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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打死一只臭老鼠(1/2)

1.

“这个药他喝了吧?”从餐厅里出来以后,胡小艳问。

“喝了。”

“你说他真的会变成老鼠吗?”

“会的。”

“我还是不太相信。”胡小艳说。

不相信这才是正常的人,凡人的思维,根本到达不了那个高度。

这是现实世界啊,毕竟不是童话世界啊,人怎么可能吃了药变成老鼠。

但是刘浪也说得那么真实,叫人不得不相信啊。

“你还是不相信我啊?”刘浪说。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相信我就行了。”

“今天晚上可以过来陪我吗?”

“不要了。”刘浪也是无语了,这个女人瘾怎么这么大啊,昨天才被何安新给强上了,这不,又要刘浪来上她。

看来,有些女人身体的需求也比较大吧。

但是刘浪目前还不想满足这个女人。

尽量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吧。

二人正在说话时,胡小艳的电话响了,胡小艳掏出来看了一眼。

“我接吗?

是何安新打过来的。”

“还是接吧。”

“好吧,我听你的。”现在的胡小艳对刘浪也是言听计从。

当然,刘浪本来也是十分高明的,在很多事情上也在帮她,听他的话总不会错的。

当时胡小艳也是把电话开到扬声键,这样二人的对话,刘浪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呢。

“小艳,你还好吗?”电话那头果然是何安新的声音。

“还好。”

“我想你了。”

“你——”

“我们一起开个房好吗,晚上欢乐一下。”何安新本来是在办公室里把胡小艳给强上了,担心的不得了,但是这天晚上大家又坐在一起吃饭。

其实在来之前也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是个什么陷井,会让刘浪打自己一顿的。

但是后来一想,刘浪如果真要打他,根本不必要请客吃饭,恐怕在办公室里就把他给打了。

所以,他就来了。

果然,大家在一起愉快地吃了一餐饭,刚才还喝了一些酒,这会儿身体还有些冲动呢。

如果女人同意跟他去开房玩耍一下,他是不会拒绝的。

不但不会拒绝,还会感觉相当好呢。

“我是不会跟你去开房的。”胡小艳说。

“真的不肯吗?”

“再见。”说完,胡小艳把电话也挂断了。

2.

当时何安新的心情还不怎么好,自己也是鼓起好大勇气,才来跟女人打电话来说这件事的,没想到女人还是拒绝了。

大约这会儿这个女人还跟刘浪在一起吧。

何安新也只好回自己的家。

“你去喝酒了?”回到家以后,妻子范启敏对他说。

“是喝了一点儿。”

“怎么不喝死啊?”

“你希望我死?”何安新有些生气,自己这个老婆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所以,当时何安新打了妻子范启敏一记耳光。

“你敢打我。”范启敏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也扑了过去,跟丈夫何安新打在一起。

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打起架来也不是男人的对手啊,所以,一场架打下来,范启敏也是被打得嘴巴出血。

好在这时儿子何江涛回来了,儿子一向是站在妈这一边的,上来还打了何安新两记耳光。

“你小子长出息了,居然敢打起老子来了?”何安新说。

“你瞧你那点出息。

成天喝酒,怎么不喝死你。”儿子说。

儿子今天已经读高三了,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马上就要高考了。

所以,何安新对儿子也要让三分。

“你也希望我死?”

“死了才好。”

“你们这些个坏蛋。”当时何安新也没有跟妻子和儿子计较,回到自己的宿舍去睡觉,但是妻子嫌他酒气冲天,不让他到主卧里睡觉。

这也难不倒他,他家里房子也挺大的,是一个花园洋房,面积有一百六十平米,房间也多。

“不让我睡,我去书房去睡。”然后,何安新到书房里去睡了。

睡之前他还听到妻子在跟儿子述苦什么的,无非是说她一个女人如何如何不容易,给何家生了一个儿子,平时从来不敢乱来,还在卫计委上班,如果不是她的关系,当初何安新也不可能开办私立医院。

现在好了,有钱了就变坏。

“妈,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何江涛问。

“有,肯定有。”

“你恨他吗?”

“恨死他了。”

“你怎么不跟他离婚吗?”

“离婚,说起来轻巧,哪有那么容易的啊?”这个问题范启敏不是没考虑过。

作为一个女人,她一生中的青春时间已经过去了。

现在可以说是人老珠黄。

如果离婚了,肯定也不能嫁一个好男人,而且,经济上也会受到损失,范启敏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她当然不会这样做喽。

3.

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何安新发现自己身体正在起某种变化,他感到他的肌肤在缩小。

越来越小。

“这是怎么啦?”何安新试图说话,但是说不出话来,喉头好像被什么掐住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身上开始长出毛来。

粗粗的毛发。

整个过程其实才一分钟,但何安新感觉到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然后,他发现自己变成一只老鼠了,一只肥大的老鼠。

但是他还有人的思维。

“范启敏。”何安新试图叫妻子一声,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老鼠的吱吱声。

书房的架子上还有一个镜子,作为老鼠,何安新还是很灵活的,它很轻巧地跳到上去,然后,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真的是一只又黑又大的老鼠。

梦,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他试图狠狠挣自己一把,但是现在手已经用不上了,他只好狠狠地咬自己一口。

咬出血来了,镜子里的老鼠腿上也出血了。

但是这个梦一直不醒。

作为一只老鼠,他又跳回到床上去了。

他听到门外妻子范启敏跟儿子说话的声音。

“妈,我上学去了。”这是儿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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