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1/2)
说到后来我早已经泪眼滂沱,抽泣不已。
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孤独。
虽然自己在陈圆昏迷期间和那么多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但是我的内心的孤寂却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天下班或者在外面喝酒后回家,家里冷清清的,没有心爱的人来问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离开家门的事情没有人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在我的眼里,一回到家所看见的都是陈圆那张沉睡的脸。
虽然孩子尚可以给自己带来些许的快乐,但是有时候却会更加增大我内心的孤寂。
因为我会想:难道就这样让孩子今后长大后去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母亲吗?
现在,曾经的那一切杜十娘都涌上了心头。
孩子好奇地在看着我,而我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可能是我哭泣的模样太难看了吧?
孩子被吓住了,他顿时大声地哭了起来。
林易进来了,还有施燕妮。
“怎么搞的?
怎么哭起来了?”施燕妮在问我道。
我心中的难受依然存在,只不过已经不再漫延。
随即默默地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出了病房。
我没有回答施燕妮的话,也没有对林易说什么,因为我感到了极度的失望。
昨天我连夜从家乡赶回到省城,一路上我的内心都充满着希望。
我总是在心里盼望自己能够在今天看到一个已经醒转过来的陈圆,看见她的笑脸,不需要她对我说什么,只需要她朝我笑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我等来的却依然是她那张冷冰冰、毫无表情的脸。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现在,我已经差点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且,我很怀疑保姆所看到的是真实的。
肯定是陈圆的泪腺出了问题,被感染了或者其它什么原因。
出了病房后我顿时感到茫然无助。
待我有了感觉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立在了繁忙的马路边。
我眼前的呼啸而过的各种汽车,还有在我面前穿梭的人群。
一对恋人远远地在走来,两个人手牵着手,很亲热的样子,那女孩子还时不时地去和男孩子撒娇……我很羡慕他们,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幸福。
记得自己曾经也有过那种美好的时候,可惜的是那一切都已经离我远去,而剩下的只有偷情,只有短暂的、一时的快乐,而且还仅仅是肉体上的。
我的情感早已经是一片苍白。
手机在响,但是我不想接听。
现在,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即刻转身,去到医院的停车场处开上了车然后出城而去。
到了石屋后我都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把车开到这里来的,因为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面全是陈圆那张面无表情、苍白如雪的脸。
烧了一壶水,点上了一柱檀香,我静静地坐在屋子的中央,茶香满唇,檀香满屋,而我却更加地感觉到了寂寞的滋味。
很奇怪,我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寂寞的滋味。
我觉得这种滋味好刺激。
电话声骤然响起,声音顿时刺破了满屋的空气,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犹豫了一瞬后才去将它拿出来看,是章诗语打来的,我本想摁断的,但是去叹息了一声后开始接听,耳朵顿时生痛,“你干什么?
干嘛不接我的电话?”
“什么事情?”我淡淡地问。
“我回来了。
晚上我要和你在一起。”她说,声音硬邦邦的。
“对不起。
我有事情。”我说,即刻挂断了电话,耳朵里面还留有她愤怒的余音,“你……”
手机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是她的。
我即刻将电话关掉了。
我很痛恨章诗语,因为她打破了我内心的这种寂寞,让我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了静谧,剩下的是一串串涟漪,然后慢慢变成了波澜。
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欲望,我好想喝酒,好想大醉一场。
打开了电话,随即给余敏拨打,“陪我出来喝酒。
我心情很不好。”
“哥,我在你们医院输液。
我在发烧,可能是昨天在路上的时候感冒了。”她说。
我心里更加烦躁,但是却不可能坚持让她出来,正准备挂断电话却听到她在说道:“你来接我吧,我陪你。”
我叹息了一声,“算了……”
章诗语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我估计她可能是一直在拨打。
“冯笑,你究竟什么意思?”她在质问我。
我冷冷地道:“你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混账!”她破口大骂。
我大怒,“你是不是想要我干你?
来吧,我干死你!”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发怒,因为我的怒火完全是从内心的最深处迸发出来的,而且语言竟然是如此的下流、肮脏。
骂完了后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老子才不管你是谁的女儿呢!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手机里面却即刻传来了对方温柔的声音,“冯笑,你怎么了?
谁惹你了?”
她这样温柔的说话让我反而怔住了,叹息了一声后才挂断了电话。
将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发现自己浑身没有了力气,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往什么地方去。
手机进来了短消息,是章诗语的。
我叹息着去打开:我在江边的鱼庄,你来吧。
对不起。
我的心情也不好。
我打车去到了江边,车已经被我停在了住家的楼下。
我承认自己经不住她的诱惑,竟然在愤怒之余心生柔情。
我到那家鱼庄的时候发现章诗语一个人坐在一张靠窗的大桌旁,桌上全是菜,都是各种类型、各种味道用鱼做成的菜。
还有一瓶江南特曲。
酒瓶里面已经有一半不见了,我看见她面前的酒杯里面还有少许。
我去坐到了她的对面,直接拿起桌上的那瓶酒就往自己面前的葡萄酒杯里面倒,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大喜,“好,我喜欢。”
随即,她也将她杯中的酒干掉了。
随即大声地在对服务员叫道:“再拿一瓶来!”
“为什么心情不好?”我问她,她却也同时在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们顿时都怔住了,随即都开始大笑。
“别问。
喝酒。”大笑过后我说。
她说:“你不说算了。
我要说。
冯笑,北京的流氓太多了,一点不像我们江南的人这么豪爽。
我在北京请客、吃饭,那些人都说要帮我,但是却临了都不认账。”
我心想:你可能还陪了人家睡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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