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8章(1/2)
官场上的人本来就应该特别注意这样的事情,找准自己的位置与不能搞错排序一样的重要。
中国素有“礼仪之邦”之称,讲礼仪,循礼法,崇礼教,重礼信,守礼仪,是中国人数千年的传统。
“不学礼,无以立”,礼的核心是人的社会行为规范,是中国民众已经习惯和风俗化了的社会性行为准则、道德尺度与各种礼节。
所谓“礼节民心,让则不争”;“衣食既足,礼让以兴”,礼就是个人利欲心的节制和人群利益的调度。
讲礼,就是要谦恭退让,“礼”与“让”往往相连。
中国最早的礼和最普泛、最重要的礼,可以说就是食礼。
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饮食文化,饭桌上的座次与礼节。
史载,汉高祖刘邦的发迹就缘于他于沛县令的“重客”群豪宴会上旁若无人“坐上坐”。
古时官场座次尊卑有别,十分严格。
官高为尊居上位,官低为卑处下位。
古人尚右,以右为尊,“左迁”即表示贬官。
《廉颇蔺相如列传》:“以相如功大,拜为上卿,位在廉颇之右。”古代建筑通常是堂室结构,前堂后室。
在堂上举行的礼节活动是南向为尊。
皇帝聚会群臣,他的座位一定是坐北向南的。
正因为如此,一直到今天的人们也一样地遵从于那些古老的礼节。
这其实是中国文化最重要的一部分。
此外,国际上对礼节也有很多的规范,所以,位子与排序的问题本来就是对一个人身份最好的显现。
在医院里面我们呆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离开住院部后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过来对我说了一句:“冯市长,有个情况我想向您汇报一下。”
我对他说:“你现在就汇报吧,荣书记不也在这里吗?”
他这才说道:“荣书记,冯市长,我们对这些食物中毒的孩子进行了检查,同时也对他们的粪便进行了化验,我们发现在他们当中真正有问题的其实不多。”
荣书记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
而我在听到他这些话之后顿时就有些明白了,同时心里也轻松了一大截——看来我前面的猜测是错的!
我即刻就问他道:“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很多孩子是癔症?”
他点头道:“是的。
是集体性癔症。
这些孩子里面确实有几个是细菌性痢疾,然后就引发了群体性癔症。”
荣书记问我道:“冯市长,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疾病?”
我回答道:“群体性癔病则是指某种精神紧张相关因素在许多人之间相互影响而引起的一种心理或精神障碍。
该病的主要特点是人群之间产生相互影响。
如在学校、教堂、寺院或公共场所,一些人目睹一个人发病,由于对疾病不了解,也跟着产生恐惧、紧张心理,并出现相同症状。”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那,这种疾病好治疗吗?”
我笑着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
主要是心理上对病人进行暗示,同时用药物辅助治疗。
比如就给他们吊生理盐水,然后说是专门针对他们病情的最好的药物。
然后让症状好转的孩子尽快出院,这样就可以很快解决问题了。”
院长点头道:“是的。
冯市长讲得很专业。”
荣书记顿时就笑了,“虚惊一场啊。
不过这件事情也提醒了我们,今后我们一定要抓好学校等公共场所的卫生,对全市的食品卫生也要进行严格管理。”
我点头,随即对她说道:“这项工作我们接下来将进行系统地、细致地抓好。
不过得等这件事情完全平息下来之后,不然的话就很容易引起市民的恐慌。”
她点头笑道:“冯市长,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得很好的。
对了,最近你们提到的关于医院改造的事情,我看这件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我们的市人民医院的条件太糟糕了,必须马上改变这种现状。”
旁边的朱市长随即对她说道:“荣书记,我们今天才与医科大学方面接洽了一下,通过冯市长的争取,他们愿意为我们市人民医院今后的建设提供一定的帮助。
主要是医生培训及部分设备的援助上。”
荣书记笑道:“好事情啊。
不过我们主要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那里是不现实的。”
我点头,“荣书记讲得太对了,主要得靠我们自己。
外界的帮助只是一种辅助作用。”
她说道:“你们市政府那边的工作应该拿出一个系统的规划和计划来,然后划定到人,在进行督促落实,这样才不至于眉毛胡子一把抓。”
我急忙地道:“荣书记,你说得很对,我也意识到了我们最近工作上的不足,我们的工作确实缺乏了系统性和计划性,我已经意识到这些问题了。”
她很满意地点头道:“着眼当前的工作,这固然也很重要,但是我们更要立足长远。
全市的工作太多,每天都可能会有某种情况发生,如果我们完全被这样的事情牵住了鼻子,那么我们今后的工作就很难做好。”
我点头道:“是的。
我们最近专门召开一次政府常务会研究这个问题,尽快拿出具体的工作纲要与计划来。”
这是在医院里面的院坝位置,我们旁边还有不少的下属,周围也有一些看热闹的病员和家属。
在这样的地方,我必须更加的态度恭谨,以此显现出她作为市委书记的威信。
或许她需要的正是我这样的态度。
随后我们离开了医院。
回到办公室后我即刻把朱市长叫了来。
我叫她来的原因很简单,就让她抓紧时间通过各种关系去安抚这次“中毒”的那些学生的家属。
其实对于地方上来讲,这样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通过一些基层干部的作用分别去安抚那些学生的家长。
“朱市长,这件事情有些微妙。
首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次的事情估计确实就是一起群体性的癔症,目前政府需要解决的是两个问题,一是督促校方把这些孩子的治疗费用结算了。
而是你要通过基层干部去做那些家长的工作,让康复的孩子赶快出院。
除了那几个确实有问题的学生之外,其他的孩子都要想办法让他们尽快出院。”她来了之后我即刻对她说道。
她却非常疑惑地在看着我,“冯市长,我有些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这女人的思维确实比男人要差那么一截。
不过我只能继续向她去解释,同时也在心里感到庆幸:幸好她不是我的副手,不然的话肯定会累死人。
我说道:“今天市人民医院对这次群体性中毒的诊断你也听到了,是吧?”
她点头。
我随即又耐心地说道:“既然是癔症,那么我们就只能用疏导的办法去解决。
你说是吧?”
她还是疑惑地在看着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继续地道:“这件事情既然是需要用疏导的办法去解决,说到底学校方面的责任就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学校肯定是有责任的,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由学校去解决。
此外,让其他并没有问题的孩子出院,这就需要通过那些学生家长的亲朋好友去劝说,这样的效果才会更好,而且也更能够被学生家长接受。
朱市长,你想想,假如这件事情由政府出面的话会是什么结果?
肯定会被那些家长缠上是不是?
而且问题是,这件事情与我们政府有关系吗?”
她似乎明白了,“好像是这个道理。
可是学校可能拿不出这笔钱啊?”
我不禁苦笑,“你分管文卫,这件事情难道不可以从中调解吗?
先让学生出院再说,费用的事情接下来再慢慢解决。
现在你要做的工作就是让市人民医院无条件地让那些康复了的孩子出院,不能收取他们一分钱的费用。
这这个环节上千万不要扯皮,一旦扯起皮来,问题就会变得复杂了,明白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
冯市长,你早些给我讲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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