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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冤有头债有主(求月票)(2/3)

在大杂院门口玩耍的姜秀儿,抬头看到许多年推着二八大杠进来,呆了几秒,然后扭头就往里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

其他小屁孩则是站在原地,好奇地打量着许多年。

后者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但这些小屁孩只是感觉他眼熟而已。

很快,许多年还没到他妹妹家,许思梅就已经走了出来。

“三哥,你来了。”

看到是自己三哥,许思梅高兴不已,热情地打招呼,还让自己的三个孩子赶紧喊人。

大女儿姜秀儿今年都四岁了,就是还认生,也害羞。

许多年停好车子,蹲下来看着姜秀儿,逗她道:

“快喊三舅,三舅给你糖吃。”

小家伙脸红得很,往她妈妈那边退了过去。

她妈妈则是笑骂着,三舅不在的时候,你就一直喊三舅,现在三舅来了你怎么就不喊呢?

害羞了?

越是这么说她,姜秀儿越是脸红,慢慢才喊了一句,但声音很小,几乎微不可闻。

“三舅没听到,秀儿,你想不想吃糖?

大点声,你不喊的话,我给你弟弟了.”

“三舅!”

一听说要给弟弟了,姜秀儿顿时急了,连忙大声喊了一句。

她弟弟姜援朝三岁,已经在旁边连着喊了几句三舅,声音清脆,很清晰。

哈哈!

许多年和他妹妹都笑了起来,他把手里的三个糖果,分别拿给姜秀儿三姐弟。

然后起身从车后架里取下糯米酒和酒糟,递给许思梅道:

“这是我跟你三嫂酿的糯米酒,拿给你们尝尝,记住不要给孩子喝,酒糟也不行,里面都是有酒精的,吃了的话,对孩子身体不好.”

“好的,三哥我知道了。

你快进屋坐会儿吧,我再去蒸点红薯.”

“不用忙活了,你三嫂估计已经做好饭等我了,我来就是给你送这些的,记住我说的话,别让孩子沾这些糯米酒和酒糟.”

旋即,他掐了一把旁边的姜建设这个鼻涕虫,然后转身离开了。

“行了,我先走了。”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到姜东阳他母亲,估计不知道去哪里跟人聊八卦了吧。

鼻涕虫哇地一下,就哭了。

然后嘴里的糖也掉地上了,哭的更加伤心了。

“妈妈,三舅好坏呀,他又把弟弟弄哭了。”

姜秀儿脆生生地跟她妈妈告状,许思梅哭笑不得,“快把糖捡起来,谁让你刚才不喊三舅的?”

三个孩子中,最会喊人的就是三岁的姜援朝。

两岁的姜建设比他姐姐还要害羞,而且是一个鼻涕虫。

他三舅来了几次,一次都没喊,又不是不会说话,就是不喊人。

可是伸手要糖果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小家伙一边哭着,一边捡起地上的糖果,走进屋里去洗糖果了。

等他妈妈把洗干净的糖果塞到他嘴里的时候,哭声戛然而止。

姜秀儿和她弟弟姜援朝看到这一幕,也连忙剥开了糖衣,小心翼翼地把糖果塞进嘴里。

然后把糖衣折叠好,收藏了起来。

对孩子们来说,糖衣不仅仅是糖衣,下一次嘴馋的时候,还能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

或者等下把没吃完的糖果,重新用糖衣包裹起来,下次吃。

如此一来,等于吃过两次糖果了。

而且,她们妈妈说过,糖吃多了,容易蛀牙。

到时候牙齿都坏掉了,就没办法吃饭了,就算把肉摆在面前,也吃不了。

提起这个,姜秀儿每次都想起她表姐许晓倩,她的牙齿就很不好看。

嘭!

许多年骑着自行车,在狭窄的胡同巷子里经过,却没想到有人突然从另一边蹿出来。

还好他反应迅速,把车头调转了方向。

没撞到人,但车头撞墙壁上了。

还好,二八大杠十分耐操,撞墙之后,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他这才看向刚才毛毛躁躁的路人,等他看清赵对方侧脸之后,顿时无语至极,暗道倒霉透顶。

因为这人居然是段小鱼。

还好对方似乎很匆忙,并没有注意到他。

许多年也是赶紧蹬地,借力骑着自行车快步离开了。

本来对方应该道歉才对,现在变得好像是他理亏了。

面对段小鱼这样的人,他只能自认倒霉。

还好他没什么损失,二八大杠也没剐蹭到,赶紧开溜才是大事。

走出一段路后,他才反应过来,段小鱼也是住在东桥胡同吗?

咦,好像是哦!

他想起来了,之前那次帮助对方抓住佛爷之后,当时派出所公安就跟他说过。

而且刘婉秋好像就是住在东桥胡同这边的。

“靠,那以后来看四妹要小心一点了,要不然再次冤家路窄的话,指不定还有麻烦事儿呢.”

“要不下次让小茹或者妈送过来算了,免得自己跟这些人打照面.”

嗯,想到这个办法,许多年觉得这才是最佳的方案。

回到南锣鼓巷,秦淮茹已经做好饭等着了。

见他比平时晚了几分钟,便好奇地询问了一下。

许多年简单解释了一下早上的事儿,她便哦了一下,就没继续问了。

吃过饭,跟秦淮茹亲热了一下,许多年这才回单位上班。

下午上班没多久,门口就有人来闹事了。

莫成友来到第五设计室,把许多年喊到保卫科。

后者走进保卫科办公室,看到了一个陌生中年人,对方却极为不客气地挑眉问道:

“你就是许多年?”

“对,请问您是?”

对方很没礼貌,许多年却没有学对方,毕竟他还没搞清赵对方身份,也不知道对方想干嘛。

虽然能猜到,应该是来找茬的,但他不确定是因为什么事儿。

“呵,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我问你,上午是不是你唆使工人打伤我侄子?”

赵卫国冷笑连连,眼神里带着审视和居高临下。

一听说是上午的事儿,许多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打了小的,惹来大的,他都笑了。

如果是稍微明白事理的人,都不会这么直接过来的,而是选择其他报复方式。

这么直接打上门,可想而知,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也就那样。

当然了,许多年也不会轻敌,而且这事儿跟他没什么关系。

“您说的是上午在崇文区安化寺公社大楼工地里的那件事,对吗?”

听到许多年再次确认的提问,赵卫国毫不迟疑地点头。

“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侄儿,他现在可是躺在医院里,肋骨断了三根,没有半年下不了床”

“我告诉你,这次要是处理不好,我让你去劳改,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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