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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孩子多大了?(求月票)(2/4)

起身。

握手。

“合作愉快。”

“互惠互淫。”

“恶心心。”

早餐过后,苏然把自己要出去几天的事给沉青柠说了,并让他注意手臂,过几天就回来了,沉青柠知道苏然要去陪其他女朋友了,她表现得如释重负,催促苏然快去快去,玩久一点再回来。

这就把苏然给搞蒙了,不应该是舍不得,或者吃醋吗?

沉青柠吃什么醋,一开始就知道你那么多女朋友,有心理准备才入坑的。

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前几天沉青柠谎称自己长了口腔溃疡了,逃过了一天,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今天周五,被苏然粗暴的对待,这下好了,真的长口腔溃疡了。

就很可恶。

苏然一走,沉青柠终于可以用樱桃小嘴尝尽天下美食了,就很高兴。

……

今天是周五,这个周末苏然的安排满满当当的,打算今天去杭州看看老爷子,明天去魔都看看姐姐们,后天去香江和吴总面基。

忙,并充实着。

没办法,自己惹的情债,自己一点点的还。

其实前几天就知道老爷子病情加重的事了,苏然没去,是因为苏然这人其实挺轴的,就是因为柳飘飘被单震天那样欺负了,转头就和余霜好了,之前单震天对苏然说的那些掏心掏肺的话都是废话。

呵、不过这样正常,苏然见过太多夫妻,爱的死去活来,一离婚,立刻就找到新欢了,苏然不做评价,因为他自己没结婚,不敢断言以后结婚是不是这种情况。

因为不想见到单震天,苏然就没去,现在好了,接到刘瑾虞的电话,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苏然心情更复杂,一呢,更不想去了,不想遇到单震天。

二呢,万一单震天没去医院,单薇子一个人照顾,心里很心疼。

刘瑾虞:“你不生气吗?

他完全是故意让你落选的。”

苏然:“3600万到手了,我气消了,替我感谢尹人。”

刘瑾虞:“不是,你这语气我真的……”

苏然:“好了,他这个人我非常清楚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老实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评委里有他,还是主席,如果有他,我应该是不参加,我会想着拿到了名次,万一有人知道我和他关系,会做文章,觉得单主席惟仁是亲。”

要是知道是单震天,一开始苏然的确会这样写,就算是自己拿了第一名,会不会觉得是单震天帮忙?

毕竟某个比赛里有个‘亲戚’是主席,还去参加,这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便利,当然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不公平,所有才有了一个指标,叫做——避嫌。

“当然了,这是一开始要是知道的话,我就算去参加了,我就不会画‘柳飘飘’了,因为不想因为画的事,给他带来麻烦,毕竟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画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当主席,我参加了,还被淘汰了,从你这里知道‘不是因为我画得好与不好的问题,而是我画中人不对,他担心曝光了,会影响他光辉的好男人形象’,这点我多多少少心里是不舒服的……”苏然一字一句的说:“他不应该这样不尊重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人!”

拿不拿名次,故不故意,真不是苏然最在乎了,他性格就这样,他只是觉得既然是画了柳飘飘,拿去参赛了,他又是评委,但凡对这段感情有一丝美好,就应该别想这幅画会不会对自己辛苦经营的人设造成影响,而是公平公正的判断这幅画好与不好,而不是‘不及格,淘汰’!

柳飘飘,不及格吗?

柳飘飘,现在被你淘汰了吗?

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这才是苏然最不忍的。

真就柳飘飘说的‘前夫哥真贱,二十年活在狗背上了’!

而且,现在他不用担心那些事了,因为画被苏然的人买走了。

当然了,这些心里话苏然没和刘瑾虞说,刘瑾虞虽然好奇,但没问这些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昨晚四小只回家宿舍后,看着那副画,根据单薇子的话,大致是分析出‘单震天抛弃糟糠之妻’的事实。

同为女人的四小只唏嘘不已。

刘瑾虞:“苏然你会不会以后也是那样?”

苏然:“我也不想发什么誓,毕竟他们两口子以前也发过无数个誓,有什么用呢,总之就一句话——你敢不敢用你一辈子的幸福赌我爱你一辈子?”

刘瑾虞沉默了两秒,坚定的说:“我打麻将从没输过,我赌运很好,我赌了,我绝对不会赌输!”

