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洪家人的感谢(1/2)
“啊……”
意料中的尖叫过后,三条毛巾,啪啪啪全扔我脸上了。
接着,稀里哗啦一阵慌乱脚步音,然后又是小身影嗖嗖遁走的风声。
砰!
门被打开又关紧的声音。
一切都非常快,迅速,几乎眨眼间完成。
我面无表情地伸手把脸上的毛巾一块块地拿开,我抬起大眼皮,见到女王木愣地瞅着我发呆。
我咧嘴:“我醒了。”
一句话落地。
两行清泪就沿着女王眼角徐徐流下……
“达季柏!
你个大流氓,你……你终于醒了。”女王喃喃,自顾说了两句,突又扑哧一笑,伸手把被子给我盖上了。
我长舒口气,四下扭头望了望,复又抬头直视女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女王大咧咧:“我没什么,医生嘛,做手术,啥没见过。
倒是小七她们,可怜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子,生生被你给祸害了。”
我咬牙:“我祸害什么了,我……我不醒人事,我怎么祸害了!”
女王:“你光腚拉茬地,你那点玩意儿都让人给看了。
人家是姑娘家,没见过好不好。”
我委屈:“这不也我本意嘛。”
女王幽叹:“行了,看你刚醒,不多说你了。
总之,这事儿,你擅自主张,以身试这个什么病毒,你做的就是不对!
回头儿啊,等你活蹦乱跳的,你得好好赔偿我们姐妹团。
哦对了,还有小鱼,任玲,人家白天一个工作,一个上学,晚上还要过来一个给你打鼻饲,一个帮你按摩。
哦说到按摩还有小柔、小娴……”
女王一摆手:“总之,达季柏,你欠这些姐妹的债,一辈子还不完!”
我闻言,木然瞪着天花板,喃喃说:“冤孽啊,冤孽!”
女王摇了摇头,一撇嘴,端盆走了。
半个小时后,范近南领着三个红脸儿的小妖蛾外加女王,一齐来到我的病房。
我摇了床下的摇杆,让自个儿半躺着,我微笑一一看过众人,然后我问了句:“我这,睡过去多久了?”
范近南嘿嘿一笑:“二十一天!”
“啊……”我惊了。
老范在我床尾坐下,上下打量我说:“其实,你两天后就可以苏醒。
但就在第二天,你二叔来了,说这是一个宝贵的机会!
然后,他在你身上做了些手脚,你就进入一种类龟息的冬眠状态。
这期间,那个叫小鱼的女孩儿一直按你二叔开的方子,熬一种药汁,用鼻饲给你喂下去。
哦,现在你可以把管子拔了……”
我经老范儿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鼻孔有些不对劲,一瞅,我去!
插着根管子呢。
老范朝前伸手,跟小七,女王一道,小心帮我把管子拔了,扔一边,又拿棉球给我擦了擦鼻孔。
收拾利索,我略懵,看着老范儿说:“我二叔来了,我……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牛前辈搁我身上做的到底是啥手脚?”
老范不动声色,他看我一眼说:“小季,你算过命吗?”
我想了想:“半仙儿给我算过。”
老范哈哈一乐,复又正色:“其实,这次,对你来说是命中的一个大劫!
且是生死大劫!
而化解此劫的方法,就是让你死一次!”
接着老范儿有所保留地告诉我全部真相。
原来,早在当初牛前辈斗医的时候,我不是晕过去了吗?
两位前辈就看出我命中有此一劫了,接着,他们两人合力,用针术,在我体内,拓出一个敛阳脉。
这个是什么意思,就是等于说在不破坏正常人体生理活动的前提下,人为多制造出一条经络。
通过这条经络,我可以吸收,转化所谓的先天之精。
这个效果类似不漏丹,但那个的药效是一种缓慢持久的效果,而这个敛阳脉的效果则非常的快。
道家中,把推动人体一切生命机能的力量叫‘先天命炁’。
这个先天命炁的数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说像汽车里汽油一样,多大油箱,装多少油,就只能跑这么远的路。
至于跑的过程是快是慢,一是汽车本身性能了(即后天肉身。)二就是,你选择了什么样的路来跑(即所谓的命运之路。)
有人表现很灿烂,但却英年早逝,就是因为排量太高,装的油又不够多。
所以,尽管速度快,人生跑的很拉轰,但嘎巴一下,没油儿了,gameover。
我之前按老范说法就是排量太高,油量不足,性能一般,就是辆油耗大,配置低,外表过于拉轰的车。
现在,经历这么多以后,我在不知不觉中,或通过自我的力量,或通过外力介入,我就把自个儿改装了。
我多了两个油箱,然后又多了两套能源回收利用系统。
所以,在高速路上奔驰一段,在我就快要没油的时候,老范儿借机,用他曾经的醒先天手法儿,把我的备用系统激活。
于是,我又加满了油!
之后,二叔又在关键时候现身。
老范说二叔在我身上行了针,让我这套改装的系统,正式成为原厂的。
(即让先天与后天实现完美融合)
接着又通过龟息方式,度过一段磨合期。
ok!
现在,我通过了磨合期,又可以重新上路了。
到了现在,我终于明白道爷为什么给我吃不漏丹了,那与女色无关,它关乎的是命运中的一个转变!
老范这时笑着对我说:“现在,你成了一个络游戏中,半开挂的那么一个存在了。
因为你的命局产生了转变!
接下来,与你相关的任何事物,人,都会受到影响。
并且,你所干涉的事物,在大道数术中,就会变的难以推演。
当然,不是推演不到,而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你明白了吗?”
小菲这时抱臂,撅小嘴看我说:“开挂,用作弊器,鄙视你这样的玩家。
哼!”
我无语……
下一秒我说:“这算哪门子开挂呀,算命而已,算命!”
小菲又突然露一小娇柔,摇我手臂说:“师父……不过开玩笑嘛!
其实,我也经常用作弊器的,嘿嘿……”
我伸手刮了小菲鼻梁说:“就是你调皮!”
小菲没心没肺地咯咯笑着。
笑闹一阵,我问老范:“洪保利呢,他怎么样了?”
老范说:“痊愈了!
非常及时,刚好在当天凌晨,病毒完全侵入神经前,给他注射了从你血清中提取出来的抗体。”
我长舒口气,谢天谢地!
末了我又问:“老夫人呢?
生日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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