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上 姊还乡妹长泣思轩小恼 夫不归妻不服老马大骂(3/5)
公司附近除了川菜就是湘菜!
你们要有地方你们定,我们跟着你们去!
不过据我所知附近好点的大餐馆不多!”范坤一身帅气、言语豪爽。
“那就川菜吧!
麒麟川菜那家!
吃完正好下班!”麦依依说完笑眯眯地看了眼包晓棠和任思轩,意图得到这两人的同意,结果两人均瞪着眼没反应。
“可以啊!
你们几个人去?”
“我俩都去!”两个出纳举手。
“我也去!
晓棠你呢?”麦依依望着晓棠问。
“我……我不去了,家里有事呢!”晓棠不想招惹,故而推辞,埋头工作。
任思轩从前到后听得认真,见晓棠说家里有事,心中明了她为何哭得那般狼狈。
“我也不去了,我工作忙不完,谢谢你呀范坤!”
任思轩朝范坤打完招呼,继续低头打字。
心里却忍不住地猜想包晓棠家里发生了多大的家事——父母患重病?
父母病危?
家庭破产?
房子被拍卖……大龄资深加直男癌晚期的任思轩着实想不通什么样的家事值得一个人哭得如此隐忍、悲恸。
中午一点,马桂英带着一家老小出去吃饭,老马让仔仔打电话叫他爸也来,何致远彼时已吃完午饭在理发店理发,为了立本书院的面试何致远今天要准备好些工作,所以拒绝了家庭会餐。
桂英一听亲亲的老公不跟家里人一块吃饭,心里不乐,嘴上不说,脸却拉了老长。
下午陪女儿玩了很久,桂英有些无聊,不快改成欢欣,女人按捺不住,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喂?”女人未言先笑,心怀满格的少女欢欣。
“喂!”致远正在打印店里咨询打印复印资料的价格,接了电话赶紧走到旁边。
“你在干嘛呢?”
“在打印店里。”
“打印什么?”
“个人资料,学历的、身份的。
你呢,中午饭吃得怎么样?”
“凑活吧,有点辣。
你中午饭干嘛呢?”女人含情脉脉。
“仔仔打电话时我在理发呢!”
“理发干什么?
你有面试?”
“嗯,明天有一个。”
“做什么的?”
“在立本书院做讲师的,主讲国学方面的。
你别问了,我有好消息了会告诉你的,要是面试没成……空欢喜一场。
你先别告诉仔仔和爸,嗯?”
“知道知道。
以后做讲师啊!
不错呦!
没想到呀,你会成为专门搞演讲的主讲人,将来让仔仔把你的精华语录做成小视频发在网上,万一成名了咱还能开个跨年演讲,排场一定要比明星开演唱会要赞,这种事一辈子搞不了几次,门票得收贵点!
哈哈哈……七千元怎么样?
哈哈哈……”显然桂英想飘了。
耿直又可爱的女人对爱人即将履行的新职业充满了好奇和幻想,心里藏不住嘴上更憋不住,有啥说啥。
“还没成呢!
你说这些干嘛……”致远明知妻子在胡说八道,越想那话越像是调侃讽刺,蓦地上气了,只冷冷地说:“到我了!
要取证件了,我得盯着证件,还得付账呢!
英儿,我先挂了!”
男人不等回复直接挂了。
撂下个桂英在床上两眼不可思议地望望手机又望望床单,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上窜。
自己好不容易放下面子给他打电话,他竟然先挂了。
女人把自己裹在被窝里,越想越气、越气越失控。
晚上又不想做饭,一月份天这么冷她哪会洗菜下厨呀,到七点了吆喝着一家子出去吃饺子。
老马再次让仔仔给他爸打电话,致远回复说他六点多已经吃了,现在在外面买东西呢过不来。
桂英一听丝毫不信,鼻孔里频频出气。
晚上老小逛街回来已经九点了,老马踩着点儿哄漾漾睡觉,仔仔在屋里备考期末考试,桂英闲得发慌,又给致远打电话。
“喂!
你干嘛呢?”桂英压制怒气故作温柔娇俏之音。
“在修改简历,怎么了?”
“今天元旦节,你不回来吗?
两孩子都问你呢!”
“今早九点半我给仔仔打电话叫他起床,还跟他商量今天的复习计划,他问我什么了?”
“没什么!
没人问你!
家里有你没你都一样!
我就问一句,你今天回来吗?”桂英懒得再装,直接喷火。
“呃……”致远在计算回家的时间点。
桂英见他迟疑,只当是拒绝了,冲着电话大吼一声:“有本事这辈子也别回来!”吼完挂了电话,气呼呼地靠在床头。
桂英这一吼,老马和仔仔全听见了,老头见漾漾已经睡着了,关灯关门自己出来坐在客厅里偷听。
桂英生理期在即,内分泌失调,情绪也跟着失衡,躺在床上怎么喘气心里也过不了这一关。
夫妻分别太久,说穿了桂英只想见见致远、抱一抱他、拉拉手说说话,抑或从电话里朝自己男人要一句“我想你了”、“你今天怎么样”、“亲爱的你真好”、“乖乖别生气了”之类的温柔话,怎么这么费劲也讨要不到。
欲求不得害死人,好一个水滴滴的林妹妹,硬生生被逼成了母夜叉扈三娘。
恼羞成怒的女人忽地邪气附体,她魔鬼一般呼啦一声拉开衣柜,将何致远所有的衣服全抽出来扔在床上,然后在化妆桌上拿来一把剪刀,将所有的衣服袖口那儿全剪了一刀、将所有的裤子裤腿处也剪了一刀,剪完后两手抱起所有的衣服开房门、开大门,扔在家门口。
老马一听她出房门那动静顿知气氛不对,又见她抱着一堆衣服横冲直撞地去了门口,回来时两手空空,老人好大狐疑,忙弓背踮脚地跟着问:“你干啥了?”
“你又咋了?”
“又耍啥疯了?”
见桂英不答,咣铛一声关了房门,老马赶紧出家门外看情况。
这一看心疼死了,地上全是料子上乘的新衣服,有几件标签牌还挂着呢,老头顿气得连连吁气。
“这怂东西!
一天天地糟蹋这糟蹋那!
好好的衣服……我的老天爷呀,咋剪坏了呢!
哎呦喂这袖子!
哎呀这袖子……哎呀这裤子……这裤腿这儿……”
“这是我妈在韩国买给我爸的卫衣,这是我妈找人定制的一套西装好几千块呢!
这个是……”仔仔听声悄悄出来,一出家门,见爸爸的衣服全被剪坏了,蹲地上揪心地摸来摸去。
老马起先以为桂英只是扔衣服,后来理了理发现每一件衣服都被她剪坏了,又听仔仔在边上拎着衣服一件一件地报价格,老马心如滴血蓦地喘不来气,想起来去骂桂英,结果起立太急两眼突地乌黑,两脚没不稳,身子略微后倾,两手在空中乱摆乱摸意图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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