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去请容璟(1/2)
刚刚已经缓和的心里疼痛,在这一瞬间,疼痛加深,犹如一把刀子刺入,痛的无法呼吸,回敬望着他道:“那又怎样?
容璟不会回来了,江山万里于他不过尘土!”
“你们这些人终其一生想得到的东西,他一出生就可以拥有,你们连他不要的东西,抢破了头,丢了性命,还触碰不了半分!”
“他的老师去请他,就算皇上去请又如何?
他不会回来就不会回来,谁请都没有用,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试探什么!”
容与眼神如钩,带着鲜血淋淋般的残忍:“我不是在你面前试探什么,你不用如此情绪激动,归晚,他这么一个人在你心目中,比北魏皇太子,比北周凌孝亲王在你心中占据的位置多的多!”
“也亏得他出家了!”容与残忍深了些许:“不然的话这场杀戮会更好玩,这一场杀戮会更加充满着未知数!”
我的眉头紧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他出家已经让你这样惶恐不安,念念不忘,要是真正的没出家,指不定你疯狂成什么样子!”
“容与,无论八王也好,皇上封十王也好,这都是你东晋的事情,这都是你的事情,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我终究会离开你,你也困不住我的,所以你的事情不用告知于我,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愿意知道,更加不想成为你心中一吐为快的地方!”
容与捞过明黄的圣旨,冷笑数声:“归晚,你走不了,等到皇上一死,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别人面前,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的右侧!”
“不可能的!”我的话语没有丝毫婉转的余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别人面前,我也不会在你的右侧,你不是我要选的那一个人,你永远不是我想要紧紧抓牢的那个人!”
“咱们就走着瞧好了!”容与愤恨的起身:“你绝对会在我身边,与我同甘,与我共苦,与我荣辱与共,死死纠缠!”
“好好做梦,我不陪你了!”我说着要往外走,当着他的面往院门口走,走到门口被人拦截下来,他的声音阴测测的从我身后传来:“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不出这道门,归晚,我说过不会让你轻易离开,你以为你每天见什么人我不知道吗?”
“你以为你每天各个方面算计着我不知道吗?
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玩什么把戏,拿什么方法离开我!”
“容与啊!”我费力的勾起了一抹浅笑,叫唤了他一声:“你终究是害怕,害怕只要我有一丁点自由,就能离开你?”
“不给我自由就是不自信的表现,你这么不自信,我更加有把握离开你!”
容与靠近我幽幽的开口:“别对我用激将法,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都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利了才能有权利去篡改历史,失败者无论他多么正确,失败的名头扣在他的身上,终究是错!”
慢慢的缓缓的后退一步,错开与他的距离,“胜利者为王,败者为寇,真相永远是真相,就算掩盖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总是有蛛丝马迹可循!
就像你的身世,想要真正的找寻不难!”
“你无人可用!”容与嘴角露出一抹诡诈的笑:“周见信还有一个父亲?
还有一个母亲?
他们在漠河?
没关系他们都得死!”
“顺家?
顺家对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用处,不与不留都无所谓,死了更省心!”
我略带一点惊色:“你打算把他们都给杀了?”
“无用之人不宜留着,留是祸害,不如提前斩草除根!”容与桃花般的眸子里满眼肃杀。
我了然后退的越发的远:“我先回去休息了,就不妨碍你的千秋霸业,孤家寡人了!”
说完充满深意的笑着转身离开,他会诡诈的笑容,我自然而然不能落其身后,与敌人交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对手摸不到头脑,才是最好的。
关门的时候,容与依然停留在院子台阶上,向我这里凝视着,囚禁我的自由,再告知于我,安分些,不然的话我连这一所院子都不会有,只会有一个小小的房间,来回奔走。
日落黄昏,席慕凉才回来,神色幽静:“北周凌孝亲王不愿意见姑娘,还让奴婢把这个东西带给娘娘!”
一个黑绸缎的荷包,在席慕凉手中浮现,我伸手拿过:“就说不愿意见我,别的没有了?”
席慕凉看着我点了点头:“凌孝亲王就说不见姑娘,把此物交还姑娘,并无其他!”
“知道了,下去吧!”
席慕凉垂下头颅没离开:“姑娘放心,如果凌孝亲王这边行不通的话,我们只能走明少遐这条路,或者说,奴婢可以通知他,让他单独过来接姑娘也是可以的!”
“不用通知他!”我急忙阻止道:“他是北魏的皇太子,日理万机,我这边事情还没有解决,就算他单方面的把我接走,我也不可能跟他走,我得去北周!”
席慕凉恭敬的说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会把这个法子抛出脑后,在原有的法子上面,再重新思量,姑娘放心!”
挥了挥手:“下去吧,我自己也好好思量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是!”
席慕凉脚下无声的退了下去。
我拿着黑绸子荷包,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里面有一棵上清珠,佛珠也不在。
垂着眼帘,慢慢的打开荷包,不出所料,真的只有一颗上清珠,里面无其他。
我给了他两颗上清珠,一串佛珠,他还给了我一次,还有两样,这是让我三顾茅庐吗?
