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孟天纵摇了摇头，道：“杀意是意，但意不止是杀意。”

“意志力，精神力，等等，都可以归结于意。”

“当然，杀意是一种最直白的表现方式。”

“比如说，你的传送门，你可以乱传对吧？

同时操纵好几个传送门，这得做到一心多用，你很吃力，是吧？”

萧凡微微点头。

“而这也在意的范畴，只要你的意，足够强，你就能同时分越多的心，操纵越多的力量。”

“时至如今，源气复苏已千年，但大家对于意的了解，还是太浅，所以从来没有专门写这个东西的教科书。”

“不过如果那位传说中的大将军愿意编写，应该能写出人族对于“意”的开山之作吧。”

“大将军？”萧凡好奇问道，他当然知道这种地方会有将军，可不知道到底是谁。

“大将军很低调的。”孟天纵笑了笑，道：“我也没见过大将军，只有异族大举入侵的时候，大将军才会面世，不然大部分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到时候带你去看山海大裂谷，那里是整个山海关杀意最浓烈的地方，裂缝足有上百米深，上千米宽，非常壮观！”

孟天纵激动的声情并茂。

“那是当年大将军跟异族王拼“意”的战场，直接把十万里的大地给震到裂开，当场裂开，超级爆炸！”

“传说，就是大将军跟异族王两个人互相瞪眼睛，我说的可能有点土，但事实就是这样，没有动刀动枪，就是在天上对立，看着对方，大地山河就炸裂了！”

“非常恐怖！”

突然，孟天纵得意的指着自己，道：“我也有机会拥有那种力量，因为大将军据说也只有神级天赋。”

“而你们，有机会做的比大将军更好！”

一谈到大将军，孟天纵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散去过，因为那是一座丰碑，一个传说，一份信仰！

萧凡面色不变，因为孟天纵说的他都没见过，没感受过，他无法感同身受，感受不到那所谓的伟大是什么样子的。

最后，孟天纵深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下情绪，道：“话说回来，山海关之所以有这么重的杀气，就是为了培养大家的“意”！”

“你现在肉眼可见的一切，山林，城墙，曾经都沾染过无数强者的鲜血，我们从来不抹除这些鲜血，而是让他们自然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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