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生忽悠(2/3)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再简单不过,有饭吃,有衣穿,大华的百姓是最善良的。
满足温饱他们便知足了,哪里还会想去弄什么祸事。
林晚荣道。
温饱自然重要。
怕就怕在人心包祸心。
老者望他一眼道:就像那白莲教作乱,便是被包了祸心的人加以利用。
林晚荣哈哈笑道:老先生,你这说法我不尽赞成。
白莲教作乱,起因却是源于饥民暴动,到后来方才为妖人利用。
成了现在这副无恶不作的样子,若是民有衣食,又何来作乱之心?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白莲之乱,祸我大华根基。
以你之见,如何铲除?
日,这老头怎么与我讨论这些事来了,林晚荣笑道:老先生,这事不归我管吧?
黄袍老者笑道:我只是与你随便聊聊,你便说说你地看法吧。
林晚荣对白莲可没什么好感,这老者又是魏老头的朋友,便道:分化割离。
取其首脑,内外夹攻,重典治之。
老者沉吟一会儿,点点头,又道:你对北方重敌入侵,又有什么看法呢?
北方重敌入侵?
林晚荣愣了一下,这老头怎么问起这事来了,越听越玄乎了,口气倒有几分像青璇,他笑了一下道:这还用想么?
别人都打进来了,除了一战,还有他途么?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想法,那便无忧了。
老者重哼了一声道:那胡人只是暂时攻了我几城,尚未侵入我大华腹地,朝中便是舆论四起,主战与主和派吵成了一团。
林晚荣摇了摇头,妈的,我们这个民族怎么回事啊,没事就喜欢闹内乱,敌人来了,我们就要打,还和个屁啊。
国库空虚,军士缺乏战力,朝无良将,国无强兵,朝中诸臣建议,不如先行求和,再求图谋,那老者看了他一眼道:你认为呢?
求和个屁,彼其娘之。
林晚荣怒骂道。
那老者微微笑道:你是主战了?
林晚荣哼道:打的赢要打,打不赢更要打。
一年打不赢,我们只是失掉了城池,可以来年再打,年年打,打赢为止。
若是打都不敢打,那便会失掉了民心。
失城与失国,老先生,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失城与失国?
老者叹了一声,笑道:好一个失城与失国,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见识。
那朝中之人,却无你一介草民看地明白。
林晚荣摇头道:不是他们不明白,而是他们看的太明白。
若是亡国,他们便投了降,也是高官厚禄。
只有坐在金鑾殿上的皇帝,才是最紧张的,别人都可降,他却降不得。
你说这其中谁是明白人呢?
人心那,人心——
哈哈哈哈——华服老者大笑几声道:说地好,人心,皆是人心。
自古以来,便是这人心坏事。
林晚荣,你年纪不大,却对人心看的透彻,好,好地很。
老者谈兴更高,又道:若是主战,那胡人体格魁梧,战力强悍,以我大华的兵士战力,皆是处于弱势地位,要如何打呢?
。
我靠,这问题也来问我?
我可没打过仗呢。
林晚荣苦笑道:老先生,我可没上过朝堂,也没上过战场,这对战之事,我可不太清楚。
老先生摆手道:未上朝堂更好,你便什么都可以说,若是上了朝堂,怕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你只说说,若是你这不懂国事战事之人,搅了进去,你会如何去做?
没准比我们这些居中之人看的更清楚。
林晚荣见这人仪态不俗,谈吐之间颇有气势,心道。
这魏大叔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说话很有几分威严,语气也甚为托大,这国事战事俱是信手拈来。
毫无顾忌,在京中怕是有些大大的势力。
他是个奸商,无利不起早,便笑道:老先生。
这些事哪是我一介草民能够谈论地到的,还是不说了吧。
老者一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今天这话是我让你说的,却也不会让你白白地浪费了这一番口舌,便算我欠了你一个条件吧。
来日你到了京中自来寻我,我便还你一个心愿。
果不其然,这老者大有来头啊。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官,老魏又怎么会认识这种达官贵人。
黄袍老者自腰间取下一个腰牌道:这就算作一个信物吧,他日你若到了京城,便找到衙门亮此信物。
自会有人带你去见我。
他将那腰牌递给林晚荣,林晚荣接过手里一看,却见有半个巴掌大小,竟是纯金制作,入手甚沉,正反两面俱是刻着一条金龙,除此之外便无他物。
这位老先生,你是皇宫里地人?
林晚荣惊奇问道。
这玩意儿他从来没见过,怎么看着有些像是钦差令牌呢?
不过钦差令牌应该至少有一面是刻着字的,一般是个御字,象征皇权,更高级的却是个朕字,意味如朕亲临,那是高级货,很难见到的。
倒是这两边刻龙地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从这金牌的重量来看,怕是要值不少银子。
老者见他把玩金牌,笑道:若是他日来了京城,你便自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物。
今日你便放心大胆的说,若是你这局外之人,该当如何应付这国事战事。
废几两口水,得一块金牌,这个生意做地满满当当,林晚荣笑道:既然老先生让我说,那我便直说了。
北方有外敌不假,可是那外敌并非如我们想象这般强大。
他们也定然有敌人,敌人地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大华何不与之联合,共击强敌?
远交近攻,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了,这些游牧民族,虽是战力强悍,却也容易分裂,父子兄弟之争甚为激烈,我们为何不加以利用呢?
我大华谋士甚多,口才好者善游说者不在少数,若是有人深入敌地,鼓动三寸不烂之舍,许以些空头利好,便从内部分化,也并非没有可能。
林晚荣一口气说完,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靠,老子还真能忽悠,说地跟真的一样。
口才好者,善游说者?
老者喃喃自语,却是有意无意看了林晚荣一眼。
林晚荣心里一咯噔,哎哟,这不就是说我自己么,妈的,不小心把老子绕了进去,若是去那腹地劝敌,那是十死无生啊,这样赔本的生意我可做不得。
老者沉默半晌,神目一扫,道:叫你这外人看来,这办法却也简单实用,道理也有几分。
那你再说说战事呢,你有什么看法?
林晚荣胡吹了一通,见这老者似乎甚是满意,心道,我这都是总结史书经验,电视小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给你出几个大而空的主意还不容易吗?
这些话就像天上地浮云,听得头头是道,却是看得见摸不着,虚的很。
说到战事,林晚荣忽悠道:我未上过战场,但万事皆需扬长避短,这个窍门却是天下通用的。
便打个比方来说,敌人若是精骑,便陷敌于城战巷战,敌人若是精于步兵,那便限敌于骑战。
那些游牧民族,骑战是行家,但攻城却是不行,又是千里深入,这后勤保障定然难以为继。
在我大华自己的土地上,只要一声号召,那便是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满地皆是大华子民,满地皆是可用之兵,何来无兵之说,又何来打不赢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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