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擒贼也得先擒王
“哦,我忘记跟你说了,不去吃饭了。
改个时间吧!”陶宝说。
“什……什么?
你不来了?”陶仕铭不敢相信。
“人都到齐了,你不来,这怎么行?
而且顾掣大老远的过来,说不过去啊!”
“怎么,顾掣这么大牌啊?”陶宝找刺。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为了共同的目标在努力,不能这么对他。”
看似为顾掣考虑,讲大局,实则怕损利益!
陶宝还能不知道他么?
“要不然……我现在拒绝请我吃饭的司冥寒,去你那里?”
陶仕铭一愣,“你在和司冥寒吃饭?”
“不然我为什么会没有去成?”
陶仕铭哪有那个胆子跟司冥寒抢人,一改刚才的着急语气,说,“不用,你陪司先生吃吧!
那明天呢?”
“明天可以。”挂了电话,陶宝毫无歉意的神情,因为她是故意放他鸽子的。
陶仕铭知道进包厢说这个事,肯定会惹来佘慧子和陶初沫不满意,眼下就算脑袋大也不得不说。
“你说什么?
不来了?”佘慧子激动地站起来,“她把我们当猴耍么?”
“既然不来,为何不早点说?”陶初沫问。
“临时的,司冥寒要她陪着吃饭,她总不能不管不顾的过来吧?
改明天了!
明天她一定会来的!”陶仕铭说。
“要来你来,我才不会来。”佘慧子火大。
“妈,总归要吃饭的,在哪里吃都一样。”陶初沫说,“那就约明天。”
佘慧子气愤地坐下。
陶初沫要不是算着司冥寒出现在饭局上的可能性,她怎么会愿意被人支配呢!
陶仕铭和顾掣解释,“小宝临时来不了,不过没关系,跟初沫说的那样,饭总归要吃的,吃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顾掣是不会有意见的,点了点头。
隔天,陶仕铭同时间同地址的安排了晚餐,陶仕铭全家和顾掣已经到了。
佘慧子嘲讽,“到现在还没来,不会又陪司冥寒吃饭吧?
仕铭,我觉得你还是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饭吃得怎么样了!”
陶仕铭还未说话,包厢的门被服务员从外面拉开,陶宝走了进来,“怎么了?
我还没吃呢,就问我吃得怎么样,是不欢迎我的意思么?”
陶初沫往陶宝身后看,没有人,心底不由失望,司冥寒居然没来……不过,不到最后谁也不能确定吧!
“没有没有,你佘姨是担心你在路上堵车,让我给你打电话呢!”陶仕铭看到陶宝可是松了口气,笑着说。
顾掣站起身,朝陶宝点头打招呼。
陶宝无视,面无表情地走到桌前,坐下,看向佘慧子,“昨天我失约,让你们生气了吧?”
佘慧子皮笑肉不笑,“怎么会?
反正我们也是要吃饭的,你不来我们就自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陶宝微挑眉,没说话了。
陶仕铭让准备好的菜全往桌上端,一会儿,桌上就铺满了菜。
陶宝不需要顾忌谁,拿起筷子就吃。
顾掣比较低调,最后一个动筷,规规矩矩,很有涵养。
“我听说你出了车祸在修养,没有什么后遗症吧?”佘慧子问。
“有。”陶宝看向佘慧子,“脾气比以前更差了。”
佘慧子脸色变了变,这是让她当心点不要去惹她么?
不过终究是忍住了,毕竟陶宝的背后是司冥寒,这明显就是狐假虎威!
擒贼也得先擒王,不是么?
“放心,要是有人惹到你,跟我说,我定不饶她。”佘慧子说,“你多吃点,瞧你瘦的,到时候司先生还以为在家里饿着你了。
不过司先生怎么没有陪你过来?
你现在还在寒苑修养吧?
他居然也放心你出来。
昨天等你吃饭我确实是生气,同时也着急。
司先生不陪着,万一出个什么意外,那我们不就是罪过了么?”
“司冥寒大惊小怪,我早就没事了。
为了出来吃饭,我差点跟他吵架。”陶宝无奈地说。
听在旁人耳朵里,就跟老公太在乎老婆,夫妻闹小别扭似的。
陶初沫要不是从小到大受过气质培养,早就发飙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才将愤恨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佘慧子推了推旁边的丈夫,“你应该去接她的!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么?”
陶仕铭歉意一笑,“对对,是我疏忽了!”
陶宝听着他们夫妻跟唱戏似的,脸上似笑非笑。
陶仕铭给顾掣使了个脸色。
顾掣收到,端着酒杯站起身,走到陶宝旁边,“上次的事情,我郑重向你道歉!”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陶宝面色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眼神如同审视。
气氛有点尴尬。
陶仕铭不得不咳嗽了声。
“上次那么嚣张,现在就道歉,顾先生能屈能伸的样子让我刮目相看啊?”
佘慧子白了一眼,你可比他嚣张多了!
“非常抱歉,那天是我不小心冲撞了你,有错在先,我愿意受罚。”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陶宝见好就收,摆摆手,“算了,什么受不受罚,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谢陶小姐。”顾掣坐下。
“我去趟洗手间。”陶宝起身,离开包厢。
站在水池前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还没吃几口她就想走人了。
说的话比吃的饭还要多!
不过还是要做样子的。
而且,她要想办法将佘慧子给弄去滨市,只要她不再盯着陶仕铭,U盘就能出现了吧!
那她就更不需要惹人注意的去公司了!
主动去找,总是没有让它自己出来更有效!
洗完手,正甩着水,旁边男厕有人出来。
陶宝没当回事,在转身下意识的一瞥后,浑身僵住。
男厕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垣齐。
一下子四目相对。
陶宝愣愣地看着他,猝不及防的遇见,让她脑子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没有任何消息的司垣齐,就这么出现在眼前,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可是上次分开的场景是那么的痛苦,狼狈……
司垣齐看着她,似乎是一瞬间的变化,周身冷下来,因陶宝而冷。
垂放在身侧的手为克制什么握成拳。
表象多么冷静,内心受到的影响便有多大,恢复的左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仿佛时不时提醒他曾经受到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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