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分手吧(1/8)
第178章分手吧
华薄义淡淡地一笑,眺目望向远方的肖小茹,“不。
我不想。
如果她不爱我,就让她恨我吧!
我喜欢这样的纠缠,尽管痛苦,可是我很喜欢......”
连哲予听了,长叹一声,“你啊!
叫我说你什么好?
你比我还傻!”
华薄义笑着搭上了他的肩,“咱们这叫志趣相投!”
连哲予苦笑,没有说话。
华薄义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昨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哈维和托德了,估计他们俩上午十点就可以到了。
到时候你让他看看吧!”
“也好。”连哲予并不想见那两个在国际上特殊的领域里取得了卓越成效的专家,可是尽管心里抵触,却还是要见一见的。
“不要有压力!
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华薄义看他脸色很难看,便急忙安慰他。
正说着,一只足球突然滚到了华薄义的脚边,华薄义低头看了几秒,蹲下※身来,将球拾在了手里。
肖墨迈着两条白※嫩的腿跑了过去,笑嘻嘻地向他伸出了手,“叔叔,给我球。”
华薄义抬头看他,见他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发梢处有亮晶晶的水珠,竟是说不出的性※感。
用性※感来形容一个小孩似乎有些过分,可是肖墨就是给了他这种感觉。
很美很性※感的小男孩,就如小时候的他.......
华薄义的心突然一阵悸动,伸手就想摸肖墨的脸蛋,可是却在离他的脸一寸距离的时候,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一脸戒备紧张的肖小茹正没命的朝他们跑来。
这两个多朋来,华薄义与肖墨虽然几乎天天碰面,可是却从未有机会说过话。
因为肖小茹总是将肖墨紧紧地护在她的身后,不让他们之间有机会交流。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她不想她那如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儿子被他这个邪恶的魔鬼给带坏。
或许,自己对孩子越冷漠,她才越放心吧?
华薄义的心里又苦又涩,淡淡地看了一眼正向他伸出手,一脸期待的肖墨一眼,手突然一松,球就落在了地上。
他站了起来,淡淡地说:“自己拣吧!”
说完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肖墨原本看着华薄义一脸温柔地看他,嘴角甚至还露出溺爱的笑容,心里正开心地期待着发生什么,却没想到原本还温柔得如春风般的男子瞬间变为一身冷气的冰人,不但不将球送回到他手上,还故意将球给扔了,不由嘴巴一瘪,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
连哲予看了,不由大为不忍,急忙弯腰拾起球递给肖墨,温柔地说:“别哭。
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咱们男人天生坚强,流血不流泪!”
肖墨摇头,稚生稚气地说:“我妈说喜怒哀乐出于天性,没必要压抑着。
人最重要的是真实,时刻压抑以后长大了会让人讨厌。
我不喜欢做被人讨厌的孩子!”
他说话的时候,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可是已经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眉眼之间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连哲予叹了口气,“你※妈妈说得不错!
那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是怪物,你千万可不能成了那种怪物了!”
“不会的!
我要做最真实的人,也要做最会关心体贴别人的人。
妈妈说只要你付出了,你就可以得到,你关心别人,别人也会关心你!”
“你※妈真是个伟大的妈妈!”连哲予看着走近的肖小茹轻轻一笑,摸了摸肖墨的脑袋,“去玩吧!”
“谢谢叔叔!”肖墨抱着球礼貌地冲着连哲予大大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跑了。
“好久不见。”连哲予主动地向显得有些沉默的肖小茹打着招呼。
“嗯。
好久不见。”肖小茹淡淡地点头。
“你孩子很懂事,你把他教育得很好。
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教他,他长大以后或许会吃大亏?”连哲予由衷地喜欢肖墨的干净,便忍不住有些担忧。
“有句话叫做吃亏就是福。
善良、本份、老实、单纯,有时候确实会在社会上处处碰壁,受到各种打击,可是我希望他会在挫折里成长,学习到他该学到的东西,而不是越变越计较,心胸狭窄得动不动就想以牙还牙!
恕我冒犯,我不想让他像薄义和你,当然也包括我。”说到这里,肖小茹苦笑了一下,“我们受过的苦,走过的弯路,都是因为我们太计较。
而我不想也变成我们这样。
我希望在他的一生中,他可以对得起自己,无愧于他人。”
连哲予听了,苦笑着点头,“你说得很对!
不能让我们这些老变※态影响到了他。”
肖小茹看了他一眼,“你气色很不好,是生病了吗?”
“嗯。
有点感冒。”连哲予随意地撒了个小谎,抬眼看向不远处的肖墨,“他很可爱,好好保护他吧!”
“我自然会的。
这是我的责任!”肖小茹肯定地说。
“那我走了!
你们慢慢玩!”连哲予告别肖小茹,心事重重地低头快步离开。
一个小时后,连哲予便躺在躺椅上与心理医生托德先进行了交谈。
随后又接受了男性性专家哈维对他的各种详细体检。
最后,哈维与托德会诊之后,哈维一脸轻松地笑着对连哲予说:“连先生,经过我们对您身体的详细检查,我们觉得您的身体的某部分机能并没有大问题。
如今只是暂时性的疲劳,那是由于那些女人给您抹的那些药物暂时麻痹了你的神经,还有那件事情在心理上给你制造了障碍。
但是问题不大,只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及心理治疗之后,您的性能力很快就会恢复到原样的。”
连哲予听了,站了起来,淡淡地说:“谢谢你们。
不过,这个结果我想请你们暂时保密,就连薄义也暂时不要告诉他。
你们能做到吗?”
“可是为什么?”哈维与托德吃惊地互看了一眼,齐齐问道。
“我自有我不愿意说出的理由。
我只问你们,是否能够帮我这个忙。”连哲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可是华先生若是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呢?”托德皱着眉头问。
“就说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心理上,都造成了无法痊愈的创伤,永久性的!”连哲予将早就想好的托辞说了出来。
“呃。
如果您坚持......”托德看了一眼哈维,最后无可奈何地说。
“辛苦你们了。
再见。”连哲予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等在走廊上的华薄义见了,急忙走上前,不安地看着连哲予郁闷至极的神色,问:“诊断结果是?”
“我不想说。
你亲自去问他们吧!”连哲予一副不堪打击的模样,扔下几句话就快步离去。
华薄义愣了愣,随即推开进了办公室,对仍然还有些郁闷的托德和哈维问道:“结果出来了?
到底怎么说?”
托德和哈唯对望了一眼,最后托德说:“那件事对连先生的身体与心理都千万了无法痊愈的创伤,极有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好好享受做为一个男人的性※福了!”
“怎么可能?
他与斯蒂夫同时被抓了起来,经受着一模一样的事情,可为什么斯蒂夫没有问题,他却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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