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 阴谋初现(1/2)
“什么?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姆博维尼难掩一脸的惊骇,断然否决道,“上帝啊,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且不说我们是在伦敦上市的公司,就是在南非上市,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做的。
⊥,要知道这是违法的,先生们,后果是要坐牢的!”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
保尔森不慌不忙地点起一支雪茄,递送给姆博维尼,见对方摆手拒绝后,他也不以为忤,笑了笑将雪茄塞入自己的口中,慢条斯理地说道,“色知道吗?
只要事先做好准备工作,就算是他们都查不到。
即便查到了,就算是基于疑罪从有的原则,他们又能奈我如何?”
“不瞒你说,违规的事情我干的多了。
到现在没有被抓住一桩。
当然,我也做好了准备,万一被抓住的话,那就和检察机关申请和解。
要知道和解的费用可远远低于违规操作获取的利润。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问我身边的这位。”
“对了,你或许还不知道他是谁。
现在,让我隆重地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钟石先生,来自香港,他创立了鼎鼎有名的天域基金。”
指着面无表情的钟石,保尔森得意地说道,“或许这位先生有在伦敦市场的经验,可以让你借鉴借鉴。”
“他?”
虽然早就知道钟石不是一般人,但姆博维尼的脸上仍然流露出惊讶的表情。
在他对金融市场有限的认知当中,根本就不曾有过天域基金这样一个概念,“抱歉,这不是冒犯,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否能够和乔治.索罗斯先生相比。
谁的名气会更大一点?”
“索罗斯?”
保尔森的表情先是微微错愕,随即他就哈哈大笑起来,“姆博维尼先生,你真是太有趣了,竟然拿这个来做对比。
哈哈哈,不瞒你说。
索罗斯能和我眼前的这位相比?
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姆博维尼顿时一脸羞愧,好在他肤色黝黑,根本看不出来。
“好了,够了!”
钟石微微地摇了摇头,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不过一声断喝之下,保尔森顿时如同被掐住喉咙的鸭子一般,笑声戛然而止。
“索罗斯先生的名声比我大上不少,但是……嘿嘿……”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钟先生,说说你在伦敦市场发生的一些事情呗?”
眼看着钟石不肯多说,一旁的保尔森就怂恿道,“有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不如今天说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是的。
是的,我也对此非常感兴趣。
钟先生,还请你不吝赐教!”
姆博维尼也跟着附和道,“原谅我先前的冒昧,这实在是隔行如隔山,我对你们金融业的情况了解不够,非常抱歉。
如果可以的话。
还请钟先生能够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真的要说?”
望着两人一脸诚挚的表情,钟石开始迟疑起来,片刻之后才反问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不过我首先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从现在开始所说的这一切都严禁泄露。
但是如果有别人知道的话,我也断然不会承认的。”
“这是当然!”
保尔森毫不犹豫地就应承了下来,随后他看了看姆博维尼,示意对方也赶紧表态。
“钟先生,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一个字。”
为了表示态度诚恳,姆博维尼甚至伸出了手掌发誓,“以我公司和我家族的名义,我蒂托.姆博维尼对上帝发誓……”
“好了,不用这么严肃。”
钟石摆摆手,制止了对方,这才以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其实英国交易所的监管,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严苛,至少在我看来,几乎等同于无。
完全不像色那样,有事没事都会找你的麻烦。”
“相信你们应该都清楚住友铜事件吧。
不错,那件事就是我干的!”钟石淡淡地说道。
“什么?”
姆博维尼还好些,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住友铜事件。
而对于保尔森来说,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炸响在他的耳边,当场他就跳了起来,满脸震惊地看着钟石,“天呐,这怎么可能?”
如今如日方中的保尔森,虽说在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刚刚起步的对冲基金经理,对于这桩当年轰动了整个金融业的大事,又怎么会不了解?
当时在伦敦三月铜市场堪称只手遮天的滨中泰男,在数道力量的夹击之下被迫选择斩仓,当时亏损就达到了26亿美元之巨,后续又陆陆续续地损失了14亿美元左右,住友商社在期铜的头寸上损失总共超过40亿美元之多。
当时世界舆论对滨中泰男的对手进行了深度挖掘,但报道来报道去,最终只有一个类似捕风捉影的结论,即量子基金可能深度参与了其中。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量子基金是不可能投入如此大规模的头寸到其中的,即肯定不是他们一道势力参与到其中。
后续还有谁,任凭媒体如何掘地三尺,都始终没有找到其他势力的踪迹,即便是捕风捉影的报道也没有。
时间一久,当热情消退之后,整件事也最终不了了之了。
这还不是让保尔森感到最为震撼的,依照钟石目前的年龄来看,当初介入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这是让保尔森感到最不可思议的。
“当时正经历了债券市场大崩盘,因为某些对冲基金急需一个可以挽回损失的机会,所以他们就盯上了伦敦铜。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盯上了伦敦铜的,不过和他们不同的是,我始终隐藏在他们的身后。”
对于保尔森的反应,钟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接着继续说道。
“过程就不用多说了,就是像媒体报道的那样,几次我们都没有重创铜先生。
最后还是经过某些媒体的放风,从美国方面最先动手的。
滨中泰男实在是太过于自负了,以至于想着去操纵美国市场的期铜价格,这一下被他们抓住了把柄。
色迅速跟进,并要求英国方面联手调查,这一下住友商社彻底慌了,这才在匆忙之下撤了滨中泰男的职务,直接宣告失败的。”
“整件事当中,无论滨中泰男如何操纵期铜价格,伦敦方面始终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态度。
直到美国方面的介入,他们才打算真正地介入。
由此可以看到,伦敦市场的监管是如何的一盘散沙。
当然。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就不大清楚了。”
钟石轻描淡写地叙说了一遍,再看向两人时,却发现两人均是张大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姆博维尼还好,他只是捕捉到了关于伦敦市场监管松散的信息。
而对于保尔森来说,钟石所说的一切对他而言完全就是震撼心灵的东西,他在二十岁的时候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干这样的事情。
“那么。
钟先生,我能否问你。
在那一次的交易当中,你到底赚了多少钱?”
目瞪口呆了半晌,保尔森才苦笑着问道,“实在是抱歉,但是我真的很好奇。”
“这个……”
钟石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不确定地说道。
“好像是他们损失的一半吧?
时间太久了,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记得在和滨中泰男搏斗的过程中,量子基金他们数次退却,空出来的空单都是我在接手。
三番两次下来。
我手头上的头寸就占到了整个空方市场的三分之一。
再结合后来披露出来的信息,我确定头寸应该是滨中泰男多头的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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