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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

都可抿着嘴,身体紧绷着的朝他走过去,站到他的书桌前,又拎起来给他看。

“那么小的耳坠,你离我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傅司卿靠近了椅背里,对她招了招手说:“站到我跟前来。”

她的脸红了起来,抿着嘴垂着脸,又绕过书桌,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就站在他的膝前对他说:“要不然……我戴上给侯爷看看?”

傅司卿靠在椅背里笑了一下:“母亲客气了,一家人叫什么侯爷,还和从前一样叫我司卿好了,戴上给我瞧瞧。”

都可轻轻应了一声好,在他面前微微侧过头,先将右手里那只红珊瑚的耳坠戴在了她的右耳朵上,戴的时候故意放慢了速度。

静谧的房间里,她听见傅司卿细密的呼吸声,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望着她的耳朵,她的脖颈,和她微微敞开衣领下的一小截锁骨。

她知道,她这样是漂亮的,她也闻到自己身上是香的,是甜腻腻的信息素气味。

她找了好半天的耳洞,扎进去有些疼的抿了抿嘴,好像她是挺久没戴耳坠了。

傅少姝的喉结动了一下,她这副样子可真勾人,水葱一样的手指,纤细的脖子,微痛时抿紧的嘴巴……

她戴好了一只,那只耳朵已经红了,红珊瑚耳坠在她红红的耳垂上摇摇摆摆,她用嫩白的手指捻着红珊瑚耳坠,让它稳下来,问他,“好不好看吗?”

怎么能不好看。

她手里还拎着另一只南珠的耳坠,小声说:“我再戴上这个。”

她侧头去戴,手里的南珠耳坠被他拿了过来。

“不如我替母亲来戴。”他捻着饱满的南珠坠子,一双眼望着她,比灯色还暧昧。

都可脸红红,心跳跳,用一双惶惶不安的眼睛瞧着他。

他将膝盖朝外挪了挪,对她说:“坐到这里来。”

是指他的腿。

都可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脸就更红了,这具身体可真奇妙,在被命令、支配时,生理反应的酥麻和屈从。

她低垂着发烫的脸,挪了一步离他更近,然后慢慢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像是坐在他怀里一般,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她不自觉的酥酥麻麻,心跳加速。

他伸手捏住了她朝着他的左耳垂,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她浑身跟着一抖,喉咙里发出小猫似得闷哼声,勾的他一下子就不行了。

她的这具身体,这么敏感吗?

他坐直身,贴的更近一些瞧她,捏在她耳垂上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柔着,只瞧见她低垂的眼睛和身子一样细微的颤着,紧紧咬着嘴唇,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来一般,一双小手绞着她垂在膝上的衣角,极力的忍受着。

她连脖子也红了。

这副样子,真要命。

他动了动喉结,听见自己紧绷沙哑的声音:“你来不是为了勾引我吗?

怎么这会儿只知道猫儿一样哼。”

可以吗?

他可以被她勾引上钩吗?

可她这会儿身子发软,脑子发热,鼻息里全是他的气息,被搅合的直不起腰里,只能软绵绵的靠进他怀里,手指抓住了他的臂膀,“别揉了……我只是来让你挑耳坠的……”

“是吗?”他的呼吸也重了,她软绵绵的身子那般热,那声音跟小蚊子似得,他下意识搂紧她的腰,抬起她的脸,恨不能立刻亲下去,要了她。

可系统好死不死的又一次上线打断了他:“宿主,虽然纯阳之体会被[成熟期]的纯阴之体诱惑,傅司卿本能的对纯阴之体产生欲望不违规,但傅司卿没那么轻易打破底线就范,请您不要崩坏人设。”

他抱着她的手臂就被电击的颤了一下,那个吻生生停在了她的鼻尖,没有成事……

都可也感受到了他不正常的颤抖,之后被他轻轻推了开,她就明白又是该死的系统警告了。

她踉跄了一步站起来。

傅司卿紧绷的脸和脖颈对她道:“哪只也不好看,出去。”

这是什么贞洁烈夫系统哦!

都可微微喘息的眼眶微红,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摆出一副被拒绝后的羞辱表情,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把戏演全了。

傅少姝看着她跑走,又难耐又好笑,或许她可以多来几次?

