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吸血鬼(2/2)
“我干!”他想了一会,斩钉截铁地说。
马洪波松了一口气:“但钱我保管,他们要来考察了,你提前一天通知我,我拿过来用。”
很快,考察团来了。
开了两辆公车,来了六个人,还带来了两个小妞。
考察是假,吃喝玩乐是真。
玩了两天,要了红包,就一阵风地回去了。
到他们开车消失在高架路上时,马洪波身上的一万四千元钱,全部用光,还欠了一个小店两条中华烟钱。
短短两天,就如从西北方向刮来了一股大风,把他的钱都刮走了,还刮得他昏天黑地,惊恐不安。
大风一过,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在一天天如坐针毡的煎熬中,刘松岳好容易熬过了一个月。
杳无音讯,他就给老苏打电话,老苏气愤地说:“人家已经开工了。
妈的,另一支队伍答应给他8%的回扣,还化了五万多元……”
“什么?”刘松岳惊出一身冷汗,“你不是说,他是你亲戚吗?
”
“我……”老苏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就关了手机。
刘松岳头晕目眩地喊:“喂,喂喂,老苏,你这,不是害人吗?”眼睛一黑,差点栽倒下来。
他没有路费去那里交涉,就给那个地方的纪委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然后成天呆在租屋里叹息,象丢了魂般打转。
他不知怎么跟马洪波讲?
过了一阵,马洪波憋不住,打电话来问他情况。
他知道瞒不住,就告诉了他。
马洪波侥幸地说:“我到那里一看,就觉得不对头。”
刘松岳愣了:“你看出什么了?”
马洪波说:“那次一去,我就发觉老苏与那个局长,不是亲戚。”
刘松岳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马洪波只嘿嘿淡笑。
刘松岳就知道他的用意了:说了,他也要损失三千元钱,不说,就把风险全部转嫁到他的头上。
万一成功,他还可以坐收渔利。
妈的,这个马洪波!
过了两天,马洪波就打电话问:“我化掉的钱,你什么时候还?”
刘松岳哪里有钱还他啊?
只好往后拖。
马洪波就介绍他到天兴集团去打工,想用这个办法来拖住他,让他还这笔钱。
到了天兴,他见刘松岳家境不好,手头不宽裕,就没有催着问他要钱。
现在突然要了,而且一下子从两万增加到三万。
刘松岳越想越害怕,他把我骗到这里,不仅逼我承认是内鬼,还想逼我还债,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时,二楼传来一阵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他竖耳细听,是钓他来的那个女子发出来的。
她是那个英俊打手的老婆。
他们在做那种事。
是的,那种声音越来越响,床也吱吱动了。
刘松岳也激动起来,不可抑制地想起自己的妻子。
我的亚芳啊……他在心里呼喊着妻子的名字,用手把自己放掉了。
这几年,他都是这样过的。
一放掉,他就深感内疚,觉得太对不起亚芳了……
想想,他困乏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翻身起床,拉亮电灯,穿了衣服,轻轻拉开门,朝外看去。
天还很黑,楼面上黑咕隆咚的。
对面屋子里的电灯警惕地亮着,横肉打手在呼呼大睡。
他试探着,轻手轻脚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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