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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要个孩子吧(1/2)

暮轻歌在医院又躺了两天,因为她狠狠地摔了一跤之后,腿部部分神经受到了剧烈的刺激,有了反应。

简单来说。

她算是因祸得福。

老七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摔伤的,但因为都是第一医院的大夫,他多嘴问了一句病因。

暮轻歌本来以为那女大夫会告诉老七,没想她只是白了一眼老七,一副没事多管闲事的嫌弃表情,“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你跟着瞎掺和啥?”

阿文一早就给言渊送了衣服过来,早上言渊穿的衣冠楚楚的出现在昨晚的女大夫面前时。

女大夫没认出来他,不过当女大夫给暮轻歌检查过之后,喊了一句“病人家属进来”,言渊闻声立刻迎了过去。

女大夫这定睛一看,才认出来,他就是昨晚穿睡袍的男人。

“谁让你昨晚给她涂药的?”女大夫语气不善,责问道。

暮轻歌心里犹疑,昨晚是言渊建议,她同意的。

好歹她自己也是个医师,这红花油就算身体没问题,涂抹一些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看着女大夫的架势,言渊又避免不了一顿臭训。

暮轻歌抬起手,尴尬的笑了笑,打断了女大夫的声音,“那个顾大夫,是我让我老公涂的,昨晚实在太疼了。”

“是你自己要求的?”女大夫扭头瞥了一眼暮轻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没事了,你丈夫既然已经知道怎么涂药了,就出院吧,腰部今天下午就可以拆了,回去这段时间先不要做康复训练,等腰和尾巴骨好的差不多再安排。”

顾大夫说完又把视线移到言渊脸上,声音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晚上顺便给她腿部捏捏。”

言渊在顾大夫面前也没了脾气,认真听着顾大夫交代好之后,抱着暮轻歌回到了病房。

“言渊,你是不是生气了?

顾大夫那么凶。

你应该还没被别人这么凶的对待过吧?”

“还记得昨晚我说,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凶说我她吗?”

“你难道真的知道?

我以为你是为了吸引我注意力的。”

“你昨晚差点伤到了脊椎,腰部的伤之所以那么固定,就是因为脊椎有些受损。

你自己都没有感觉吗?”

暮轻歌想起来昨晚就是觉得疼,很多地方都疼,她也不知道原来差点碰伤了脊椎骨。

“可是受伤是我自己不注意摔的,和你又没关系。

你无缘无故的替我背了黑锅。”

“我是你老公,没照顾好你,应该被教训。”

言渊想到刚才在办公室,暮轻歌举着手,小心翼翼地模样整颗心都要化了。

“我刚才是不想你挨骂,所以才说你是我老公,这样顾大夫就不会说你了。”

言渊听暮轻歌这么一说,抱着她停下了脚步。

“记得你昨晚还说想给我生孩子,怎么今天我这身份就成临时救场的了?”

“没有,你快点抱我回去,好多人看着呢。”暮轻歌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催促起来。

“亲我一下。

叫我一声听听。”言渊怡然不动,提出了要求。

暮轻歌看着故意和她置气的言渊,忍俊不禁,“我腰上有伤,用不上力。”

“那叫一声好听,我听听。”

“言渊,我尾巴骨疼。”暮轻歌看着耍无赖的言渊,也跟着耍起了无赖。

言渊一听暮轻歌这么一说,直接妥协,抱着她朝着病房走去。

老七站在病房门口,老远就听见言渊和暮轻歌腻腻歪歪的旁若无人。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言少,你这是准备发展山西老陈醋吗?

真是酸死人了。”老七推开门,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你去那边看着。”言渊冷眸微眯,拉长声音。

老七嘴角一僵,“嘿,我刚才有说话吗?

嫂子你觉得咋样?

还疼吗?”

如果说随机应变,老七永远是最灵活的那个。

暮轻歌看着老七投过来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敛目一笑,略微拔高了声音。

“不疼了。

这两天医生说我不能做康复训练,你们就先去忙自己的吧。”

暮轻歌看着老七逃也似的跑了,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言渊走到门口关上了门,抬手翻过暮轻歌,让她趴在床上,熟稔的撩起她的睡衣,把红花油在指尖搓热。

“看来还是周小楼管的太少了。”暮轻歌以为言渊不说话的时候,没想到他一针见血的来了一句。

暮轻歌咬着唇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言渊,如果我瘸了,你会不会娶我?”暮轻歌笑够之后,趴在床上,任由言渊给她按摩。

随口一问。

“你就是昏迷不醒,我也会娶你。

怎么突然这么问?”言渊手上的动作没停,这些话好像是不假思索就回答出来的。

暮轻歌抓着言渊的手,把他拽到自己的床边,扭过头看着言渊。

言渊知道她有话说,蹲下身体,与她对视,等着她的说话。

“我有些自卑。

以前觉得身份不合适,后来想开了。

现在突然又瘸了,现在摔伤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康复训练。

言渊我真的怕自己是个瘸子。”

暮轻歌说完把头埋在被子上,有些郁闷起来。

“小傻瓜,会没事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如果你真的瘸了,我还能一直抱着你。

老了没力气了我还能一直推着你。

总之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言渊伸手抚摸着暮轻歌的头发,出声安慰道。

“我没那么好。”

“你在我心里就是那么好,我觉得你好就行了。”

暮轻歌听着言渊的话,一股股暖流划过她的心头。

“言渊你现在情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

言渊抱起暮轻歌,让她平躺在病床上,“等你精神好一点了,我们就去领证,然后把婚礼办了。”

“这么着急吗?”

“连老公都不肯叫,还不把婚礼办了,名正言顺,难道等以后生了孩子再补办吗?”言渊伸手摸着暮轻歌平坦的小腹。

语气揶揄道。

言渊想起昨晚的那个叫乐乐的小男孩,眼神微动,眼底闪过一丝悲伤。

可能他没那么好运气能和暮轻歌有孩子了。

暮轻歌把枕头放在肚子上,想象着怀孕后的景象,她肚脐凸起,靠在言渊怀里,想吃酸的言渊剥桔子,想吃辣的言渊去做火锅。

她像个傲娇的女王,嚣张跋扈横蛮无理。

暮轻歌想到画面,觉得好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想到什么了?

笑的这么开心?”

“不能告诉你!”暮轻歌可不会告诉言渊,她臆想他听话的模样。

“其实你这里本来是有个孩子的,是我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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