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祼女之身有奇迹(1/2)
花牡丹的身体有些温软,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惊异。
当然,之前我并没跟死尸一起睡过,但我想象中不该是这等温软的。
莫非她没死?
我用手放在她的鼻孔处,依然是感觉不出呼吸。
我不由得搂住了她的身子,安安稳稳地睡去。
也不知何时我醒来了,石室内依然是时明时暗。
趁着光色时,我欣赏着她,她抿着嘴,像是在微笑,眼睛闭着,眼线很长,睫毛也很长,眉毛又弯又细,她的身体更是像玉雕一样,光洁有致。
我索性脱光衣服又搂着她躺着。
我的肚子呱呱叫,喝了不少酒,也没吃什么东西。
很后悔当时应该多吃一些了。
我不会就这样死去吧?
虽说能跟花牡丹死在一口棺材里,但想想芙蓉,想想老妈,想想兄弟姐妹们,想想我那些相好们,我还真是不太想死去。
我索性又穿上衣服,爬出了棺材,赤脚走在累累白骨上。
我走出了石室,找了个地儿放了泡尿,尿完我竟感到异常的干渴,又有些后悔了,仅有的尿水应该留下来,不然,我很快就会干渴而死。
我费了半天劲,又摸到了洞口,洞口依然封得密不透风。
我#操星星,我#操五娘,我#操#他们十八辈祖宗,我骂得骂不动了,只好无奈得又往回走。
我在洞里四处转着,我听到了嘤嘤的哭声,要在外面,听到这哭声也没什么,可在这里面听到就毛骨悚然了,我的后脊梁骨发冷,可也无处可躲,只好掩着耳朵。
这声音异常地真切,我去寻找声源,可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五娘为什么要关我?
这没道理啊?
莫非是受了北门大官人的指使?
不会因为我在十三娘那里喝个酒五娘就治我死罪吧?
这种事儿怎么又让我摊上了?
真是防不胜防啊!
哭声渐渐消了,我又去找那石室。
石室外透出一丝光亮,我往顶上看了看,有一线天。
石室外有一块石碑,碑上有字,九宫阁。
又是一个九,莫非我牛显与九有缘?
死也要死在九宫阁吗?
不行,又饥又渴,我没看到水没看到可吃的,我必须还得找一找。
可是我感觉没什么力气了,一步也迈不动。
看来,没别的办法了,不如等死吧。
就是死也要死在花牡丹旁边。
我站不住了,倒了下去,倒在了累累白骨上。
那就爬吧。
我像一条虫子一样爬在白骨上,当然,没有虫子那么利索。
人生在世,都不容易,到死还这么不容易。
我好不容易爬到了棺材前,竟然试着爬了半天爬不进去。
棺材里的花牡丹依然安睡,对我笑着,像是在召唤着我,可我无论再怎么努力也爬不进去。
慢慢地我就不醒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睡在棺材的白骨上。
我的那物却是肿胀得厉害,直挺挺的向上,以前基本上天天向上,自打进了这洞就很少这么向上了。
我的舌头在嘴里动了动,感觉嘴里有些湿,浑身像是有了力气。
我感到奇怪,不会睡一觉就成这样了吧。
是白骨的原因吗?
应该不会吧?
我爬了起来,看了看棺材,花牡丹依然在安睡,还是那样抿着嘴笑。
死人我不是没见过,这样的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又四处去转,依然听到了嘤嘤的哭声,依然无功而返。
趁还有些力气,我爬进了棺材,脱了个精光,挨花牡丹躺下,打算再也不起来,就这样等死吧,死也要和花牡丹死在一起。
花牡丹的身体温软如初。
我的手也不知有意无意,碰到了花牡丹的乳。
外面有火光闪着,她的乳也灼灼发光,虽不及许冬冬那样大,却也饱满匀称。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禁不住得去摸索她。
又犹豫了半天,嘴还是含住了她一只乳#头,我索性大胆嘬着,使着劲,反正也不怕她醒来,哦,怪了,竟有乳汁入口。
我没敢咽,便吐到了棺材外边。
又去嘬另一只茹头,又有乳汁入口,我还是不敢咽,又吐在了棺材外边。
我既感到奇怪又感到害怕,她就是个大活人,不在哺乳期,也不该有奶啊。
这是个妖怪不成?
我的下面却是不争气地肿胀无比,总是想找点出路或者是入口。
花牡丹很美,我不想……我索性走出去自己鼓捣了半天又回到了棺材,这时感觉好多了。
我搂着花牡丹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时我又感到了饥渴,想爬出棺材活动活动都爬不出去了。
罢了。
怎么都是死,还担心什么呢。
要死就吃几口花牡丹的奶吧。
我又嘬起了乳#头,她的奶其实没什么甜味,更多得是股酸味,甚至还有点臊味,一开始吃挺难吃得,可吃了一会儿就有些上瘾,感到这种味道世上是没有的。
没多时我就感到了饱胀,我就趴在花牡丹的怀里睡着了。
再醒来时,又感觉到了浑身的力气,我的那物再次向上。
犹豫了半天,我没有说服我那物,我还是爬在了花牡丹的身上,没费多大劲就挺了进去。
一开始,感觉里面像干枯的树洞,没多时就觉得里面渗出了水,咕咕有声。
我甚至感觉花牡丹动了动,细看她依然是没动。
撒完野, 我挨花牡丹躺下,外面灯火一闪,我发现她眼角有一滴泪。
“花牡丹,花牡丹。
你没死,是不是?”我大声喊着她。
花牡丹依然没有醒来,我掐了掐自己,以为是做梦,可我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我精神百倍地又摸到了洞口,推了下推不动,我没有再骂,而是又往回走,我再次听到了哭声,这次哭声渐小,小得几乎听不到。
我竟然有些兴奋,大声喊着,“什么人?
是妖是魔?
还是哪路神仙,快给我出来!”
我这一喊,哭声就没了。
我不再害怕,而是异常地兴奋,神经病一样光着身子又唱又跳,还练起了仙人掌:
曲室无窗火吐光。
白骨累累脚下凉。
卧搂美体棺当床。
万古深洞无觅处。
多事高枕梦黄梁。
起舞闻啼悲哪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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