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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程昱惊闻许攸至(2/3)

所以,聪明的人其实活的很累,比如他,越想越不敢往下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张杨,却是半点也不愁一般,因为他根本想不到那么深,只是一心的跟着司马懿,想着为吕布立功呢。

蠢材也未必是无福。

人把别人不想的那么坏,有时候运气来了,未尝是坏事。

这种看不透,不就是运气福气本身吗?



张杨原本是只担心被袁军埋伏,现在却松了一口气。

天明,全军饱食一顿以后便继续进发,只是列阵变了,徐州兵马在中,在里,而外围,前后俱都是冀州兵,并且刻意的不再保有军纪的走,而是松散松懈的走。

以免暴露。

行了二日,果然遇见袁兵,对方派了斥侯前来相问,司马懿只叫人答:本是冀州邺城兵,如今高将军与淳于将军已经击退司马懿,收回邺城,打走了徐州兵,他们奉命前去黎阳前线与主公复命的,军情紧急,因此不可阻拦。

又出示了最高级别的令箭。

袁军见是袁军旗帜与军服,又是冀州口音,果然不疑,并且让开路,让他们路过。

并不敢冒犯。

无论是什么兵马,兵与兵之间也是有高低之别的。

能跟在前线的,都是上等兵,都是跟着袁绍的心腹,冀州其它城池的府兵与散兵,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因此都没人敢惹。

一路公然的往前线奔。

路遇不少袁兵,尽都不疑,一径的往黎阳去了。

马腾是面无表情,而张杨则是一路叹为观止。

虽一直说袁绍要败,但怎么说呢,袁绍终究势大,他也狐疑,也没那么自信一定能胜。

可是见这一路皆无一人相疑,是真的信了司马懿所言,治军不整,全军上下的将士,多数多是明哲保身,奉行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准则来效命,而钻营之辈,只在袁绍身边打转,自然也不会遇见……

这样的兵马,此时尚且如此,倘袁绍一旦事败,他们便是第一个有二心,马上就弃之而去的。

届时必是叛逃者无数……

真的是一盘散沙啊……

张杨此时方信,得之冀州,的确可行也!

之前虽也是敌对袁氏集团的一员,却不会天真的以为会这么快,而现在,却不再觉得天方夜谭……

兖州边境上,程昱已至兖州腹心之处,听斥侯说吕布早已率兵离去,也没再追,只是与后方的刘岱,王忠二万兵马汇合以后,便吩咐道:“近期兖州各境与冀州,必会生变。

汝二人当细心遣兵守各境,不可大意。

若有不妥,立即来报!”

刘岱,王忠应下,道:“大人,不知邺城可有所得?

!”

程昱道:“哪里料到事会至此!

?”

便将变化与二人说了一遍,二将也是无语至极。

他们先前接到信说吕布会进兖州,从这过,叫他们不要阻拦。

如今放过了。

却哪里知道司马懿还在邺城呢。

一时之间,也是想不分明。

“虽不知司马懿到底有何谋算,然而,此去邺城也并非一无所得……”程昱道:“至少吕布与司马懿分开行军,便与我军有大善!”

二人深以为然,道:“的确,可分开隔之,破之。

后患也无那般的大!”

二人领命退下后,又有斥侯来禀言司马懿让出邺城之事,高览与淳于琼已进了邺城之事。

程昱听后,面色有些许的古怪,又听事情经过,便道:“这般计谋,不愧是司马仲达之名。”

一时甚为曹操遗憾,当初若得来此人,只怕胜算更多吧!

左右谋士听了也都道:“此人,谋算人心,当真是深不可测。

大人与之对上,更需小心!”

“眼下当派出斥侯刺探司马懿去向……”程昱道。

众人道:“他不与吕布汇合?

!”

“在邺城内不惜翻脸,也要分开,如今怎么会放弃,去与吕布汇合呢?

!”程昱眼皮直跳。

他一直有斥侯营盯着邺城的动静,如今关心至极,静候二日后,又有斥侯来禀,说是失了司马懿的动向,不知所往……

程昱的眼皮子就跳的更厉害了。

什么叫失了动向,不知所往?



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凭空消失了不成?



程昱一想,便开始揉眉心,便分明了。

道:“……昱的确不如此人,于细节末微处,多不如之也!”

要想消失,只有成为背景,成为袁军他们,才能消失。

司马懿又得了邺城府库,哪还有想不明白的。

“问题是司马懿是去干什么?



只怕太守所忧之事,多会成真!”左右谋士道。

“可我等却苦于没有消息!”程昱忧愁的道:“不料在冀州,也如蒙蔽了耳目一般。”

“不怪太守,不肯进邺城探消息,也是顾忌兖州后无防。

如今不跟进司马懿,也是为了充州防御,吕布来此,太守又能何法!



可惜分身乏术!”左右劝道:“两权相害取其轻吧。

倒也不算进邺无功。”

“可惜,怕是失了先机啊……”程昱无奈的道:“若有第一手的消息,何至于在此苦守而不能动。

如今在此,竟是像傻子一般。

吾不如司马懿多也!”心里难免丧气。

“太守要顾全大局,不能妄自菲薄!”谋士等人都相劝。

只是程昱却很自责,觉得无法向曹操交代!

一时无可奈何。

入夜!

程昱正愁眉不展的时候,有兵士来报道:“大人,在营外捉到一人,恐为奸细!

我军欲杀之,他却说有重要的军情要告于将军,命我等来报。

审问一番后,他却死都不肯说是否奸细,有什么军情。

只说要见太守。

唯恐他耍诈,来请太守令,可要见之。”

程昱听了皱眉,道:“若是寻常奸细,怎会要见我?



可问他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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