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被人点个炮(1/2)
申一甲乘电梯来到宾馆的十一楼,这里还差一层就是宾馆的顶楼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终于找到了客人给的房间号11o8,敲了敲门,却现门开着。
“进来吧。”里面传来嗲声嗲气的声音。
申一甲探头探脑地进了房间,见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浓妆艳抹、衣着华丽的女子,眼角有着若隐若现的皱纹,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在房间里弥漫。
“小伙子很帅嘛。”女人手持小镜,歪在床上。
申一甲对这种女人并不陌生,在推拿店里,时常有这样的女人找shang mén来,要求做各种各样的an mo,他有时还要陪她们聊天,打牌,开下流玩笑,直到她们满意。
她们大多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很少用卡,来去无踪,包里揣了许多xian jīn,付款时却斤斤计较,总要打个一折两折的才肯罢休。
像这种在宾馆里要求shang ménfú ù的女人并不多。
申一甲戴上手套,取出白色的推拿毛巾,扔了过去。
严格地说,推拿是不应该戴手套的,但他怕遇到不干净的人。
谁知这个女人又把毛巾甩了回来,她显然是不想用这东西。
“想怎么推?”申一甲问。
“我全身难受。”女人夸张地咧着鲜红的嘴唇。
申一甲差点没笑出来,他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女人推拿了,她要的不是推拿治疗,是an mo保健。
全身难受,那还不简单,按全身呗。
他备好用品,让女人平躺下来。
女人瞄着他的手,把腿架在床上,齐膝的裙子立刻滑到了大腿。
申一甲瞟了一眼,这女子真是豪放,根本不乎露多少。
女人指着申一甲的手,嘴噘了起来。
申一甲看着自己的手套,没有什么问题啊。
“不要戴手套。”女人近乎命令地说。
申一甲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女子,对fú ù的要求都这么苛刻。
不过看她操着本地口音,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外地人。
自己又不是jǐng cha,管不了这么多,何况人家是要付费的,而且出双倍的价钱。
他乖乖地摘掉手套,在她的头上找着穴位。
这样的顾客比较好伺候,只要力量用到了,位置按到了,一般都会满意。
申一甲给女人做着an mo,又想起了孙婧。
同样是女人,年纪相仿,个头相当,怎么就这么大的差距呢,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如果床上的女人是孙婧该有多好,那个亮丽的小脸蛋,细长的小腰条,白皙的小脚丫,全身到处都泛滥着成熟的丰韵,要多迷人有多迷人,那些故作清纯的女孩子都无法比拟。
申一甲按完了头部,把手转移到胳膊。
硕壮的身体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他在手上做了足有五分钟的功夫,又转移到她的腹部。
这里有许多重要的空位,也是一种容易招惹是非的地方,有的客人不让推,有的客人不推不行,常常让他两为其难,不知如何是好。
“舒服”床上的女人很配合,忽然出一声shēn yín。
申一甲暗暗笑,这也叫舒服?
真是没见过世面,舒服的有,但不能给她做,他怕她缠上他。
女人忽然像想起什么,拿过shou jī看了看,申一甲心里自然有数,现在顶多是做了一半,下半身还没有做呢。
眼前的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要给她偷工减料,恐怕要惹上麻烦的。
申一甲感觉全身麻,不是被她的声音陶醉,而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他拍了拍女人的胳膊,让她翻转过来,准备给她推背,这样她可能就不会叫了。
“来点油嘛不要粉”女人像烙饼一样,直挺挺地把身体翻了过来。
花了高出一倍的价格,女人估计不会便宜他了。
申一甲背过身去,让女人脱掉上衣,她不就是想推一个裸背的嘛,那就给她推。
他转回身时,女人已经乖乖地趴在床上了,手里仍然握着自己的shou jī。
这可是个力气活,申一甲没推上几分钟,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他索性脱掉了砍袖衫。
推背进到一半的时候,女人划开了shou jī盖,侧着脑袋,按动的键盘,拨出了一个dian hua。
虽然她的动作幅度很但还是让申一甲看到了。
申一甲直起了腰,想让她把dian hua打完,可她已经合上的shou jī,又不想打这个dian hua了。
门外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从声音几乎可以断定,是有男人在跑动。
申一甲侧耳倾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在门外停了下来,传来kai suo的声音。
门已经被打开了,两个便衣男子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拎钥匙的fú ù员。
床上的女人翻转身体,在申一甲面前毫不掩饰地坐了起来。
“举手手来,靠墙蹲下!”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便衣的年轻男子,挥舞着手中的jǐng gùn,对申一甲厉声喝道。
后面中年人则掏出jǐng cha证,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我在治病,我在推拿。”申一甲伸着双手,为自己辩解。
“孤男寡女,光着身子,还能干点什么啊,小青年,不好学。”年轻jǐng net,不屑一顾地说。
“说,一次多少钱?”中年jǐng cha说。
“一次二百,我是收费推拿治病,人家请我来的。”申一甲觉得,jǐng cha就是只看打扮穿戴,也应该看出他是干什么的。
“少废话,靠墙蹲下。”年轻jǐng cha说。
申一甲乖乖地举起手,走向墙角。
这些jǐng cha可不好惹,搞不好会被他们手里的棍子戳在身上,那种感觉肯定不会好受。
他听见拉拉锁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他的单肩包被打开了。
jǐng cha在包里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就站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身上摸了起来。
申一甲想,搜什么啊,难道还能搜出把枪来不成。
他转念一想,他们不是在搜枪,而是在搜钱。
那他们可就打错算盘了,他今天来这里,口袋里一毛钱都没带。
“悲惨世界,钱呢?
你不会是空手套白狼吧?”中年jǐng cha挖苦道。
申一甲的身上确实没带钱,他是来赚钱的,根本就用不着带钱。
“穿上衣服,到所里走一趟吧,你这种情况,要罚款。”年轻jǐng cha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站起来。
十几分钟后,申一甲被带到附近的派出所,关进了一个门窗都是铁栅栏的昏暗的屋子里,包和shou jī都被收走了。
窗外已经暗了下来,申一甲的肚子叽里咕噜一阵乱响。
给那个女人做了将近一小时的推拿,他的体力消耗很大,肚子已经开始闹意见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那个中年jǐng cha从外面打开门,叼着牙签进来,在申一甲的面前转了一圈,拍了拍肚子,似乎在提醒他,我吃饱了,你难道不饿吗?
“jǐng cha大哥,我对天誓,真没有。”申一甲哀求着“我是搞保健推拿的。”
“什么保健推拿,不就是按阿就摸吗?
干你们这一行的,就没一个老实的。”jǐng cha说。
“求求你放了我吧。”申一甲说。
“交罚款吧,一万,然后你就可以走人了。”jǐng cha说。
“一万?”申一甲顿时傻了眼,他到哪儿去凑一万啊。
“没有是吧,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出去。”jǐng cha退出屋子,锁了门走了。
申一甲在回想着晚上生的一幕,那卖弄风情的女人,女人按动的shou jī,走廊里急切的脚步声音,jǐng cha在他身上乱摸一通的手指,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他被那个女人设套陷害了,而且这两个jǐng cha就是她的同伙。
申一甲宁可在这里呆着,也不想给他们一万块,可不给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苦着脸,得赶紧想个办法,要不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遭罪了。
他的家在外县农村,在蓝河市举目无亲,只有那个接手时间不长的推拿店,让他拿出一万块来,那可真是太难了。
现在能救他的,只能店里的fú ù员娟子了。
申一甲用力地摇头,这件事不能让娟子知道,她不明就里,会以为他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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