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牧没精神的样子，蔡老板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见苏牧说的信誓旦旦，蔡老板有点犹豫，倒不是她多信任苏牧眼光，而是对方的态度。

就好像之前他拍余罪，要是没有他当摄影师的经历，他压根就没办法把余罪拍出来。

说到底，蔡老板还是太善良了。

开什么玩笑，前世楚乔传要不是因为编剧和导演瞎搞，就开始的收视率，不爆才奇怪。

苏牧不以为意，他才不信某些鬼话，人要是不趁着年轻好好享受，等老了还能享受啥？

难道年轻时不享受，老了就能享受？

毕竟，现在苏牧也是颗摇钱树了。

先把版权拿下来，到时候要是预算太大，就多找几个投资人，一起分担风险。

“你在教我做事吗？”

“你确定要都拿下来？”

对此，苏牧也懒得说。

有些人，只有尝到了苦头、痛。

才会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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