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枭雄伪兄4(1/3)
而府里对此的反应是:家里一定要出个当官的。
无官万万难,有钱也不好使,因为人家要你全部!
这一闹,刘府上下沆瀣一气,督促着刘慎学习。
刘慎自己也像“痛彻心扉、恍然大悟”一般,天天打了鸡血一样三更眠五更起,练剑作诗样样都学。
身边全是热血沸腾的状态。
只有浮尘一个瞎子依旧处于慢节奏。
不能看书、不能练剑,天天窝在家里找个说书的或去听唱戏的,说唱念打就是不干正事。
偶尔被刘母教育:像个大家闺秀!
去,把这帕子绣了。
浮尘面无表情念了一声“哦”,转头扔进水里。
没几天,刘母找了一个宫里出来的嬷嬷,说是要教规矩。
要求浮尘不能给刘府丢人!
说着还在旁边坐镇。
要不是白布蒙着,浮尘都想翻白眼:你丫就是觉得我闲呗。
配不上你儿子呗。
浮尘歪着脑袋,缓解一瞬,又正回来。
手也没有机会复原。
经脉太脆了。
呵。
后院、后宫里,对男子的偏心就能如此。
拿女儿的命填儿子的前程。
即使是同为女子的娘亲。
“啊——”刘母吓得尖叫一声将浮尘推开,跑了。
东篱山人点头,“把她带在身边也好,把风险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方便控制。”
你们做尽了初一,别怪我去做十五。
每天,浮尘吃了饭便呆在院子里晒太阳,听风、听雨、听鸟语。
闻花香、知草润、感暖阳。
那手剧烈疼痛。
上月月末他没回来,这次却回来,肯定是听到“风声”了。
后面的三个月,刘慎偶有赏玩,都在家里练武、习书。
嬷嬷摇头,猛然反应过来这是瞎的,说“不是。
女人家第一要务是不能以丑示人。”
过两天,换了个地方。
是那人帮着找房子,找这儿租住。
租了半年。
浮尘冷漠地毫无动弹。
对这个人,她从未想去了解。
那山腰上有一座很大的山庄,有些神秘。
似乎精通毒、药。
刘慎经常出去不知道干嘛,偶尔才见一面。
浮尘特干脆,直接把白布扔了,“既然要学规矩,我想,第一规矩就是用眼睛看人。
对吧,嬷嬷?”
嘴里一口鲜血。
刘慎冷眼盯着刘母。
死鱼眼一双。
秋天是最温煦的时节。
能在阳光下坐得时间最长。
清晨起来便可坐下观赏。
浮尘会去摸果实。
闻着果香,摸索着去摘。
但得小心。
有刺。
偶尔也会去寻花香。
花瓣的质感非常好,滑而不腻。
这里不是刘家,浮尘放开了性子。
冷笑讽刺,“怎么?
良心痛了?
哎哟,我还以为你心被狗啃没了呢。”
浮尘内心呵了一声。
脸上面无表情,“可我就这般丑,怎办?”
“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杀死我呢?”浮尘哼笑。
讲到傍晚,浮尘回去了。
浮尘的眼睛,太过死板。
蒙了眼是十分美人。
睁开眼,是十分怪人。
浮尘只能憋着。
刘慎冷笑一声,抓着浮尘的头发拖拽着往大树上撞。
待她说完,浮尘才好不容易捡起了自己的嘴巴,张了嘴,“你说说宫里的事。”
两人花了两月才赶到安城——这座天子脚下的皇城。
刘母大吼,“嬷嬷都说了,你还不蒙上?”
立马见血。
马车嗒嗒驶过城门,稍微打听,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幽静小巷,驶进一户人家。
这一刻,她的心脏开始疼了。
面无表情捡起腿上的包子,嗅了嗅,莲蓉包。
直到刘慎回来,浮尘才打发人走了。
她只是从宫里出来。
在宫里学惯了规矩,知道的是去适应。
若是春天,从南边归来的鸟儿叽叽喳喳,很是热闹。
夏天,蝉鸣聒噪,水塘青蛙呱呱伴奏,一下一下能数着节拍。
忽止了声音,定是小虫飞过,一伸,没了。
三年过去,刘慎回来,意气风发,告知刘父、刘母、东篱山人:我要去皇城参加文武比试!
三年过去,浮尘快要忘了说话。
这么些年,他念念不忘地就是这个病西子浮尘的牵扯。
刘慎带着烧糊涂的浮尘赶行程,出了蓉城拐进一个森林,从森林小路上了一座山,带着浮尘去那儿休息了几天。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右手筋脉特别弱,几乎无法自提,刘母这一下捏得毫不客气。
更何况这还是大户人家。
又是一巴掌。
嬷嬷又耐着性子讲宫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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