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殿眼神波澜不惊，淡淡说：“左青澜那边已经安排了人，过几天，赵松石涉嫌经济犯罪的新闻就会出来。”

薄暖阳愣了愣，下意识地问。

“有用吗？”

“哪有一定干净的人，”左殿捏她脸颊，“但赵松石为人谨慎，在钱财方面尤其克制，只是想把他暂时控制在国内，或者，在调查期间，能牵扯出什么别的线索。”

不能再像这样，全靠推测。

必须要实打实的证据，才能将赵松石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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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兰水湾后，薄暖阳亦步亦驱跟在左殿身后，从二院出来后，她像上次左殿出车祸一样，重新变得黏人。

左殿垂眼瞥她，语调闲闲：“走前边儿，跟后边儿等会给弄丢了。”

“......”薄暖阳笑盈盈觑他，蹬鼻子上脸的抱住他手臂，“我看你带孩子。”

左殿哼笑：“这不就在带？”

她黏起人来，跟个孩子有什么区别。

薄暖阳任他打趣，她也不恼，被阳光照成奶栗色的瞳仁清澈透亮，白润脸颊上的笑窝甜到人心坎里。

左殿搂住她，定定地看了半晌，手指帮她整理了下吹乱的碎发。

“去试裙子，”他嗓音温柔如水，“跟蛮姐儿比一比，我的两个姑娘哪个最漂亮。”

薄暖阳高仰着脑袋，注视他，颇有几分娇蛮：“谁更漂亮？”

“......”

这不是都还没比呢。

然而见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左殿压下笑意，郑重其事道：“当然是你，毕竟，蛮姐儿长得像我。”

他们父女俩，都像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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