把上清珠连同黑色绸子的荷包一起挂在腰间,素雅的裙子,加了一个黑绸子荷包,显眼的很。
当天晚上,席慕凉就传来了消息,明少遐找了一具烧焦的尸体,但不确定是不是明辰良。
现在正在搜寻被烧的房屋,看看能不能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烧焦的尸体就是明辰良。
我踏着月色在院子里行走时,院门突然打开,席慕凉道:“姑娘,十一皇子说,姑娘可以戴着面纱,去花园里看看月色!”
“他在花园里陪华灼儿郡主,我去瞧什么月色?”我淡然拒绝,继续在我的院子里行走。
席慕凉微微揣测道:“姑娘,可能是明少遐找到了一具尸体,十一皇子在怀疑,姑娘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他怀疑就让他怀疑去!”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困居一偶,他要见我,自己来,我巴着去他想都别想!”
“是!
奴婢去回绝了!”
“不用,把院门插上,赶紧睡觉!”
席慕凉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这么早,睡觉?”
我点头:“你睡觉,我回房间等待十一皇子,他今天晚上会过来,你在我房间里点燃十根蜡烛,务必灯火通明,一夜到亮不灭!”
席慕凉不解我为何点十支蜡烛,但还是照做。
十根蜡烛还没有点齐,容与就走了进来,他的随从,给他端来了茶水,浓浓的茶水,让空气中都泛了苦味的甘甜。
他端着茶水注视着我:“明少遐恰到好处的找到了尸体,一口咬定那个就是北周颍川王,我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的?”
脸上面纱一摘,露出面容对他:“问我啊,吟皇贵妃在我身边安插着席慕凉,我又走不出这院落,你凭什么来质问我?”
容与唇角薄凉,反问道:“我没想到没有理由不来质问你,只有你和我知道他死在哪里!
他前几天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找,今天就准确无顾的找到那个被烧毁的废墟,我不来找你我来找谁?”
我恍然大悟:“行,是我说的,满意了吗?”
“你跟谁说的?”容与眸色中闪着光华:“我真是小瞧了你,十一皇子府还能有人把消息传递出去?”
我不由自主的带着无限的感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行了,你剖根究底,我也不会说,要不然你让未凉给我弄点毒药,让我痛不欲生,也许我忍不住痛,我就说了!”
容与露出一齿微笑:“不说没关系,只要在十一皇子府,藏得再深的尾巴,我都能给他揪出来,等着好了!”
我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所以你今天晚上,答应了华灼儿夜宿她那里又要食言而肥了?”
容与眼睛看着我,变得似笑非笑:“我已经在她那里了,已经在她床上了,懂吗?”
我瞬间来了精神,手肘撑在桌子上,凑近他:“容千给你戴了一顶大帽子,你自愿忍下,现在你又给自己找了一顶帽子,亲自扣下,你就那么能忍啊!”
容与笑意越发浓烈:“她本身就是假的郡主,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更何况我要的是她给的陪嫁城池,她又是我手中的棋子,该如何对待这个棋子,由我说了算!”
“所以在眼皮底下你自己给你自己压了一顶帽子在头顶上!”我再一次提醒他,问他:“让她误以为现在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你,早晨的时候娇羞羞的对你,你却把她看成一场笑话!”
“她本身就是一场笑话!”容与繁衍中把她当成草芥之态:“无需我把她当成笑话,倒是你,我留宿你这里你却巴不得我走!”
“我又不喜欢你!”我直截了当,带着轻笑道:“不喜欢一个人,跟他睡在一道,咯应人!”
容与站起身来衣袍一脱,倒在我的床上,“你随意!”
想要跟我来无赖的行径?
他真是太小看我的耐心了。
我走到水盆前,端起水盆,对着床对着他,呼啦一下,一水盆子的水全部落上,“晚安,你慢慢睡!”
拎着水盆,看着他往下滴水的头发,我呵呵笑然走了出去。
走进偏房,用热水泡了个澡,心情极好的在偏房睡下了,这个院落,有不少房间,我早就防了他一手。
就知道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和我同床共枕,而我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鸡鸣叫的时候,我幽幽转醒,眼睛还没睁开,全身就僵硬起来,脑子里一派清明,又说昨天晚上怎么会越睡越暖,而非越睡越冷。
容与手环绕着我的肩头,裸露的上半身,伤口包裹着,身上隐约有淡淡的血腥味,声音哑沉:“你可真像一个爪子鱼一样,找到温暖的源头,就使劲的巴上来!”
手不由自主的去摸刀,他早料到了,率先我摸出匕首,“你在找这个?
给你!”还手把匕首递给我。
我的手刚摸上匕柄,他便随手一甩,匕首直接甩在柱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只不过给你看看,没让你真拿!”
看着柱子上的匕首,我掰开他扣着我肩头的手,悠悠的起身:“你说明少遐不会找到证据,你杀了他的父亲?”
容与瞳孔一紧,跟着做起来,上半身裸露,伤口遍布,新伤仍然裹着,“你丢了东西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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