一而再再而三,说不准就能打破傅司卿的底线,引他就范了。

毕竟这一次,他动情时系统没说违规,就证明她那样的勾引,便是傅司卿本人也很难抵抗得住阴阳之体本能的欲望。

只是不知道,她还愿意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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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不来。

都可回到房中做了一个总结,猜测只要利用纯阴纯阳这样的设定,傅司卿本人也抵抗不住,到时候他们做一些顺从本能的事就不算违规了。

那又有何难,她连师尊傅少姝都勾引到手了,区区傅司卿。

都可美滋滋的睡了一觉,之后的两天里她故意乖巧规矩,没有再刻意的接近傅司卿,除了三餐“试毒”一起吃之外,他们俩也没有单独待在一起。

这叫欲情故纵,她要让傅司卿以为她放弃了,他心里定然会有一丝丝遗憾可惜,那时她再下手,事半功倍。

这两日她吃好睡好,养了两日脸上的红肿消了,只还有一点点淤青的痕迹,不怎么明显,气色还好了不少。

第三日一早傅司卿就备好了马车。

她起来的晚,匆匆忙忙梳了头,换上了刚送来的新衣服,在首饰盒里拎出一对耳坠,又放了下去,拿起那只剩下一个的南珠耳坠戴了上。

白薇在门外等着她,看了一眼她只带了一只耳坠,便问道:“月夫人是忘了戴另外一只吗?”

“丢了。”都可答道:“就这样戴着吧,说不准一会儿见着你们侯爷就找到了。”

白薇没太听明白的皱了皱眉,却没多说的带着她往外走。

府门口早早就套好了马车。

傅少姝今日穿了一身孔雀蓝的衣袍,玉簪束发的立在门口,在等那个起晚了的小继母,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目光定定的落在那个人身上。

她穿了一身烟霞一样的红衣裙,挽着简单的发髻,带着一支南珠步摇,随着她走动摇摇摆摆,格外可爱。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的左耳上,她只戴了一只耳坠,左耳是空着的。

他立刻想起了那一日,她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模样,那只耳坠落在了他那里。

可他没想到,她竟然只戴了这一只耳坠出来。

她是何用意呢?

她朝他走过来,看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傅少姝对她伸出手,扶着她上马车,在离她近了一些时,低声与她耳语道:“母亲的耳坠,倒是别致。”

她颤了一下,头低的更低了,上了马车,如蚊呐一般与他说:“侯爷,不是喜欢这个耳坠吗?

珍藏着不还我。”

所以她今日特特戴了这只耳坠,给他看。

傅少姝被她的小尾巴扫到一般,心痒痒起来,她已经抽回手,钻进了马车里。

他望着被她握过的手掌,笑了一下,这般会撩人的小狐狸,便是原主傅司卿在,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他翻身上了马,骑马伴在马车旁,命令车夫去贤王府,又忍不住偷偷往车帘内瞧了一眼,只见都可盘腿坐在车里,正吃着他准备的点心。

像个小老鼠,她就打算这么戴着一只耳坠去贤王府?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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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认真的在吃东西,她也是在边吃边思考,这次女主的扮演者到底是其他任务者,还是原女主本人重生了?

如果是其他任务者倒还好办,双方都为了完成任务,意思意思就攻略了,但若是原女主重生,傅少姝可就不好攻略了。

她心里盘算着,没留意就将一碟子点心吃的差不多,只留下了她不爱吃的。

贤王府也到了。

马车停下,车帘被掀开,傅司卿那张狐狸一样的笑脸出现在车外,他对她伸出手,好不恭谨的说:“母亲,该下车了。”

嘴里一口一个母亲,干的那些事又哪里是继子干的。

都可扶着他的手下马车,还没站稳就听见了有人叫他。

“傅大人。”一个鬓发斑白的老人迎了过来。

“贤王爷。”傅司卿收回手,对迎过来的人拱手。

都可惊讶,这位就是女主的爹贤王爷?

贤王爷竟然亲自来迎接傅司卿,这么看重?

她想起听那位媒官说过,贤王爷宴请他不止是为了报恩,看来这一世的傅司卿是救了贤王爷啊,那女主还不动心?

这么一个俊美无双的人,大英雄一般的拯救了她和她们一家,就算不心动也是有好感的吧?

都可一心想着攻略女主的事,压根没留意那些受邀前来的其他大臣家眷们,正在背后嚼她的舌根。

很正常,她们若是知道如今的崔珠月还打算着勾搭另一个继子傅司卿,恐怕不止会嚼舌根议论她,还会指着她的脸痛骂她。

她可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寡妇!

好在今日受邀的人不多,只贤王爷的几个好友,大家皆是清流之辈,要脸面的,也不屑于议论她这等万恶的妇人,只顾着夸赞傅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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