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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涉毒(2/3)

到时这玩意儿是我们送去化验的,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木清萝说。

“这当然不能送去正规部门化验了,现在很多私营的化验机构水平都不错的,我们可以找他们化验,他们的态度比那些公家的化验单位好多了,公家开的单位,那帮孙子是吃公粮的,整天人浮于事,效率低下得让人吃惊不说,态度还巨差,找他们办事像求大爷似的,所以还是找私人机构吧。”曾楚南说。

“行,只是全州有没有这样的化验机构呢?”木清萝说。

“我在上查了一下,全州的有两家,有一家偏重于金属化验,另外一家是非金属,我觉得这玩意不可能是金属,所以我认为选那家侧重于非金属的比较靠谱。”曾楚南说。

“行,那就送去那家化验吧,其实这没化验之前是啥谁也说不清楚,是不是金属也很难说了,对了,这事还得让他们保密才行,不能透露出去,我总觉得这事风险挺大的,到时我担心惹了是非上身,心里慌慌的。”木清萝说。

“呵呵,你从小出身豪门,当然没干过这种事,心里有些慌也是正常的,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办好,我保证让他们保密。”曾楚南说。

“那好吧,做这种事是你的强项,你是混混嘛。”木清萝笑道。

“不许歧视混混。”曾楚南也笑道。

私营机构的效率果然很高,第二天曾楚南就拿到了结果。

化验所的人也只是把这种物质的成份给分析出来,但是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们也没有结论,他们甚至坦言没有见过类似的物质。

曾楚南把化验结果给了木清萝,木清萝把化验报告发给了她远在美国的朋友,结果是连那个化学博士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只是依所含成份来看,这种物质如果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混合,很有可能会对人的身体产生致幻作用。

致幻作用当然就是独品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清萝,这是一种没有成型的独品,也就是说,这是没有完成加工的独品!

现在可以确定了。”曾楚南有些兴奋。

“没错,就算不是独品,那也是一种加工独品的原料,没想到长河化工竟然想要加工独品,不对,是他们已经生产了独品了!

真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一家大公司的下属企业,竟然有生产独品的嫌疑,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木清萝说。

“这样一来,很多我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就想通了。”曾楚南激动地说。

“你说来听听。”曾楚南说。

“比如说长河为什么要收购奋进化工厂的事,原因就出来了。”曾楚南说。

“你是说,他们收购奋进化工公司,就是想用奋进化工来生产独品?”木清萝说。

“没错,这种物质需要低温保存对不对,然后你再想想,你那天不是说奋进在修一个大冷库吗,那就是在创造一种低温条件对不对?

也就是说,这种独品极有可能要在低温的条件下才能生产出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长河化工肯定也有一个大冷库,但是他们现在不想在长河化工生产了,他们想买了奋进化工来准备生产这种独品。”曾楚南说。

“对,长河实业是上市公司,长河化工是长河实业旗下的公司,如果万一长河化工生产独品的事暴露了,那会连累整个长河实业,所以他们才花钱买了奋进化工,这样就算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与长河实业无关。”木清萝说。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样一分析,之前长河为什么要与展强达成一个不签合同的收购案的事也很好解释了,现在奋进虽然是吴万禄他们在控制,但是企业的法人代表和名誉上的负责人还是展强,如果奋进化工制毒的事败露了,那展强就成了替罪羊了,吴万禄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他可以说这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因为没有任何的文书可以证明长河曾经收购了奋进。”曾楚南说。

“也就是说,如果以后他们在奋进化工的事给败露了,那就直接把所有的事推给展强就行,反正企业主是展强,他们收购合作的事又没有相关的合同文书,吴万禄完全可以一口否认与此事有关。”木清萝说。

“应该就是这样,我就说这事有蹊跷嘛,哪有花了钱却不写合同的,这样的主意,恐怕也只有我那好兄弟吴迪剑才能想得出来了,果然厉害了。”曾楚南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报警抓他们?”木清萝说。

“不行,现在我们报警抓他们也没证据啊,这些东西只是可以做成独品,但是毕竟没有成独品,就像铀可以做核弹一样,可是铀并不代表是核弹啊,再说了,我觉得敢在工厂里明目张胆地干这事,恐怕背后有大人物撑腰,就黄文道那软骨头,这案子他肯定吃不下来,我们报警,只会打草惊蛇,一点用都没有。”曾楚南说。

“那我们也不能放任他们这样作恶啊,那独品生产出来,害的可都是我们的国人,吴万禄太坏了,竟然搞这种勾当,不能让他得逞。”木清萝说。

“这事急不得,我得先找那个展强谈谈,老展是个忠厚的人,打拼多年也不容易,要是被吴万禄害得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那就真的坑爹了,我得让他警觉这事,不能让他上了吴万禄的当。”曾楚南说。

“是啊,我也觉得展强不是一个坏人,我们得帮帮他,不能让他中了这些贼人的圈套,制造独品,那得是多大的罪啊,恐怕不是蹲监牢那么简单了,那恐怕得掉脑袋了吧?

