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方夜谭，而是有可能。

“哪怕在混沌源地，域外的所谓混沌海也是禁忌，一般不会提及，也不会留下记录。”云自在深沉道，“我也是听我家老祖说的，他曾经说过，在久远的年代，我们的源地遭到过域外势力的入侵，源地都差点被打崩溃。

那时，圣人不如狗，圣王陨落如雨。”

收割之后得到的奖励，让他大为吃惊。

相较而言，肉身的力量几乎一直停滞不前，如今反而成了短板。

“真的有其它的混沌海？”日月长风震惊道。

然而跟不上的，终究要淘汰。

姜明点点头。

随他们吧，喜欢就好。

“混沌……”

重新回到阳台上，姜明眺望世界之外，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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