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1/2)
萧苒桦出了魏家钱庄,在外面溜达了一阵,天渐渐黑下。
萧苒桦走到人巷子中,吹了个口哨,几个黑衣人从深巷中一个个窜出
“桦公子。”
“嗯,我交代你们办的事如何?”萧苒桦摘下脸上的幕离,道。
一黑衣人上前,将原先萧苒桦交与他们的锐箭双手奉上:“桦公子,这箭是方家差人做的,听说做得极其用心谨慎。”
“方家?”萧苒桦拿着箭在指间转着。
“是。”:“那方家就算再有钱也不敢动慕飞儿分毫,这么说来,就不是要暗杀慕飞儿。
我与那方家也没结什么仇。
那这只箭······”萧苒桦心中得到的答案百思不得其解,是杀方永的?
方永他大哥还真够明目张胆的。
“你们可以走了。
对了,记得好好查查我师傅的下落。”萧苒桦朝黑衣人们一挥手,转身戴上幕离又是如燕离去,这回走的方向,是方家。
方家离花满楼不算远,同在廉京,这不用多少功夫,萧苒桦便到了方家大院。
萧苒桦看着眼前的朱墙豪院,雄像伫立的方家,便联想到萧家的豪宅。
再想想花满楼,一把辛酸泪在心中一拧,人比人,气死人啊。
萧苒桦朝着方家后墙一跃而进,踮上宅顶,这还没有踮多久,萧苒桦便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那是在深夜的花满楼中传来的最多的女人淫荡的浪叫与吟哦,呻吟虽不大,萧苒桦却听得清楚。
萧苒桦寻到声音传来的地方,轻巧地揭开那处的琉璃瓦。
能在这儿看一出香艳戏,也不错。
萧苒桦笑得奸邪,玩味地将眼睛对准那处。
从房顶上往下看,萧苒桦看到了一间富贵满堂的屋子里,一张软卧上纠缠成一体的两个人,两人的互相抚弄对方的敏感,身下的动作越快越猛。
萧苒桦看得起劲,捂嘴偷笑,这两下子的功夫,还没花满楼的姐姐娴熟,丢人现眼。
萧苒桦看了一阵,觉得趣,掏出随身携带的柳条与白纸,就着眼下的两人画了起来,正欲下笔时,只听见那陷于云雨之中的女人颤颤地问着身前的男人
“老爷,那······那方永你可如愿除去了?”
老爷?
方永不是说他爹进朝了?
萧苒桦放下手中的柳条,更仔细地听。
男人畅快地一下低吼,才说道:“那贱货,不提也罢。
本以为他是真被我折磨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这次派的人也是废物,说什么一箭取命,没想到却被那花满楼的少当家给截住了。”方天行坐起身来,对女子的身体还是流连忘返。
“老爷······”女子又是一声浪叫,气喘吁吁道:“那花满楼的少当家是个什么角色?”
“哼,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比老鸨好一点的货色而已。”方天行的国字脸扭曲起来。
“啊,是那桦公子吗?
听说这人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声誉的。”女子靠在方方天行的肩上,食指在方天行的身上画圈。
“是有些声誉。
那家伙爱钱,又风流,在江湖上哪个人会不知只要有桦公子,就会有风月。”方天行虐笑。
口中尽是嘲讽。
“那就让那方永在花满楼自生自灭,在那样的风月之地,且不是天天被桦公子折磨,这还省了我们折磨方永的时间,也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好好地做着我们的快活事。”女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淫笑。
“婉璃······”方天行滚烫的气在女子耳边而过。
萧苒桦看着不禁笑出声来,听方天行唤女子的名字,萧苒桦就晓得了。
婉璃,这不是方家大少爷的少夫人么?
现在,这是在与自己的公公私通吗?
这场景,看着就想笑。
“什么人?”听见笑声,方天行将林婉璃扔在床上,眼神凌厉地瞟着四周。
“方老爷真是老当益壮啊,不知道这儿媳妇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让方老爷欲仙欲死?”萧苒桦对着下面喊道。
“锦匿!
