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226研究案情(2/2)
沐云姜微微一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前世孤苦,又所嫁非人,这一世,有他守着护着,也算是对前世的自己一种补偿了。
“可是,你昨天都七窍流血了!”
他看着怀里的她,心里柔情一片,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而后闭上眼,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声,很快也有了睡意。
“你人真的没事?”
沐云姜点了点头,但她没说,那种药可不好找,她想着,自己不该有那种想法的,一个一门心思在帮助他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
于是,她把这个想法压下,望了望当头的太阳,“我们什么时候回门,萧祁御,我想素月了……”
但现在,他们的假设只是假设,完全没有实据加以佐证。
萧祁御把孩子送回自己的房间——为了便于照顾,清欢的房间就在他们新房边边上。
萧祁御说得无比肯定。
“当然,她可能怕你当了质子,自甘堕落,变成废物。
但我有听说,你师父临死前还给皇帝去了信,让他把你赎回去。
很好奇啊,这封信是怎么呈到皇帝面前的?”
“当日你刚醒,身子弱,我怎忍劳你费心,就让刘御医帮衬着开了点药,暂时没性命之忧……”
“那你跟我说说呗,在那里,我们都发生过什么了?”
“他们受命于一个嫔位很低的嫔妃。
今天沈兴南拿到供词去找时,那嫔妃已服毒自杀……”
他:“什么?”
“你是不是又想起游历江湖时的畅快恣意了?”
“不说,那是我们的回忆,想知道,自己好好想起来……”
沐云姜低低一笑,不再深想,只问道:“那你会放弃吗?”
“我们回屋,外头冷,你身上太凉了,冻坏了,谁赔我娘子……你是要陪我一辈子的。”
那卷宗,前世她也看过,悄悄看的。
“那就说。”
“谁说你不是主人了,它可是你从药石村要回来的。”
说话间,他们的订情信物“金毛”,踩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
还冲他们喵喵直叫,并且跳到了她的膝盖上,直蹭她。
出来时看到沐云姜坐在阳光下一只铺着软裘的藤椅上,正怔怔地望着天际,神情显得很是奇怪。
“我现在在怀疑,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包括罗郡之死,玉城兵变,贩卖军械,这些事背后的人,有可能就是制造了陈塘兵变的幕后人,也就是昨晚上害我们的人……他们唯一的区别是,之前,那个人并不想弄死我,现在那人是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萧祁御与她耳鬓厮磨着,忽将她抱起。
对于那一段,她不记得,他挺遗憾的。
“也就是说,宫中那条线又断了。”
她撸着它,心里觉得好生神奇。
“他的药是从谁手上得来的?”
“想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我成长的那些年里,那个人一直在暗中关注我,他就是不想让我有出头之日。”
自己说自己蠢,这好像怪逗的!
想想昨晚上的事,他真是有点后怕,太惊险了。
而她,这会儿窝在阳光下,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看在眼里,心头突然有点担忧,怕她心生什么想法。
她想了想,终于还是问了。
“嗯。
为什么这么问?”
萧祁御拉着她就走。
沐云姜再次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怪不起,那脉像异于常人。
那他现在还每个月都在吃药吧!”
“哦!”
沐云姜不觉叹了一声:“对方对宫中军中的形势这么了如直掌,为什么我觉得那人是个很有权势的人呢?”
“我只是想问题想出神了……”
金毛一脸无辜啊,自己怎么成了他们调情的媒介物?
纪正淳住在自己的小院中。
“唉!”
纪正淳那是千恩万谢。
“是受了一点小伤,没事的。
对了,忘了问你,可有查出那曹公公和宫婢是谁的人?”
睡梦中,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正一脸复杂的望着自己,而他则一脸警戒地与之保持距离:
“算,但不重。”皇帝最反感有人提及这案子,昨夜没罚,真是稀奇事啊:“哎,你就这么肯定容氏叛国案是被人为设计的?”
“这样的话,我们就能事半功倍了。”萧祁御要的就是这句话,还撸了撸她的头发。
另一个自己微笑道:“想和你打个商量。”
嗯,不想了,光靠想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这期间,沐云姜只偶然才插话问上几句。
等底下人熟悉了王妃的口味,他就不用操心了。
萧祁御立刻有点紧张地把她拉进怀里来,摸她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萧祁御怔了怔:“可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
“真的假的呀?”
“可能就是为了折磨你呢?
有些人心理变态,所做所为,完全不能用常情来解释的……你想想钟回,这个人为什么要收养那么多陈塘遗孤,培养了十几年,现在却要抛出来故意祸害你,这都是有计划而为之的事情……”
“思过半个月,算算惩罚?”
萧祁御也有同感,可对方藏得太深了,线索又断了。
现在,他们还是一头雾水。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娴妃为什么被算计了两次,当年一次,现在一次。
就是有人不想你有好日子过……你再想想我们大婚之日,险些完成不了成亲大礼。
就是有人在刻意打击你……”
阿索识趣,让他们都散了——他们跟着萧祁御办事,也是一宿未睡,这会儿,王爷肯定不喜欢被人烦。
从小院出来,沐云姜的神思就有点奇怪,像是在想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连萧祁御喊她都没听见。
在家里,她显得自在多了。
“罗郡是皇上流落在外的另一个儿子。
是你兄弟。”
“小气鬼。”
她顽皮地用金毛的爪子扒了扒他。
如此一分析,的确挺有道理。
以前的萧祁御可不讲究这些,厨房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娶妻了,妻子还是一个小吃货,生的女儿也挑食,所以,他曾叮嘱过,每顿膳单,他都得过目一下……
“啊,既然这样,我醒来那日,你怎么没说?”
回到已被薰得暖和的房间,他着人奉上暖茶和糕点,又把下人们遣开了,方才搂着她坐在同一把椅子上,细细地把昨晚上他遭遇过的事情全说了。
另一个自己:“放我出去。”
他立刻叫道:“不可能。”
另一个自己:“你身边有太多危险,放我出去,我会扫平一切。”
他:“我也能。
你休想再霸占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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