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生的和平之光(1/2)
第11章 新生的“和平之光”
君临城西郊的风景不错。
乔佛里欢畅地驾着骏马,由猎狗护卫,随同泰温公爵的车队回家。
这是一次漫长的旅途。
车队将沿着宽阔的黄金大道一路向西行进两千多公里,抵达西境的中心——山岩为骨肉、黄金为血髓、从未陷落的凯岩城。
仅仅靠着原先的记忆还远不能满足乔佛里对凯岩城的探索欲。
可惜。
收到琼恩首相死讯之时车队大概还没摸到西境的边呢。
想亲眼见到凯岩城的话,还得一段时间好等了。
一处肥沃青绿的小丘上,乔佛里勒马停下,远远眺望着道路上蜿蜒前行的车队。
装备精良的领主、骑士、护卫足有上千人,简直是一支军队。
“桑铎,你对凯岩城怎么看?”
乔佛里问着身侧的猎狗,十几岁才离开那里的他想必很有发言权吧。
只是因为这种魔法能快速将瓦雷利亚钢的微小破损修复,让它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再加上其收藏和象征意义更大,平常难得一用。
这才共同造就了它如今的威名。
“其实,汉娜已经过了十五岁的命名日,如果没有您,王后大概就要撮合我和那些侍从了。
我可不愿意。”
终有一天。
乔佛里抚摸着自己的右手,不痛了,所有伤痕完全消失,只有略微干涸的血迹证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兰尼斯特家族的慷慨豪富七国尽知,索恩家族自然不会也不敢拒绝这样的客人,早早就准备了充足的美食招待。
也就是说。
乔佛里情愿在自己的马车里过夜。
归队和城堡很远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乔佛里摇头叹气,都是我的错,下次散心绝对不带这家伙了!
只是石头堆砌的城堡不算大,塞下一千人就相当拥挤了。
室内装潢布置也很普通。
这匕首可是他亲手制作、沾染了他鲜血的智慧结晶。
这就是剧情里刺杀布兰的那柄匕首吧。
“汉娜,把我们从宝库里带来的东西都拿过来。”
扫了眼少女标致的五官身段,乔佛里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栗色卷发。
刹那或是永恒间,冰冷能量彻底转移到了匕首上。
匕首再次亮起了图纹,白光渐渐填充蔓延……
猎狗还是有点别扭,偶尔被叫次本名就好像吃了个虫子似的难受。
呵,我当狗时间太长了么。
此前他已经发现,瓦雷利亚钢本身的材料性能还没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但产生裂痕的瓦钢会随着白光的消耗而渐渐复原。
汉娜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声音软糯轻灵,“好听~”
失去魔法的瓦雷利亚钢、玻璃蜡烛、宝石和水晶、大剑。
瓦雷利亚钢的坚韧锋利,伤口的极速修复,看似没有联系,其实还是有共同点的。
外界的嘈杂声音渐渐减弱消失,呼吸声成了全部,如同海潮一般高涨低落,冲刷着他的心灵。
他惊异地注意到到自己身上的白光在快速黯淡。
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总结这次的收获。
“今晚我们在这儿睡。
马车里更暖和。”
“很大,很硬,不是个玩乐的好地方。”
曾经他好奇查过,乔佛里(Joffrey),是Geoffrey的法语变体形式,寓意神圣的和平。
看着这柄匕首,乔佛里就好像看到了千千万万同样强大的刀剑斧矛。
伤口的治疗大概也是类似的效用。
我擦,真他么疼啊!
乔佛里瞥了他一眼,真扫兴。
“魔山现在就在车队里,你想对他做些什么吗?”
刚刚说完,猎狗就率先甩动缰绳,径直策马朝着下方的车队奔去。
梦里那些场景会成为现实。
不只是七国,世界都将臣服!
汉娜换上轻纱,走上床铺。
从前天夜里拥有了“它”到现在,他灵魂中的变化越来越大,它的存在感越来越强,那股力量也已经呼之欲出。
“以前没有,现在我叫它‘和平之光’,你觉得如何?”
马车里安静坐着的少女从座下的箱子里取出一件件物品。
但在无形的冰冷能量的抚慰下,他却好像丧失了所有的恐惧与痛苦,面无表情,任凭鲜血顺着刀刃与指缝滴落。
短短几分钟,他的精神随着事态的变化而大起大落,终于圆满收尾。
就让我看看,瓦雷利亚钢的魔法是什么吧。
外面正办着晚宴,他让汉娜等仆从自行活动,独自一人待在封闭的马车内。
魔法这玩意儿也太诡异了吧?
!
我居然能对自己这么狠!
机械心智?
他欲哭无泪,这下怎么解释,说我突然发疯了自残么。
仿佛消耗了本源一般,它的存在感顿时减弱不少,随即分离出一团冰冷的无形之物。
还是尽快了结这桩恩怨比较好。
自己的贴身护卫整天绷着个脸,满脑子想着复仇的事,多影响气氛啊。
它治愈了我?
乔佛里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它以自身部分本源为代价创造了瓦雷利亚钢,还用白光修复了他的伤势。
奇异的感觉。
“汉娜,我擅自把你从母亲那儿要了过来,伱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乔佛里突兀地发问。
这过程很难量化,幸好“它”的存在感没再减弱,而最终的白光亮度也和昨天早晨时看到的差不多,总算没完全消失。
他立马甩开烙铁似的丢下匕首,闪电般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可怜的右手,甚至想伸舌头舔一舔。
饱腹之后。
她倚在王子身边,好奇地伸手触摸刀刃,“殿下,这匕首好漂亮啊,它有名字吗?”
日后清理宫廷之时,一个没有家族背景、熟悉红堡、办事稳重可靠的资深侍女想必能有大用。
或许可以叫它——回复魔法。
和之前的那些不同。
乔佛里放松地卧在马车的床铺上,细细观赏着掌中这柄刃长八英寸的瓦雷利亚钢匕首。
小女仆一惊,连忙表明心迹,“怎么会呢?
能侍奉王储殿下,实在是汉娜最大的幸运。”
如水似的冰冷流过他的眼眶、舌根、喉咙、肩胛、大臂、小臂、手腕,直到右手的一个个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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