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

白茫打开电视，观看足球频道。

从广告、房产、车到足球、化妆品、政治、经济，再到地理、世界课程……这些界面飞速转过，三秒时间，便不再停留。

电脑界面亮了，跳出运行界面，转向了互联网界面。

电费不对。

最糟糕的是，无法清除！

这堆垃圾无法清除！

这个“造物主”将她制造出来，却没有控制她的能力。

垃圾游戏主播会动画头像，这本身代表一点技术，进来的人更多是冲着动画头像来得。

点击查看，发现一晚上，100字节的“蛇”代码成了20字节“蛇”。

出于职业的敏感，这段时间他时不时有种被人监视的错觉。

但细查，却无人。

但又不肯关闭电脑。

游戏玩得非常秀。

第三个……房间满了。

界面出现第二行字。

【太强了没意思，还会被举报。】

电视常年处于待机状态，连着电线，供着电。

廉价劳动力被逐步替代。

黑客多年，没想到自己随手写的编码出了问题。

可能是混入了别的代码“基因”，致使瘫痪。

沉默一会儿，只能问别的内容：“你还干过别的吗？”

犹如病毒的蛋白质，核衣壳可变形，轻易骗过各项检测程序。

制冷设备将室内温度控制在20-23摄氏度。

【我还学会了抬杠！

他们追着我评论了一千多条恶评呢！】

别的也这么菜？

但是……男子盯着那一串串未解却散发着迷人气息的代码，痴迷了。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数据过于庞杂，修改的时间不说3月，3年都不一定改得完。

这一次，在A省本地交易。

白茫呆滞一会，出声，“你是蛇？”

查看记录与监控。

电脑上密密麻麻出现一堆界面，原始代码、个人信息，房主登记信息，居住人员信息……最后定在一个另一个账号的使用人员。

现在，他身边有七个小妖怪。

不是风，就是什么也没有。

躺在沙发上，回想着走之前的代码，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肯定在主代码那边，存放在a市“蔚海”电商的基地。

男子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很快将硬盘空间放大。

除了正常生理需求，他几乎全部宅在电脑前。

男子坐在电脑前一个晚上，沉思良久。

月底，白茫缴纳电费。

他写过防御程序，杜绝一切垃圾广告。

习惯性不开灯，行走在黑暗中，电器运转的红光在房间里闪烁。

但现在悄悄进去，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查看。

白茫：“为什么现在叫我过来？”之前都不现身。

87天，电脑前出现一行字：“我是谁”。

弹幕里正好有人注意到，刚问。

界面不断不断运行。

白茫目光移向游戏。

代码藏在此处，想明目张胆进去查看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房间里出现一个3个立方大小的黑色连接器。

画面停转到模特身上。

男子直觉不行，再将权限放大，指不定会出现什么。

第二个连接器。

她将自己的头像投放在足球场观众席后方上某个高呼的观众上，跟随着节目起起伏伏、欢呼雀跃。

“蔚海”是全球有名的商家，a市这一块的互联网运行全靠它。

进化了多少天，他也不清楚。

说着附了一串问题。

白茫有种不能接受的苦痛。

白茫沉默好一会，问出当下最想问的问题：“源代码，可以给我看看吗？”

秒回。

白茫为了生活再一次出差。

没有结果，只有一堆需要一个市的供应设备存放的数据垃圾。

白茫潜入“蔚海”后台基地，找到了“蛇”代码，数据依旧冗长。

他们玩游戏不都写外挂吗？

更何况一个智能意识玩游戏不是更加干脆利落的吗？

这段时间，跟着阿宅们混，盯着他们手里的各项游戏，感觉奇特。

工作一个月，挥霍一年。

【小隐隐于市。】

浮尘接过话题不让冷场：【你见过哪个人把自己皮扒了，给人看心脏如何跳动的？】

日光几十次从窗前虚过。

充钱时发现不对。

她甚至也学起了直播。

同行挑衅？

即使内部未装隐私摄像头，一个好的黑客，也能让电器为你服务，监控某人。

“蛇45”死光了。

打开“蔚海”，界面毫无问题。

画面上开始出现一张人脸，中性，男女偏向并不明显。

但具备智力、自我意识的机器人一直无法攻破，沉浸式虚拟游戏也并未如预想中到来。

可如果这仅仅是晃眼法呢？

他不再去检测，而是观察，整理思绪，调整策略，终于让他找到一点苗头：冗长的外壳虽不能运行，但是防御性却很好。

“我从哪里来？”

不如重新开始。

她不移动，也不出现，想看看他什么时候破解。

时不时会回来观察他。

家里没人，除了运行数据便不会再有别的电费出现。

白茫心里堵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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