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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中 桂英悼香水 晓棠疑有孕(2/3)

十一点半的时候,致远也钻进屋里来,只见四个人全赖在床上。

“中午饭怎么吃?”致远问妻子。

“出去吃,我不是说给你补过生日吗?

还有庆祝一下我闺女放的第一个暑假,晓棠要找房子了,漾漾也要去湖南了,这么多理由还不够出去吃个饭?”桂英用下巴摩擦着漾漾的头发说。

“在家吃可以的,我可以帮着做饭呀!”晓棠说。

“屋里香味太重啦!

这间屋子关了门还这么刺鼻!

怎么吃呀?”仔仔耸肩。

“行吧,出去吃!

那我去订饭了!

常去的那家餐厅是吗?”致远问桂英。

“嗯!”

“行。

那我跟爸说说,我们两先慢慢走,你们几个一伙后出发!

爸那腿……得走二十多分钟呢!”

“行。”

说完两拨人先后来到餐厅里。

三样素菜、三样荤菜加上排骨汤、鸡蛋羹、椰子汁,一大桌菜上齐以后,大家挑起筷子吃了起来。

忽然桂英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眉飞色舞地对致远说:“亲爱的,给你的生日礼物!”

“什么呀?

你不是刚送我个石雕貔貅吗?”致远莫名惊喜,打开小盒一看,是一对文艺古典风格的金属书签,文雅而别致。

“什么呀?

啥东西?”众人凑过来问。

致远拿出来给众人看,大家挨个儿传了一遍,各个捧在手里左右端详、上下打量。

“哎呀你们这群井底之蛙,几十块钱的书签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又没书,呵呵白看热闹!”桂英取笑众人,而后她敲着茶碗说:“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虽然过期了,但补个团圆饭意思意思!

那让仔仔爸何致远同志说两句。”

众人识趣地放下碗筷,连漾漾吧嗒吧嗒的小嘴也合住不动了。

何致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坐直身体,开腔讲话:“那个……我不许愿了,许愿专属于年轻人!

呃借着这顿饭,首先呢,我祝咱爸长寿、健康,其次呢,祝愿咱们晓棠有一个新的开始、好的结局,然后是仔儿,高一的期末考试再努努力冲刺一把,还有漾漾,希望她在奶奶家待得开心,呃嘿嘿……多余的不说了,最后英英老婆你工作辛苦了!

呐……我们大家碰一杯吧!”致远羞涩地率先举起茶碗。

“来来来,干杯!”桂英伸出胳膊端着杯子豪放地说。

一家老小高高低低、果汁茶水地碰了一下,然后个个喜滋滋地喝了口。

吃完饭致远忽来灵感,于是提议:“那个我倒有个事儿,我看爸客厅的山水画、伟人像下面贴着一长排的照片,独独没有英英和咱孩子的,要不,咱们吃完饭去照相馆拍张全家福吧,怎么样?”

“好呀好呀!

但是我要换衣服!”仔仔舀着米饭说。

“我也要换衣服!”老马低头甩甩自己的衣角。

“那吃完饭大伙儿先回家换衣服,然后去楼下的照相馆拍照,中午晓棠休息,下午我和晓棠出去找房子,好吧?”

“行!”众人点头、应声。

一家三代五口换好衣服后,到了楼下的照相馆里,拍了十来套简单的全家福。

致远加急当场洗了两套给老马。

老马捏着照片洋洋得意地回来了。

回来后躺在床上又一张一张反复端量,看一看摸一摸,微微一笑或者自觉圆满地点点头,到下午两点才睡下。

下午三点半,两个女人顶着大太阳打着遮阳伞出来找房子。

转了两个村子走了四五公里,农民房的租楼处、广告牌挨个地问。

最后在老白石龙村里找了个一室一厅的,公寓环境一般,配置八成新的家具,房租每月一千六,房东要求押二付一,晓棠直接付了三个月的房租。

许久不出门,晓棠在回来的路上一身大汗、气喘吁吁,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嘴里还老嚷嚷着头晕恶心,时不时地干呕几下。

桂英起初没当回事儿,以为身心受伤加嗜睡导致身子虚,突然超量运动定是太累了,猛然间她绷了根神,心里咯噔一下。

“棠啊,你……你……你会不会怀上了?”两人在巷道里正走,桂英忽拉住晓棠的手腕。

“嗯?

什么?”

“你最近老是睡觉,你说你瞌睡一睡大半天,晚上还能接着睡!

刚才你干呕了好几回……我说你……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怀上了?”桂英言语支吾。

晓棠乍然一怔,身子挺得笔直,睁大双眼说不出话,鼻子仿佛也不出气了。

“你别紧张!

兴许太累了,这不一般受了情伤人都很累嘛!

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你这表情吓到我了!”桂英又拍着晓棠的腰背帮她顺顺气儿,安抚安抚。

桂英转身意欲继续走,晓棠静止不动。

她生理期好像好久没来了,自己忙得累得早忘了这茬事。

包晓棠惊得额头上汗流不止,皱着的眉、张开的嘴僵在空气中。

“你那个……不会……你感觉到了?”见她这副模样,桂英回头摸着胸口问晓棠。

晓棠懵了,呆呆地点点头,说不出话,出不来气。

“别担心,我现在预约妇科医生,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说不定是最近压力太大经期推迟的!

年纪大了经期延后是常有的事!”桂英抚摸着晓棠的肩膀,然后收了伞在手机上找医院、约号。

“英英姐,你能不能别跟别人说……别跟我姐说!”晓棠一开口满脸泪。

“你放心,这我知道!

你还不信我吗?

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些事的,压力别太大,啥事有我和你姐帮衬你呢!”桂英一脸焦虑。

桂英约好了诊号说:“我约在了明天下午三点钟二院妇科的。

呃……今天要不先别搬了,你住在我家热闹一点!

心情也好一点!”

晓棠摇了摇脸上的泪花:“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真的怀了,我要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好,……那我们回去吧,你收收泪,别让小孩看见。

晚上我们两帮你搬家,不会太累的。”

晓棠点点头,桂英搀着晓棠一路苦心安抚,到家时晓棠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

吃完晚饭致远开着车,夫妻两帮晓棠搬原来屋里的日用东西,一来一回又是两个多小时,两口子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

漾漾还没睡,没人管自个儿在屋里玩过家家,老马一人看电视,仔仔在致远的书桌上写作业。

整个屋里的香水味依然很重,仔仔那屋根本没法喘气晚上怎么睡呢,桂英有点发愁。

“村长,要不你今晚睡沙发吧?”桂英走过来跟老马搭话。

“睡啥沙发呀,这地上睡得多舒坦!

你给我铺个单子或凉席,再拿个护肚子的单子不行了?”老马指着客厅偌大的空白地儿说。

“这倒是个办法!”桂英点头认可。

她取来家里去草地用的防潮垫子,还有自己的瑜伽垫,铺好后自己往上面一趟硬硬的、凉凉的,七月天睡这地上,真是舒坦,桂英笑望沙发上的致远,说:“亲爱的,要不然今晚我们全家睡地铺吧!”

“可以啊!

让两孩子体验体验通铺睡的感觉!”致远一脸新奇。

“哎呀,这睡着很像小时候的打麦场,是不是啊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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