多余的话不必说了,就这句够分量。

刘瑾虞知道苏然今天要去魔都找单薇子,呃……昨晚给单薇子打电话,老实说,知道她一个人在医院,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没了,刘瑾虞也非常心疼,她现在的确很需要关心,呃……狗血的是,我家弟弟还是她男朋友,这种关系就很日怪!

去安慰一下也无妨,刘瑾虞倒也不说什么,关系都这样了,能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还哭着嚷着让苏然和单薇子分不成?

当然了,现在几个女人都还很单纯,和苏然都属于是校园恋情,没什么勾心斗角的戏码,不知道2年后跨出校院,走入社会,见多识广后,心智也越发成熟了,会不会出现‘宫斗戏’就不得而知了。

“呃……苏然……”刘瑾虞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的问出她好奇的事情:“你……晚上会在杭州过夜吗?”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晚上会不会和单薇子那个?

“不会!”

苏然想都没想就回答,属于是‘紧急公关’处理机制了。

刘瑾虞听到苏然回答得那么快,那么耿直,那么掷地有声,那么铿锵有力,心里踏实了。

“嗯,那我挂了,拜拜,明天等你。”

呃……这话的意思——留着,明天给姐姐。

“好,明日见。”

“嗯……明见。”

没日字?

……

十点抵达杭州,苏然没直接去医院,而是先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菜,沿着西湖的路,去了单家。

密码解锁大门,嘎吱声推开门。

想起了以往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一位穿着旗袍天真搞怪的女人走上来喊上一声‘小然然’,笑容是那么灿然,到得如今,也才一段时间没来,院子萧瑟了,地上的全是落叶,石缸里的金鱼也死了一条浮在水面上,那边石桌上的橘子已经在塑料袋里腐烂了,偌大个院子空无一人。

苏然是个感性的人,看到这一幕唏嘘不已,他曾试想过努力挽回那一段感情,可惜终究是被她知道了,到得如今,家里没有了温度,就是个空荡荡的大院子。

苏然默默的走进了厨房把烫煲在火炉上,把该准备的菜准备好,拿起了扫帚大致的把前院扫了一遍,他不喜欢这种萧瑟,略显悲凉的感觉。

苏然不知道要是柳飘飘知道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现在变成这样会是怎么的感觉。

同样苏然也不知道柳飘飘要是知道,那个她叫了二十年的‘爸’,在她走后住院了,会是怎样的感受。

桃花庵太大了,不是苏然一个人能打扫得了的。

简单的打扫前院后,又在厨房忙活了一阵,才去了医院。

……

医院。

五楼。

电梯门打开,苏然一眼就看到重症监护室门口长椅上的单薇子,人清瘦了许多,也憔悴了不少,她侧过头看长廊走来的人,看着看着眼睛变得朦胧,一滴一滴晶莹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滴在是手背上。

他,终于来了。

她撑着长椅站了起来,苏然看着她,突然就很内疚,我为什么会因为讨厌她爸,就一直不来看她,明明知道她一个人在医院很需要自己。

苏然走到跟前,放下饭盒,展开双手把她抱入怀里,这一刻,她终于放肆的哭了,消瘦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苏然没有安慰她,而是等她在怀里哭,因为她现在需要一次释放这么久以来心里的苦楚。

过了好一阵,她才止住,苏然伸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瘦了,憔悴了,好了我来了,来,我给你做了几个菜,吃点吧。”

“没什么胃口。”

“多少都吃点,我喂你。”

这时候,医生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走出来,说:“家属,可以看病人了。”

“我去看看你爷爷,你先吃点吧。”苏然拍拍单薇子的肩膀,起身,接过医生递上的防护服穿上,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

单长卿迷迷湖湖看到有人走来,无力的眼神微微睁开,以为是她回来看爸爸了。

二十年的相处,二十年的感情早已成为父女,他一直在等柳飘飘回来看自己,哪怕一眼就够了。

婆娑的眼神直到那人走近,变得失落,沧桑的眼角滑落几滴眼泪,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苏然走到病床边,俯身凑近,轻声唤道:“老爷子,起来喝酒了。”

单长卿挤出一丝微笑,干咳了两声,沙哑的声音刚要开口问‘飘飘呢’,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毕竟单家对不起她。

于是改了口,说:“你来了。”

苏然:“嗯,我来了,老爷子你还好吗?”

单长卿有气无力的说:“好……”

苏然:“等你好了,我们回家喝酒,上次没喝高兴,这几天就委屈你在医院。”

单长卿点点头,“薇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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