自己在乎的亲人,拓跋君邕没有抽出剑,而是倒退两步,拓跋君叙看着自己垂立在半空的手道:“哥哥心中有心魔,曾经我与哥哥两个人就算不是亲密无间,也不会陌生如此!”

“在哥哥的心中,有一人可以与哥哥亲近,哥哥愿意和他亲近,那人是谁我不知道,可我敢肯定有一个人!”

“哥哥无论喜欢谁,爱上是谁,你始终是我的哥哥,始终是我的亲人,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哥哥随心就好,莫让世俗所累,人生本就极短!”

拓跋君邕动了一下嘴皮:“人生极短!”

“对,人生极短,转眼即逝!”拓跋君叙定晴的看着他:“我要去见的那个人,许是我一辈子想守护的人,我不想在极短的人生中,有任何遗憾!”

“哥哥,你每日念经,心中无所依,是得不到皈依的!”

拓跋君邕心蓦然一痛,心无所依……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无枝可依,心无所依,原来他和他一样一直都心无所依,孤苦伶仃。

东晋的雷音寺千年古刹。

拓跋君邕见到了君叙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的眉眼之间像极了明星稀。

拓跋君邕只看了女子一眼,便不敢看她,他怕多看一眼,就把这女子当成了那个人。

女子叫归晚,是跟随东晋九皇子一起来到雷音寺。

她住在山下,偶尔上山来。

女子的眼神中蕴藏着巨大的恨,冷若冰霜,但嘴角泛笑的样子,跟明星稀神似极了。

拓跋君邕到达千佛洞的第一日,归晚在千佛洞的最后一日,了无大师,对于她说道:“痴儿,心向善,杀人无数只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归晚跪在了无大师面前,额头抵在地上,双手摊开,虔诚一拜:“多谢大师多日点化,《增一阿含经》佛经记载,释迦摩尼在二十九岁时,有感于人世生老病死诸多烦恼,舍弃皇族生活,出家修行,三十五岁之时,在菩提树下大彻大悟。”

“佛祖尚且这么多时日大彻大悟,弟子愚钝,怕是三千年都悟不了佛,参不了禅,今日是最后一日,弟子还是早点下山。

多谢大师赏赐佛珠!”

归晚言罢过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千佛洞。

拓跋君邕捻搓佛珠的手停顿了下来,转了身体,目送着他离开,了无大师慈悲道:“三千苦楚,求不得,放不下!”

拓跋君邕转过身来,跪于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若能求得,心有所依,是不是就放下了?”

了无大师微笑:“施主是一个好渡之人,放不下,求不得的是你自己,你与她不同!”

拓跋君邕微微垂下眼眸,套着佛珠的手抚摸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心,许久:“要叨扰了无大师几日了!”

“阿弥陀佛!”了无大师闭目,开始念经来。

在雷音寺千佛洞枯燥乏味。

拓跋君邕却是难得的心里平静。

然而他的平静,止于有人告诉他北周的鬼面将军来到了东晋。

他要告别了无大师,东晋的九皇子,以出家为僧容璟给了他一样东西,托他送入东晋皇宫,举手之劳,他应了!

了无大师把他送到寺门口,双手合十道:“一切随心就好!”

他拜别了无大师,奔向东晋京城,却在城门边见到那个六年半没有见到的人。

那人越发风华绝代,举手投足之间如翩翩浊公子一般贵气天然,然而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拓跋君邕二话不说,手中的利剑削了挡住他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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