是你!”方天行忙着披上外袍,瞪着房顶上的锦匿大喝,整张脸狰狞起来,面色赤红。
“呀,方老爷小声点,当心被吓人听见就不好了。
怎么停下了,继续啊,我还没看够呢。”锦匿笑得越发灿烂。
而床上的林婉璃则是煞白着一张脸,对锦匿的窥视吓得呆滞。
“该死的锦匿,我与你仇怨,你为何如此为难于我?”方天行指着屋顶咒骂着,明显地,他的声音较方才小了许多。
“近来事,总想找些有趣的事来解解闷,这不是遇到了方老爷吗?
给我这么好的趣事,多谢方老爷了。
啊,时辰也不早了,看着方老爷如此快活,锦匿也想逍遥一番,锦匿这就去采花,不打扰方老爷的雅兴了。”锦匿说着,便盖上琉璃瓦,脸上的笑意不减,啊。
锦匿捂着嘴,哼着几声笑跃出方府。
:“老······老爷,锦匿他······”林婉璃皱着一双秀眉,惊惶地看向方天行。
“碍,这锦匿做事古怪,她只要钱,不会有别的事。”方天行握紧拳头,看着房顶。
锦匿,方天行忘不了四年前锦匿是如何救走方永的,他心里也没底,这锦匿到底会不会再多管闲事,这世间人能奈何得了锦匿。
萧苒桦带着浅笑回了花满楼。
花满楼正是笙歌迎客的最佳时节,一见萧苒桦回来,一群莺莺燕燕挤着萧苒桦不让萧苒桦走
“桦公子,你跑哪去了?
九娘找你都快找疯了,九娘说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带来的两个人都污了清白。”一身黄衣的明月娇嗔地对萧苒桦。
萧苒桦一拍脑袋,哎,这九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
萧苒桦对众女笑道:“姐姐们先去迎客。
明月姐姐,可否请你带个路,九娘在哪里?”萧苒桦问明月。
明月搂着萧苒桦的手臂,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在萧苒桦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桦公子请随我来。”
“九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萧苒桦看着一堆彪头大汉围在被绑了身,蒙了眼的方永与慕飞儿和坐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九娘,奈地扶额。
“你不是要走吗?
还知道回来?
你再不回来,这两个人就给我享受了。”九娘将手中的红帕子往桌上一摔,愤愤地看着萧苒桦,对着身后的彪头大汉们就是一声:“脱!”
“谁敢?
!”萧苒桦回道,萧苒桦自然是知道九娘的刀子嘴豆腐心,但这方永和慕飞儿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好好好,你自己跑出去了不说,回来了还是为了这两个家伙。
我叫你们脱,听见没!”九娘怒意更盛,几个彪头大汉开始利索地脱方永与慕飞儿的衣服。
慕飞儿泪浸湿了眼上的布,扭动的身体口中声声尖叫:“不要碰我,放开我!
桦······桦······救我,救我。”
方永则被这些触摸感到恶心,胃酸在翻涌,就快从口中涌出,但却咬牙隐忍。
“给我停下,谁再给我动一下,我剁了他的手!”萧苒桦的脸也沉了下来,一眼犀利地扫过动手的人,那些彪头大汉们均是一僵,手上再也不敢动一下。
“九娘,桦儿不过是出去逛得迟了些,又不是要离开,你这么激动是做什么?”萧苒桦撩起桌上的红帕,塞入九娘手中,又抱着她摇了两下:“过段日子不是九娘的生辰吗?
桦儿自然是知道,所以一家一家地为九娘挑选礼物,这才迟了。
那些店铺里的东西,都没有可以配得上九娘的。”
九娘听萧苒桦这么一说,怒气减半:“当真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怎会不知?
桦儿可是苦恼了许久。
最后想到了一件礼物是最适合九娘的。”萧苒桦见九娘消了怒色,对彪头大汉们使了个眼色,彪头大汉们便拉着衣衫不整地方永与慕飞儿离开。
“什么礼物?”九娘视下人的举动,问萧苒桦。
“这还有什么礼物能比得过我来得珍贵,我就把自己送给你,如何?”萧苒桦又撒娇似地摇了摇九娘。
九娘眉开眼笑:“就你这臭小子知道油嘴滑舌,这世间再也找不到你这般会说甜言蜜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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