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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中 悠然外公享受新生 欣然探望反被掴打(2/3)

滑稽的动作惹得三人抖着身子大笑。

“业务员天天地东奔西跑,前段儿我还去了好几趟广州呢,二万二——还不够我一年的油钱呀!”雷春岩抱怨。

“你广州那几个客户不错呀,展会上场面很气派呀!”水开了,隆石生给两人沏茶。

“凑活吧!

大客户全在您二位手里呢。”春岩摊手指着两人卖惨。

“我今年走了不少,有点可惜呀!”马桂英摇头啧啧。

“来来来!

正宗的云南普洱,七年的老茶,只此一家!”隆石生说着一手端起一碗茶递给两人。

浓郁的香味八方溢出,那味道既像草香又像药香,有点儿发霉的陈味儿又有点淡淡的桂圆香,有种原木味儿又有点烟熏味儿,有些淡淡的荷花香又有些散散的糯米味儿。

三人一气喝了三泡,隆石生于是重烧一壶新水。

“现在众城会那边怎么样了?”马经理问两人。

“一头到了武汉,一头还在上海。

上海那边快完了,过两天去苏州。”隆石生答。

“隆哥,今年众城会怎么样?”雷春岩问。

隆石生闭眼摇了摇头,悠然开口:“会议内容全是炒旧话题,压榨的全是新型的有钱的小客户,没几个大赞助,还不如去年呢。”

“今年冷呀!

别以为只有排头兵大深圳冷,全国在降温呀!

昨天我一客户打来电话,跟我咨询众城会的事儿,这一聊才知道,自己人撬自己人的客户。

哎呦……”马经理说完唉声叹气。

“你怎么说的?”雷春岩问。

“老规矩呀!

从我这走呀!

那是我的客户,分成肯定分到我这儿!”马经理义愤填膺。

“谁呀?”隆石生打听撬客户的那位。

“哎呀算啦算啦,这个别说啦!”马桂英不想提。

“诶隆哥,老钱总那事儿……你有消息吗?”雷春岩低下头,小声问隆石生。

“不好说!

没……没确定,我不敢随便开口。”

“几天没来公司了?”马经理小声问。

“展会后一直没来过!

按惯例一般展会结束后会有个总结大会,现在都十天了,没见人影!”隆石生抖着大脑门子。

“老钱不在,小钱真是没人管了,这几天还扬言要整顿展会业务部呢!

说咱们管理松散、业绩不行、业务员没能力!

我去,什么屎盆子都往咱这儿扣!

他那边众城会半死不活的,两眼还瞪着咱们安科展,逗不逗呀!”雷春岩说。

马经理一听“管理松散”,压力顿生,无话可说。

“那他只能这么说呀!

难不成承认他们众城会半死不活吃老本?

放心吧小马,有李总呢!”隆石生安慰马经理。

“最近两人闹得很厉害,听说在家族开会时吵没吵出名堂,现在又在公司公然翻脸!

搞得人心惶惶,大家出去吃饭全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俩……只是为裁员的事吗?”雷春岩问隆石生。

“肯定不止啦!

想都不用想!”正说着水开了,隆石生继续冲茶。

抿了几碗茶,一阵沉默,雷春岩憋不住开口:“到底什么事呀隆哥?

搞得公司里人人心神不定的。”

“等等吧!

至少现在我不能说,这事儿啊,要今天从我这里传开来,那老哥就不用混社会咯!

你朝客户打听打听,行业里有些知道的。”隆石生说完后,目光投向马经理,稳稳地看了三秒。

马桂英会意道:“你说王?”

隆石生点点头。

“怎么还打起了哑谜呀?”雷春岩张嘴不满。

“马上有消息啦,急什么!”老隆呵斥。

一阵沉默后,隆石生盯着雷春岩说:“南安传媒十年来最大的新闻,我敢说吗我?

要是什么也没发生一切平安最好,要是真发生了指不定咱都得散摊子!

雷啊这不是小事,不是平常的花边糗事八卦笑话,不能随便说。

隆哥只能告诉你——快了!”

下午五点,桂英提前下班了。

回到金华福地后在楼下吃了晚饭,六点半上楼接漾漾,而后去学校接仔仔,母子三人一道儿去看望学成。

晓星早在家等着了,八点刚过三人到了富春小区,晓星和桂英在客厅沙发上聊,两孩子经允许悄悄开了学成的房门。

浅蓝色的儿童房里略显陈旧,一进门东墙下是个一米八长的大衣柜,南墙下是双层的实木床,实木床靠着窗口,窗口北边是书桌,书桌过来是北墙下的书架。

原本这间房子是专为雪梅准备的,买的时候是八十多平的两室一厅,那时候从未想到会生二胎。

后来雪梅爷爷奶奶来深圳带孩子,钟理将家里的大阳台隔成了小房子,勉强算是三室一厅。

钟雪梅大学走后,房子空着,晓棠偶尔过来住。

这次学成被打之后,晓星将儿子安置在这间房子里,只因为这间房子阳台朝西,每天有五六个小时的阳光照进来。

“学成,你在睡觉吗?”仔仔推门进去,走到了学成面前。

路上妈妈交代再三,仔仔心里提着,处处顾忌。

“学成哥哥?

学成哥哥?”漾漾欢欢喜喜地跑进来,站在哥哥腿边。

钟学成坐在床上趴在书桌上,正在画画,见哥哥妹妹来了,一言不发,头也不转,只是眼睛斜瞅着默默关注。

“你在画什么呢?”仔仔坐在床边问。

“你在画什么呀?”漾漾鹦鹉学舌,说话间右手不停地摸学成胳膊下的画纸。

仔仔隔着一米远看画,那是一只恐龙,乌龟的身子,鳄鱼的尾巴,鸡嘴狮子脸的龙头,头很大,尾巴上还有一个龙头,浑身颜色杂乱,张口獠牙犀利,尾骨布满了刺头。

见学成不理不睬,仔仔自问自答。

“恐龙啊!

哇脚趾甲好大呀!”

“是恐龙啊!

一个头!

两个头!

一个盖盖,两个盖盖,三个盖盖……”漾漾凑到画跟前,伸手在数恐龙脊背上凸起的部分。

“耳朵还疼不疼呀?”仔仔问。

学成不答,纹丝不动。

漾漾数完盖盖,又去数恐龙尾巴上的黑刺头。

“一个尖尖,两个尖尖,三个尖尖,四个尖尖,五个尖尖……”数到十以后,小人儿不会数了,卡住了,望着学成哥哥哈哈大笑。

“你头发长了,改天哥哥带你剪头发去!”

仔仔说着微微笑地摸了摸学成的头发拍了拍学成的肩膀。

学成不理,闪过身子,意思是不让碰。

仔仔收回手,不知该做什么。

漾漾仰着脑袋踮着脚尖目睹这一切,似是看出了眉目,又好像一切一如往常,小人儿见哥哥不理他,天然地靠在学成哥哥身上,伸手去戳哥哥的脸蛋。

“学成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你为什么不笑呢?”

见学成哥哥依然不理她,漾漾一把抱住哥哥的腰身,将头埋在哥哥怀里偷偷乐。

自小亲近惯了,小孩子用她的方式在解锁一个哥哥的冰凉、一个好朋友的闷闷不乐。

“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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