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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5章(1/2)

她轻轻环搂着我的脖子,在情欲解放后得到的短暂激情悸动后,是两人面对彼此的长时间的沉默,像一股清凉的水在两人的肢体间流淌,就像这种当下社会流行的关系并不能总是长久一样,在人性得到进一步的探索和肉欲体验之后是彼此的分道扬镳和势不两立。

“我们走吧......”许久之后我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像我们回家吧一样。

她说:“你先走吧。

我再躺一会儿。”

随后我穿好衣服,七零八乱地作案现场让我升腾起了一丝羞愧感,或者无力与难以诉说的疲态。

然后我就这样出去了,简单的,直接的,不会有任何悬念的,留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沉睡。

我开车走了。

路边的橙黄色的迷离的光线将整个夜晚衬托的如此不真实。

像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揉进了她些许疲惫的眼睛里,迷失了前进的方向,当下彻底掌控了一切缺失理性的判断。

我的越野车混入到了无数种颜色交叠的车流中,回到家后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有了一种极度的后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宁相如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幽怨,“冯笑,你应该制止住我的。

现在我好后悔。”

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愧疚的情绪,“相如,我也后悔。

今后我们不要再这样了,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千万不要再喝酒。”

她说:“可是,我又觉得需要。

你说怎么办?”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说,“相如,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男人。

你今后多和他交流吧。

我不希望你们的婚姻再出什么问题。

我们是朋友,我真的不希望那样。”

她挂断了电话,在电话被挂断前,我的耳朵里面还残留着她悠长的叹息声。

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识到了一点:或许昨天晚上她并不是真的需要,而是一种试探,因为她对自己如今的婚姻再次感到了不满意,而如今的我却又是单身。

或许,这仅仅是我的猜度罢了。

但愿如此。

今年的录取工作一天天临近,我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难免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以至于在很多细节问题上显得有些吹毛求疵。

老主任来劝我,“有些事情你让下边的人去做就是了,你管得太细了反倒会让下边的人不知所措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

老主任又说:“你只需要管大事。

招生期间会有很多领导来找你办事,你一一去落实好就是了,那些事情比这项工作本身更累人。

招生录取工作每年都在进行,出不了什么大事。”

我点头。

随后,老主任还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收费的问题,必须保证你一支笔。

这非常重要,否则的话到时候就乱套了,下边的副主任都去签字减免费用,到时候就没有了统一的标准,一旦发生矛盾后所有的不满都会冲着你来的。”

他的这个提醒非常重要,所以在招生录取工作正式开始前我特地在办公会上强调了这一点。

酒楼的事情前不久那业主就已经和我一起去办理完成了过户手续,我把钱都打到了他的账户上了。

也就是说,那两层楼如今就完全是属于我私人的东西了。

以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拥有这么多的房产,包括我现在的别墅。

即使是在我处理完成其它那些房产前我也不曾有过那些方式是属于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仅仅是我的一种投资行为。

如今,我心里才真正有了一种自豪感和成就感。

因为我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像我这样的。

随后我去找了一家具有较高设计水平的装修公司,然后把酒楼的装修事宜全部包给了这家公司去做。

我知道这样会让我多花不少的钱,但是这样一来会让自己变得轻松许多。

设计图纸出来后我请钟逢帮我提了些意见,她提得最多的倒是风水方面的建议,比如要在每个墙角处埋下康熙或者乾隆时候的铜钱什么的,她说那样才聚财。

反正我也不懂,只是让装修公司完全按照她说的做就是。

钟逢私下里还责怪了我,“你呀,真是太大手大脚的了,你这样得多花多少钱啊?

一点不讲成本。”

我笑着说:“没办法,我又不是专门做生意的人,也不想让父母太劳累。

只是想把这里完全搞好后直接交给母亲就是了。”

她这才笑道:“倒也是。

不过你这个人运气好,我以前的那家酒楼交给你,你竟然没有关门,而且还变得那么赚钱。

这个世上可能也就是你能够做到这样了。”

我笑道:“我这叫当甩手掌柜。

关键的问题是要选好人。

选好了人,我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去管。”

她说:“那是因为你对别人真诚,所以帮你管的人也不会坑你。

不过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太少了,比如说我,关系再好的人我都会担心人家是不是在其中搞了什么鬼名堂。

这得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不要去怀疑。”

我大笑。

这天,我刚刚主持召开完了今年全省招生录取工作动员大会后不多久就收到了林育的短信,还是那个问号。

我回复后就开车去到石屋那里。

她很快就来了,因为是白天,我们之间少了许多的情调,草草完事后我们就去喝茶。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怀疑有人跟踪自己的事情对她说了,因为我实在担心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会给她今后带来麻烦。

她听了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即刻开门出去看了看周围,回来后她对我说道:“冯笑,看来你还是多疑了。

这里很安全。”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姐,我只是担心罢了。

因为我实在不希望你出任何的事情。”

她柔声地对我说道:“我知道的。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今后我们都要随时注意才是。”

后来我又把自己处置房产的事情告诉了她,随后对她说道:“姐,你和洪雅的那笔钱我还是给你吧。

反正放在我这里也没有用处。

本来我想过把那些钱拿去到国外投资什么的,但是我想没有那个必要,毕竟我如今没有想过要移民的事情。”

她说:“你可以拿出一部分钱来让洪雅帮你打理啊。

反正现在她在国外。”

我说:“可是,她愿意吗?

如今她在国外开始做生意了吗?”

她顿时笑道:“这倒是,现在她在周游全世界。

这样吧,过几年再说。

冯笑,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是中国人,干嘛要移民?

我记得老舍说过一句话,他说:国家这个东西,你原先就知道它是个词,可真到了没有的时候你才知道它和你连得那么紧,就和皮跟肉似的。

冯笑,这种撕裂皮肉的剧痛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感受到,但是我们不需要去感受。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的这句话让我的内心震颤了一下,因为我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人对国家这样深刻的认识,这样的语言虽然朴实无华,但是却是如此震荡一个人的内心。

她随即伸出手来让我看,“冯笑,你看看我这指甲,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即刻发现她双手好几个手指的指甲上有着凸凹不平的纵纹。

我去摸了一下,确实感觉到有一种凸起的感觉。

她满脸担忧的样子,“我听说一个人指甲出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大病要来临的预兆。

是不是这样?”

我点头,“这是中医的说法,不过这样的说法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这说到底就是一种统计学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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