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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专治富贵病的痛风三拳(1/2)

我愣了下:“打工仔?”

老黎递给我条毛巾说:“有片果园,请了几十个外地人过来摘芒果,可不知怎么,外地人得了一种类似森林出血热的传染性疾病。

园主给他们送到当地医院,救是救过来,就是有六七个身体弱的一直不见好。

病情还不断加重,高烧不退,没办法。

园主求到药王弟子门上,这不……”

老黎嘿嘿一笑:“就有了我们今天采药的事。”

我笑说:“那园主真是好心人呐,换一般老板,可能都会不管不问。”

老黎:“园主是我手下兄弟!

他不管不问,他够胆吗?”

我一惊:“怎么?

黑社会呀?”

老黎嘿嘿怪笑不说话。

我不管老黎是不是黑社会,总之在我眼里,这人还不错,性情有些像老范,不过,他跟老范的路子完全不同。

老范是儒雅道医。

这位,真正的大哥级人物啊!

穿上衣服,眼瞅这天就开始变了,呼呼的直起大风。

老黎惦记送药的那个小兄弟,回去路上,不停拿海事对讲跟对方联系。

一直到山庄门口,我们下车,进了楼。

狂风暴雨大作的时候,老黎说他那兄弟已经安全上岸了。

前后,就是这么一步之差,迟一分,那哥们儿都可能翻海里去。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经历这么一档子事儿,老黎也拿我当他兄弟看了。

回到楼里,他特意让厨房做了几个当地的特产菜,拎了一瓶子药酒,跟我喝了起来。

小酒儿一喝,这老头儿终于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原来,这老家伙果然是传说中的‘x圈x’!

当年,他是偷渡去的香港。

在香港,他干了不少坏事儿,后来又去了蒋公那个大岛,同样也干了不少的坏事儿。

接着,蒋公手下抓他,他又跑了,先是跑到菲律宾,进丛林,跟一伙儿地方派系打了一年多的仗,后又偷渡到了美利坚。

各种混,各种坏事。

接着,又从美利坚打到了加拿大,最终在加国洗白了身份。

这个老头儿啊,他就是个传奇(我答应帮他写本书,只是不知何时能码出来,还是先写这本吧,哈哈。)

老头儿把我当朋友了,将他干过的事儿一件件全抖落出来。

末了说着说着,这老家伙还哭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鼻涕眼泪一大把。

后来,我们都醉了,趴桌子,直接就这么睡。

睡了差不多一整天,晚上醒来后,我头痛,正要回去睡觉,老家伙还是不放我,拉着我陪他钓鱼。

钓了大半宿的鱼,后半夜才折回房间死觉。

刚进屋儿,我正要躺下,我忽听隔壁传来呻吟声……

哎哟……哎……哎呀!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的格外清晰。

可是,我隔壁是男人呐!

是个没带媳妇的大老爷们儿,那货叫老九,是某公司的主管,一个略显斯文,实则闷骚的小大叔!

我又细听下呻吟,脑中线程全开,分析这声音的构成。

六秒后,我分析,这绝非房事之音,亦非撸炮之声,乃是,病痛之音!

哎,我可怜的学员,你这是肿么了。

我想了想,拿房间座机,给隔壁打过去了。

嘟啊嘟。

“喂……”

这动静,有气无力。

“那个,老九哥吗?

我在这屋听到你那声音有些不对劲儿,你这是肿么了。”

“哎,别提了,生蚝,四十个……四十个生蚝,哎,突然就手脚疼了”

哎哟,这就是贪嘴的下场啊,生蚝虽说壮阳,可也不能多吃,吃多一是坏坏子,二是容易引发急性的痛风。

我急忙跑到隔壁,敲了门,老九哥佝偻着身子,弯大腰,给我把门打开。

我进屋儿,坐下,又问他怎么样?

老九:“疼啊,手脚肌肉,像针刺一样,太疼了。”

我又问:“你吃生蚝的时候喝啤酒了吗?”

老九:“喝了,八瓶!”

齐了!

妥妥儿地,痛风!

我拿过老九的手一看,手指略红肿,又低头看了眼脚指头,脚指头这会儿也变的略红,略肿。

痛风遭罪啊,疼起来的滋味我虽然没试过,但我知道,绝对难受。

老九耷拉个脑袋:“哎哟,我这怎么办呐,我……要死了。”

痛风倒不难治,但我手头现在没有备好的药啊。

于是……

好嘛,我让老九先坚持,然后起身,离开房间,找岛主去了。

找到老黎,说明情况,老黎直接扔我一串钥匙,让我自已去他那三层小白楼里去找。

我拿了钥匙,找到楼,又进了老黎的私家药物实验室,在里面一通翻找,最终找到了我要给老九煎的药。

这一共是三样药。

分别为,山慈菇,土茯苓,金钱草!

老黎给药王做事,他的药,绝对是山野原产,比市面销售的种植草药功效要强很多。

三味药,各取三十克,约半两的量。

我包了药,出房间,又拐到厨房,跟值班大叔打个招呼,弄三个干净的白钢锅,将三味药分好,每个锅一份儿,先以清水浸泡二十分钟后,又开始小火慢熬。

熬了约四十五分钟,

收火,抬锅,置于凉水中,散去余热。

这其中,一定要用盖子把锅该好,否则,药效易挥发。

药凉好,又找三个大啤酒瓶子,洗干净,将药倒入其中,完事儿,我拎瓶子,回楼,找老九。

到房间,哎呀,这老九疼的,躺床上,直蹬腿儿。

我三个啤酒瓶子搁老九面前:“喝吧!”

老九傻了:“还喝,你想疼死我呀。”

我笑:“不是酒,是药!”

说着,我告诉老九,这三个药,最先喝山慈茹熬的那一份儿,然后,感觉疼的不厉害了,再喝土茯苓熬的那一份儿,等到症状消的差不多了,再拿金钱草的那一份追一追。

完事儿,倒头,睡觉,明天,啥毛病没有。

老九半信半疑:“管用吗?”

我淡定:“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老九想了想,拿啤酒瓶,对嘴开吹……

我这招儿,很管用!

三叔在外做生意,也经常把这招儿介绍给他的朋友。

因为痛风是富贵病嘛,就是蛋白质摄入过多,导致尿酸排不出去,以晶体形式存在于肌肉血液当中,这当然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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