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1/2)
正思忖间,皇甫殇已经准备开始拍戏了。
这是外景的最后一场了,拍完了就收工回去了,这是那场在在山顶庙里的戏。
杜墨和苏泪一起许愿,然后被枪击的一场。
拍完这一场,辛苦的山间戏,就拍完了。
同欢在山里住了不少天,倒是住得特别惬意,因为皇甫公子虽然有兽欲,但顾忌着山间各种不方便,所以也不敢大块吃肉。
昨儿个,那是头一回。
等回去了,皇甫烈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所以说,同欢估计是唯一一个爱拍外景的。
拍外景特别辛苦,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同欢喜欢拍外景这种没有禽兽在上面的感觉。
但如是想着,同欢还是很快地投入都戏剧的拍摄中。
杜墨和苏泪并肩一起走入庙中,哪怕没有太过亲密的牵手或者搂手,但两人之间缠绕的情意无人能否认。
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是浓浓的爱。
同欢拿捏这种情感,出神入化,和宋沐远也很有默契,两人一起许愿,一起抽签,一起解签,然后到许愿树上挂上自己的愿望。
杜墨写的是:“岁月静好,时光轮回,唯愿此生,生死作陪。”
苏泪则是:“倾心相遇,安暖相陪,此生,只诉温暖不言殇。”
两人挂好许愿的红布,便笑着下山。
陡然,枪响。
那些子弹,都是空包弹,会打到苏泪的腹部。
同欢那里塞了一包动物的血液,空包弹打过来,就会很逼真的出血。
起初,那些子弹都打到空地上,杜墨一边掩护着苏泪,一边回击。
“砰砰砰……”
一时之间,都是枪响。
很快地,便有枪往这边打了过来,同欢按照剧情闪避了下,可很快地,便发觉了不对,那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火光。
同欢骇异了下。
那是真的子弹,而不是空包弹。
与此同时,皇甫殇和皇甫烈也发觉了什么不对,因为那些子弹,打在同欢的身上明显的多了起来,剧情里,可是来暗杀杜墨了,苏泪不过是为了挡枪。
一个眼神的交汇,两人都知道有人安排了人。
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掩护同欢,皇甫殇则是直接掏出枪开始射击。
同欢如果按照剧情,原本要去给杜墨挡枪。
但是,这种情况。
那可是真的子弹啊!
一时间,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所在花坛的一旁死活不出来。
她是来拍戏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韩恩雅今天没出现,不过这女人,还真是疯了,居然敢用真的子弹这么射击。
她真觉得女人一旦嫉妒起来,那毁灭能力,真叫人疯狂。
同欢小心地躲避着,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正面有一把枪对准她。
“小心!”
皇甫烈注意到这一幕,立马扑了过去,把同欢推开。
“噗……”
子弹入肉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刺耳……
同欢身上的那包鸡血给压爆了,但是,另外一边,却濡湿得更厉害,那是人血……
而皇甫烈却只是淡然地抽出枪,然后“碰”的一声,将那人打死。
他的脸色,一时间,特别的白。
压着同欢,等着她,恶狠狠地等着她。
然后,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脸,说:“这下好了,要留疤了!”
这种时候,皇甫烈最在乎的,居然是这种破事。
同欢完全无法接受。
她感受着那血腥气息越来越浓,望着皇甫烈,一时间,正他娘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靠!
对我坏就算了!
让我放弃你就够了!
偶尔居然还好一下!
不痛不痒的,却特别让人感动!
那一次的法庭……
那一次的废弃工厂……
那一次的悬崖……
这一次的枪战……
这男人,那么坏,永远都在折磨她,可是有些时候,你真的无法去形容那种感觉。
就是那种女人在乎的小事,他可劲儿虐她,但是不太在乎的大事,却努力护着她。
她真说不出现在的感觉。
以至于都忘了要把皇甫公子送去医院了。
好半晌,她才回过魂,说道:“留疤算什么,最好破相!”
说着,一把将某个混蛋推开。
“哧!”
皇甫烈倒吸一口气。
同欢原本打算傲娇地转头就走的,但听到这么一声,还是回了头,看着倒在地上,腹部那地方,到处都是血的皇甫烈。
他一袭白,于是那血液,格外的妖异,格外的刺目。
他脸色都是苍白的,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望着同欢,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像,没有痛觉神经似的。
那么多血液,不疼吗?
同欢始终不是个硬心肠的人,立马回头,半跪在那里,帮皇甫烈处理伤口。
她从小就呆在医院,那个教楚离中医的老头子曾经还想收同欢为徒,但是倾城却拒绝了,因为她觉得医生那不太出手,在古代,大夫就是个妓…女一样是下九流,一心盼着同欢出人头地的倾城怎么肯准她学医……
但是同欢混医院久了,也就偷师了不少,后来倾城病了,同欢还花时间钻研过许久的精神病方面的知识。
这时候,处理这种外伤,手段还是蛮娴熟的。
皇甫烈望着同欢,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眼神专注而宁和的对付着伤口,侧脸沉静而美丽,长发几绺洒下,勾勒出女人的温柔和精致……
同欢,这女人……
会的东西还真多啊!
这种时候,居然能如此风轻云淡地坐在这里帮她包扎伤口。
这女人,你越是挖掘,越是神秘,越是叫人心动,越是宝气……
他现在是觉得,自己真的看中了一块宝贝。
同欢不仅是个漂亮的花瓶,还是个可以砸人的花瓶。
他于是放淡了思绪,信任又放任的让同欢帮他止血包扎。
外头枪声激烈,他却只觉得这一刻,山间的空气那般软那般柔。
他想起杜墨写下的话:岁月静好,时光轮回,唯愿此生,生死作陪。
他想,如果是同欢,他也是愿意这一生,生死作陪的。
或许同欢,也能相陪安暖,只诉温暖不言殇。
他几乎迷恋地,探出染血的手,去摸同欢的脸颊。
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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