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饶手掌相触，指勾住，大拇指轻轻相印。

方乐正要松开，林瑶却不依：“这样不灵的，你还要那句话才校”

“好。”方乐很少见到林瑶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笑了笑：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对！”林瑶紧紧勾住方乐：

“是一万年都不许变！”

“嗯，一万年都不变。”

嘎嘎。

这时，两只鸭子从院子里跑出来，跑到了院门口，看到蹲在门外的莫烟和芳芳。

嘎嘎嘎，它们欢快地扑腾过去，毫不怯生地用尖尖的鸭嘴向两个陌生人打招呼。

一只鸭子一口啄在了穿着凉鞋的芳芳那露的脚背上。

“呀”

芳芳刚要尖叫出声，却被莫烟伸手堵住了嘴巴。

接着，另一只鸭子也啄在莫烟的腿上。

莫烟用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

鸭子大概第一次遇到随意让自己啄的人类，很是开心，长嘴巴一路往上，从莫烟的腿、大腿一直啄到

“啊……”

莫烟的眼珠子一下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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