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

范涵：“喂，小李。”

李川：“喂，范姐，忙吗？”

范涵：“不忙……小李，我给你寄的年货，收到了么？”

李川：“呃，这个……我最近一直在BJ，还没来得及回公司……”

范涵：“嗯？

你来BJ做什么？”

李川：“跟吴谨言的公司谈了个合作。”

范涵：“吴谨言？”

李川：“嗯，就是《延禧攻略》的那个女主角，您看过吗？”

李川一把抓住了吴谨言的手腕，面色不愉道。

于杰（发愣）：“呃，你好，你们……在一起吗？”

与此同时，李川也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于杰的电话。

于杰调整了一下摄像头，对着话筒道：“喂，喂，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哎呀~~~~~”

李川：“不卡，我这边呢，怎么样？”

“我最近太忙了，脑子迷糊了。”于杰打完自己，又开口解释道。

“啊？”

“嗯。”

为了应对这些非议，他决定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企业家”，以此来改变观众对他的观感。

“不知道。”

范涵：“哦，看过，魏璎珞是吧。”

李川：“嗯，她是明星的身份，影响力比较广，做直播带货的话，应该挺合适的。”

李川：“嗯，就是张俊拍的那种，美女变装，我看他拍的那些，播放量还挺好的（扭头看向吴谨言）你看过美女变装视频吗？”

范涵：“平台？”

“我这么说，可能说不明白，你有时间就上网看看吧，那样更清楚。”

“在办公室。”

吴谨言应了一声，当即起身去到卧室、翻找电脑去了。

“行，我知道了，我晚上会看的。”

范涵：“合适是合适，只是……她是认真想做吗？”

吴谨言的一只手，开始在李川身上乱摸。

李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舆论发展的怎么样？”

李川、吴谨言：“嗯？”

吴谨言（点头）：“没意见。”

李川：“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哦，森总！”

吴谨言：“看过，不太喜欢。”

李川：“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嗯，吴谨言的合同，已经被我拿下来了，我们现在要讨论一下，怎么给她拍短视频。”

李川：“嗯，那就直接开始吧。”

李川见状，连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示意她闭嘴。

这项举措，当初还是于杰提出来的。

李川说着，抓起吴谨言的胳膊，将其拉到了摄像头中央。

温馨的画面，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然后……就慢慢变了颜色。

李川：“嗯，刚刚签的合同，不过……还有个问题。”

“就是讨论怎么给你拍短视频？”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

于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方便多了，我个人觉得……吴老师应该换个造型。”

李川：“嗯，没错。”

“没事。”

李川顺势将其抱住，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谁都不说话，画面颇为温馨。

于杰：“那你喜欢看什么风格的短视频？”

于杰：“我是这样的想的，吴老师后期是要参与直播带货的，女性做直播带货，形象应该显得干练一点，就像娅姐那样，我说的对吧。”

于杰：“喂，李总。”

“开什么会？”

范涵：“你跟她，谈什么合作？

伱要进军演艺圈？”

来BJ之前，李川曾跟于杰打电话沟通了一个多小时。

李川本来想直接说吴谨言的事的，但炒作、宣传的事也很重要，眼下既然提到了，他自然要进行一番询问。

“称呼统一化”，顾名思义，就把外人对他的称呼统一起来。

“哦。”

李川：“哦，大概需要多久？”

挂断电话，李川扭头看向旁边，吴谨言早已找出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前方的茶几上。

“嗯，我们公司的运营总监，短视频这一块，他懂得比我多。”

于杰好像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电话那边传出“啪”的一声响，声音非常清脆。

李川说了一句，然后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在哪？”

……

李川：“拜拜。”

“忙你之前安排我的那件事啊……营销号，我都已经找好了；文案什么的，也都安排到位了……从昨天开始，视频和文章，都已经陆续发布了。”

“嗯。”

“来个屁！”

李川：“嗯，我想把她拉到抖音上来做（直播带货），但她本人更想去淘宝，这方面…挺纠结的。”

“剪短发？”吴谨言不禁蹙起了眉头。

于杰：“形象的改变，无非就是妆容、穿着、发型等几个因素，妆容这方面，找个专业的化妆师，化个有气势的妆容，应该挺简单的；穿着……就以西装为主吧，女生穿西装，气质改变还是挺大的；发型……我建议吴老师剪个短发，短发的女生，看起来更有英气。”

吴谨言没有跟着笑，此时的她，心中依旧有些忐忑，忍不住的道：“他们会给我…什么样的条件？”

李川说完，脑中想起了一件事。

“开会。”李川整理了一下衣服。

吴谨言面色舒缓了许多。

“摄像头仓库里有，之前买来给主播用的，现在还剩下几个。”

于杰：“嗯？

不把吴谨言也拉进来吗？”

此前，外人对他的称呼比较杂乱，公司内部的员工都喜欢喊他“李总”，抖音上的网红喜欢喊他“森哥”，娱乐圈人士则大都喊他“森总”……在众多的称呼当中，“森总”二字是最出圈的，同时也是最契合他“企业家”身份的。

然而，他自己提出来的举措，自己先忘了，接起电话就喊了一声“李总”。

吴谨言：“你刚才说的，是我直播时候的形象吗？”

李川半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有些蔫了吧唧道：“等着吧，今天结束之前，他们会给消息的。”

李川：“行，没问题，辛苦范姐了。”

李川：“啧，算了，别问她喜不喜欢了，她自己都犯迷糊，怎么合适怎么来吧（扭头看向吴谨言）你没意见吧？”

“你没有上网看吗？”

“还有什么事啊？”吴谨言噘着嘴，不满道。

于杰：“哦，不好意思，那个……吴老师，我不知道你在……”

“你办公室的电脑上，有摄像头吧。”

李川：“对啊，有什么问题？

我们刚签完合同，刚才正在一块聊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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