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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他的名字(1/2)

他就这么看着我,眼里尽是温柔。

我情不自禁的靠近他,他则双手拥着我,一声声唤着:“阿莲,我的阿莲!”

他的身体是冷的,可是我却觉得靠着他特别的舒服,还很安心。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说:“阿莲,对不起,现在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等我,等我恢复真身,我就娶你,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情话听起来有些肉麻,原来冷血的蛇竟然还有如此深情的时候,但我总知道他口中的阿莲不是我。

否则他怎么对我那么狠呢,整整吓了我十八年。

而且他刚才还说过,他对我这样的没兴趣。

我其实也挺好奇,这个‘阿莲’会是谁,为什么平时如此张扬的白蛇,会对她这么念念不忘。

可我并没有精力来思考这些。

身体的热度没有退去,整个人只想往他怀里钻,他紧紧抱着我,让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慢慢地,我才稍稍安稳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等我再次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我什么都没问到,那个桃核也没拿回来。

想起自己昨晚的行径,我感觉脸都快丢光了,我怎么能对一条蛇产生非分之想,难道就因为他化形后好看么?

颜狗!

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哈哈哈!

本尊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自己骂自己颜狗的,不过你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

我一听白蛇这话顿时来气:“把我的桃核还给我,你这蛇怎么还带顺人东西的!”

“想要桃核可以,得答应我一件事!”他顺杆就爬,还真是一条好蛇。

“做什么事?

害人的事我可不干!”我没好气的回答。

鬼知道这条蛇会做些什么勾当,虽然我在大家眼里就是个灾星,可我没把自己当灾星啊,要我真去干害人的事,那岂不是真如了他们所说。

“我不会让你干坏事的,你们村里有个祠堂,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但我现在进不去,你带我去!”他没卖关子,直接了当的说道。

可是祠堂是村里的,一直有专人管,没事谁也不会随便进去,而且我是捡来的,从来就没有进过祠堂,那里面都是云家的先辈,我是连朝拜的资格都没有的。

“那个白蛇,你能不能告诉我,去祠堂做什么,那里我不一定进得去......”我很纠结,又想拿回我的桃核,又不想被他给利用了。

他却打断我道:“我叫白子墨,别再白蛇白蛇地叫,难听死了!”

什么脑回路,我在想着如何去祠堂,他却在这介意称号。

不过白子墨这名字还不错,听起来还顺耳。

姑且就原谅他打断我的话这件事吧。

“行吧,那白子墨你说,祠堂里有啥你非要去?”我也不啰嗦,直接问道。

他突然出现在我床上,很魅惑地看着我:“去找我的真身,只要我拿到真身,我不但还你桃核,也还你自由之身,怎么样?”

“你的意思,没拿到真身,桃核就不给我了?”我这一根筋的脾气也上来了,最恨有人威胁我。

他竟然语气软了:“好吧,不管拿不拿到真身,这小桃核都还你,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轴,一个破桃核就当宝,这样的宝我全身都是好吧!”

呵,还全身都是宝?

连个真身都没有,宝从哪里来!

我只是不想揭穿他!

不过他现在居然没有一口一个本尊了,感觉亲切了好多。

“白子墨,你是什么时候拿走我的桃核的?”我终于想起桃核丢失的原由,这才问道。

他哈哈一笑:“你自己在浴桶里给我的呀,说是定情信物来的!”

我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戏弄我,一拳砸向他的胸口:“再胡说我揍死你!”

“我没有胡说,是你自己给我的,你说那东西会伤我,便不戴了!

取下来要扔,我便收了替你保管着!”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倒真不像说谎。

天知道我当时都干了些什么!

“你之前不是怕这桃核的吗,怎么现在不怕了?

还敢收这玩意?”我特么就好奇这事,之前被摩擦的眼睛都睁不开的人不是他么。

“哼,小小桃核岂能伤我,我那是为了......”他突然就停住没有说下去。

我等了一会,见他不说,又追问:“为了什么呀,说话说一半很让人恼火的知道不?”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呐,这个先给你,你得想办法带我去祠堂!”他说着,掏出桃核坠子就递给我。

不懂不懂,那你好歹说说看啊!

不说我怎么懂!

我也不敢反驳,便伸手去接,他却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小声说道:“可别再想着拿它对付我了,小心伤了自己!

还有,别告诉任何人我醒了!

否则你会没安生日子过的!”

死色蛇,就知道占我便宜。

桃核到手,我还怕他,凭什么他要我去祠堂我就去,我又不傻。

不过我没说出来,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就答应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捧着我的脸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然后就消失不见。

我有种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

可我没办法去跟他对着干,谁知道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真把我丢进蛇窟里,这可不是梦,是现实啊!

拿着手里的桃核,我心里百感交集。

也不知道阿亚现在怎么样了,他醒过来后有没有其他情况,那沐大师有没有好好帮他除邪气?

一想到是我连累的阿亚,我心里也十分难受,想着要不天亮了去看看他,可又怕再把这些邪物带给他,害他生病。

随后我又想到了沐大师,那老头有点手段,竟然能困住白子墨,可惜白子墨还是醒了,我开始替老头担心起来,千万别再让白子墨给碰到了,我怕他会出手伤人。

还有那个王乐鑫,听爸说他在我昏迷的时候还守了我好几天,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又想打什么主意?

难道他忘了当时那个黄毛的下场了?

一想到这,我又开始迷茫起来,那天是不是白子墨出手伤的黄毛呀,不然他怎么突然就中毒了?

居然忘记问白子墨,哎。

我这脑子怕真是只适合读书,一遇到生活上的问题,就是一团乱麻。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上,我麻溜起床,见养父也正好起来便打了个招呼:“爸,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你今天起这么早,看来也睡得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养父这话有什么含义。

突然,我想明白了,以前我每年生日晚上做那个梦,第二天都是睡到大中午才起来的,然后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这些年来他都习惯了,今天确实是我自己反常。

我不由得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笑道:“前段时间睡得太多,估计把想睡的觉都睡够了吧!”

养父也笑了,随即说道:“那明天咱们去趟镇上!”

“去镇上做什么?”

记忆中,养父是很少去镇上的,家里要用的东西这几年都是我上学捎回来,他基本上是不出村。

“也没啥事,就想出去走走,等你上大学了,我一个人更不想出门,趁着你还在家,陪我去看看镇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养父说得随意,好像真就是父女俩没事出去溜达一样。

我也是个缺心眼的,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便高兴地说:“那好,我们明天一起去,顺便我去取一下上次跟桐桐拍的照片!”

“照片就不用去取了,你同学已经捎来了,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着,他便转身回屋里,拿出一个信封,上面是李月桐写的字迹:转交云心莲!

“爸,这什么时候拿来的呀!

谁送来的?”我一边抽出照片一边问道。

“就是送你回来那小伙子呀,王乐鑫!”养父咧了咧嘴,似乎又想起之前我那脸红的表情了,那小眼神转得可带劲。

我现在觉得养父其实也挺八卦的,估计是想着让我早点有人要,他就安心吧。

姑且让我这么揣测。

我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如花的李月桐和僵硬的我,将那照片又塞了回去,不想看。

看到它就想起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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