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眼，勉强撑起的笑容显得格外的苍白。

“是吗？

原来一直以来，在你眼里我都是如此的不堪。”

夏以微的声音兀自哽咽。

僵持了一秒，接下来的一秒，君亦寒的拳头无情的落在了万俟夜的脸上。

“万俟夜，我不会再让你伤了以微。”

万俟夜定了定身，随意的抹了抹唇角，渗出的血丝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薄唇轻扬，勾起一丝弧度。

夏以微一惊，赶忙上前至万俟夜的身边，伸出的手轻轻的擦拭着万俟夜的嘴唇，他没有回避，只是静静的看着夏以微，用一种绝望失落的神情。

心如刀割。

眼泪也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原以为万俟夜会还手，君亦寒也做好了准备与之大打一场，却不想，万俟夜只是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看着夏以微。

好似，身旁没有自己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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