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2)
一口痰直接粘在了沈期颐的右眼皮上。
沈期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村长冷哼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道,“你走吧。”
沈期颐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波动,沉声启唇道,“工钱。”
“工钱?”村长嗤笑,“就你还想要工钱?
笑话!
你拿走了我的一根玉米,你还问我要钱?
我没要你赔钱,你都应该感谢我仁慈。”
沈期颐瞬间不说话了,眼睛的暗芒在涌动着,腮帮子处的肌肉微微抽搐。
村长看着他的表现,终于满意的笑了,“你那个没用爹,哦,不对!
他根本就不是你爹,你只是个杂种而已。”
沈期颐的眼睛沉下来。
村长看着他这张酷似他母亲的脸,愈发厌恶,恶心,想起了自己那天夜里干的事,作呕的感觉更甚之。
那个女人好不容易跳井死了,但这个狗杂种还活着!
可恶!
他抬步,转身走进屋内,拿出一个上面印了不少花纹的碗,重新走了出来。
沈期颐的心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村长冷哼一声,直接把碗砸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粉碎。
然后又恶狠狠地把头抬起来,指着沈期颐开始大声质问道,“好你个狗杂种,你居然把我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古董给砸碎了,你给我赔钱!”
沈期颐的脸瞬间惨白,呼吸停滞。
“走!
找你那个没用爹去!
今天不把这件事弄清楚,你别想活着回去!”
说完,村长晦涩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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