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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房间里的热吻(1/2)

蔡云飞来敲门了。

【】高芬芬赶紧穿上衣服去开门。

蔡云飞只穿着短裤头,汗背心,也刚洗完澡,浑身还冒着热气。

他一进来就抱住她,一边喃喃细语,一边从上到下细细地吻她。

吻吻,就不能自持地手忙脚乱起来。

他把手从衬衫里伸了进去,抓住了她圆鼓鼓的**。

高芬芬一阵晕眩。

她生长这么大以来,除让李锦轩隔着衣服抓过它一次外,从来没有被别人抓过,她一直精心保管着。

她知道它迟早是属于别人的,属于最心爱的人和自己孩子的。

今晚,她要把它完完整整献给自己心爱的人。

这是她决定跟他出来就准备好的。

让他拿去,随他怎么弄。

吃了它也好,揉碎也好。

可她没想到,他的手这么厉害,他的嘴如此神奇。

只几揉,就揉得她血液沸腾,身体内部荡漾起一股强烈的电流,电得她整个身子都酥麻,震颤,然后不可遏制地扭动起来。

这样不行,太危险了!

果真,蔡云飞的手朝下伸了。

她一把抓住了它:“不行,那里不能去。”

蔡云飞哭丧着脸求了:“梅,我好难过。”

高芬芬咬牙切齿地说:“不行。

那里不到正式结婚,是不能去的。”

这是她下过几百遍的决心,那是一个女人的资本。

我什么都没有,就剩这么一个东西了。

不达目的,是绝对不能给人的。

她这样恪守妇道,回去后,还被传得沸沸扬扬。

各式各样的议论都有。

有人说:“是高芬芬勾引蔡云飞,五一节出去旅游,搞了个生米煮成熟饭。”

她听到后,付之一笑。

也有人说说:“蔡云飞被美色迷了魂,竟然谈了个农村户口临时工的对象。

面子都不要了。

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要毁了自己一生了。”

什么样的议论,高芬芬都不怕,她就怕蔡云飞的父母亲反对。

所以心头总是空空的不踏实,怕出事。

很快,她担心的事就来了。

这天下午,她正在排练厅里,全神早贯注地看着一个新手的试演,团长走进来说:“高芬芬,你来一下。”

高芬芬就放下手中的活,呆呆地走出去。

她预感要出事,心禁不住别别乱跳。

她看见团长办公室里坐着一个齐耳短发的胖女人。

五十多岁,脸色阴沉,目光锥子般尖锐。

团长对那个女人说:“她就是高芬芬。”

胖女人的目光很不友好地扫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说:“我是蔡云飞的妈妈。”

尽管高芬芬猜到她是云飞的妈,但听了她的话,心还是格登一沉。

一屁股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低下头,两手绞着发梢,紧张得不敢喘气。

蔡云飞妈说:“都说你长得很漂亮,我今天特地来看看。”

高芬芬一听这话,心就禁不住往一处紧缩。

“哦,果然长得不错。”高芬芬知道这是她欲抑先扬,难堪的场面马上就要出现了,连忙惶惶地站起来说:“到我宿舍里去吧。”

察云飞妈想了想说:“也好。”就跟高芬芬出去了。

走进她的宿舍,高芬芬请她坐了,连忙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没开过的麦乳精,冲了一杯,小心翼翼端过去,恭恭敬敬说:“蔡云飞妈,您请喝。

这是他送的,我一直没舍得吃。”后面一句是高芬芬故意说给她听的。

蔡云飞妈端起来喝了一口:“哦,姑娘还真不错,怪不得云飞对你这么着迷。”

这话像对她自己说的。

可是突然,她睁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盯住她说:“但云飞是有对象的,你知道吗?”

高芬芬的头像被猛击了一棒,轰地剧疼了一下。

蔡云飞妈喋喋不休说起来:“她是物资局副局长刘海涛的女儿,做医生的,跟云飞很般配。

谁知道最近云飞突然变心了,在家里跟我们死吵。

说你怎么怎么好,一定要跟你谈。”

“把他爸气得,唉。

高芬芬姑娘,你知道,我们蔡家没有一个是农村户口。

这几天,他爸听说云飞要谈个农村户口,气得饭都吃不下……”

这些话像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高芬芬云里雾里,似听清又似乎没听清。

眼眶里的一股热泪汹涌着要往外冲,可她拼命咬住嘴唇,不让它出来。

宿舍里难堪地沉默着。

“我今天来,是请你帮忙的。”云飞妈一开口就惊心动魂,“高芬芬姑娘,请你替我们蔡家的名誉考虑考虑,替云飞的前途想想。”

高芬芬死死咬住嘴唇。

“请你以后不要再去找云飞了,云飞来找你,你也不要接待他。”

云飞妈说着,从裤袋里拿出一沓钱,放在高芬芬的手边说:“听说你们已经去过上海了,就算是他叫你去的吧,这 0元钱,作为你的青春损失费……”

高芬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站起来,一把将钱掸到地上,扑倒在床上哭了。

第二天,高芬芬没去上班。

下午,文化馆的一个副馆长来宿舍找她谈话。

她能进厂,就是这个副馆长帮的忙。

当时她爸经人介绍给他送了四瓶酒二百元钱。

施馆收了四瓶酒,钱说啥也没要。

他是个好人,平时从来不来不来找她的。

不象那个姓宋的年轻帅气但有妻子的团长,一直在打她的注意,想着法子接近她,不断地找她谈话。

她不是千方百计回避他,就是坚决不理睬他。

施馆长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坐下来就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像有什么大事似的严肃,一字一顿说:“高芬芬同志,你进团后表现不错,还多才多艺,我作为一个介绍人,感到很高兴,很自豪。”

高芬芬第一次听一个她敬重的领导称她同志,还表扬她,感动得鼻子酸酸的,委屈得真想大哭一场。

但施馆长一转弯,话就严厉起来:“可最近你跟蔡云飞的事弄得沸沸扬扬,在团里影响很不好。

昨天,宋团长为这事专门跟我谈了话。

说蔡云飞的爸爸蔡泽寿是他爸的老朋友。

蔡泽寿给他们打了招呼,要他做好你的思想工作。

他就找了我,态度非常明确:你放弃蔡云飞,就继续在团里上班;不放弃,就回你的老家去。”

高芬芬没想到事态会那么严重。

自己谈恋爱会牵连到这么多人,甚至跟能不能工作联第在一起。

这户口真的太重要了,“黑人”也太没有尊严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抉择,只得用眼泪来表达一切。

施馆长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心里似乎也很难过,有些愤愤不平地说:“按理说,年轻人谈恋爱,没有什么错,可……唉,你自己考虑吧。”撂下话,就无可奈何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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