不行,一定得救救他。”木清萝说。

“清萝,这件事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来打击吴万禄和长河实业,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们要好好把握机会。”曾楚南说。

“是吗,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好呢?”木清萝说。

“怎么做我暂时还没想好,先看情况吧,我们首先得有吴万禄和胡子义制毒的证据,这才能下手,不下手则已,下手就一定要把吴万禄给拿下,我这个好兄弟太狡猾了,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不能轻易动他,他背后肯定有人,如果扳不倒他,那就给了他一个还击的机会了,他会狠狠地反咬我一口,我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曾楚南说。

“那好吧,我们就静静地等时机再说,你也不要心急,我知道你被那个吴万禄弄得很惨,但你也不必急着报仇,不然会乱了阵脚。”木清萝说。

“这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的,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介意再多忍一月两月,现在的吴万禄,可不是当初的吴迪剑了,不管是势力还是能力都提高了太多了,我当然会小心应付的。”曾楚南说。

“我相信你是一个理智的人,你去见展强要我陪你去吗?”木清萝说。

“暂时不必,我会找展强好好谈谈,如果他不相信我的话,你再去跟他说,你的事情多,我也不想让这些破事太过影响你的工作。”曾楚南说。

“好吧,那你自己去做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木清萝说。

“我知道。”曾楚南说。

曾楚南打电话给展强约了几次,展强都没有答应和他见面。

曾楚南现在不能去找奋进化工厂找他,上次在奋进把胡子义给打了,这事影响很大,吴万禄肯定也知道了,如果他再出现在奋进化工厂,那就更引起胡子义的怀疑了,如果胡子义取消了进行中的制毒计划,把所有的证据都消毁,那曾楚南又是白忙活一场了,所以曾楚南不能再轻易地去奋进化工厂,他要私下和展强联系,可是这货却死活不肯和曾楚南见面。

曾楚南当然也知道展强在想什么,展强现在和长河实业是合作关系,上次曾楚南却把胡子义给打了,这事肯定给展强造成很大的压力,所以展强认为曾楚南是一个麻烦,和曾楚南见面只会给他造成更大的困扰,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实在没有办法,曾楚南只好查了展强的住址,直接到展强家的门口去堵人了。

展强把车停在小区,正准备上楼,抬眼看到站在一旁对他吹口哨的曾楚南,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厮怎么这么难缠,不答应和他见面,他还偏就找到了家门口来了。

“展总你别皱眉啊,我今天来是请你喝酒的,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谈。”曾楚南说。

“违约金我也给了你们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我知道你在全州很有势力,可是你也别欺负人啊,还找到我家里来了。”展强不高兴了。

“我来找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是来帮你的,你一直不肯见我,我要是不替你作想,我直接到你厂子里去找你就行了,还用跑到这里来堵你吗?

我真是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曾楚南说。

展强一听也有道理,要是曾楚南去厂里找他,那影响就更坏了,曾楚南这么有势力的人,现在巴巴地跑到他家楼下来找他,也的确是给了他面子。

“那既然来了,就去我家里坐坐吧,让我老伴炒两个菜,咱们边喝边聊。”展强说。

“不了,我没准备去你家打扰你的家人,我们去外面吃吧,我请你喝酒。”曾楚南说。

“我不喜欢在外面吃饭,如果你瞧不上我家里的家常菜,那我们就在这里说吧,把事情说完了你就走,我回家吃饭。”展强说。

“展总想多了,我曾楚南也不是那种追求锦衣玉食的人,什么样的菜我都吃得下,主要还是不想打扰你的家人,在你家人面前说话也不方便,有些话,你老伴还是不要听到的好,这样免得她为你担心。”曾楚南说。

“到底你要跟我说什么?

为什么我老伴都不能知道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展强说。

“你现在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说不准哪天你就有牢狱之灾了,我要骗你我是孙子,信不信由你,我已经很迁就你了,可是你要是实在不想听,那就算了,我也不必巴巴地求你,你喜欢玩火,你就等着**吧。”曾楚南也有些恼了。

展强知道曾楚南不是一个会信口雌黄的人,看曾楚南说得那么严重,他也觉得可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了。

“那好吧,我们找地方聊吧,我就不开车了,我乘你的车吧。”展强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上车吧,展总。”曾楚南说。

两人找了一家比较僻静的餐馆坐下,随便点了几个小菜。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展强哪有心思吃菜,他现在关心的是曾楚南到底要跟他说什么严重的问题。

“这件事说来话很长,重点就是那个胡子义不是什么好人,他要在你的工厂里制毒。”曾楚南说。

“啊?

什么意思?”展强一脸的茫然。

“我问你,你厂里是不是修了一个大冷库?”曾楚南问。

“是的,有这么一回事,是胡子义修的,我问他修来干嘛,他说是以后用来贮备一些东西,具体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他是厂里实际的负责人,我也不好过问。”展强说。

“告诉你,那个大冷库就是用来制毒用的,胡子义从日本进口一种叫丙聚香的原料,我找了有关的专家来分析,专家说那种物质可以致幻,你想想,能致幻的那能是好东西吗?

那不是独品是什么?

而且丙聚香这种东西需要在低温下保存,所以生产也必须是低温条件下才能进行,你的那个大冷库就是用来制毒的。”曾楚南说。

“这是真的吗?

长河实业这么大的集团公司,还干这种勾当?

不可能吧?”展强很难置信。

“我也不相信,可是这件事就是事实,我觉得这不是集团公司的事,应该是集团的部份高层自己的龌龊生意,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收购你这个厂子吗?”曾楚南说。

“为什么?”展强问。

“因为他们觉得独品在长河化工厂里生产太危险了,他们不愿意担那个风险,所以他们要收购你的厂子,但是不和你签合同,这样奋进化工的法人代表和负责人还是你,如果这事败露了,那警方会找谁的麻烦?

谁要为这件事负责?”曾楚南问。

“是我啊,如果厂里有事,那肯定得找我啊,我现在还是这个厂的老板。”展强脸上开始现出焦虑,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没错,肯定是你,你说你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

贩毒是要打脑袋的,更何况是制毒,到时你能不能保住老命,那还真是很难说。”曾楚南说。

“可是这事确实与我无关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干的,他们扣不到我的头上吧?”展强说。

“怎么扣不上你的头上?

他们敢干这事,那当然是有后台了,到时一查这事,你是企业主,不逮你逮谁?

胡子义是实际的负责人,可那孙子是个小日本,到时人家提前溜回国了,上哪逮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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