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戏上场!【双节万更】(整修补)(1/4)
南夏,繁华的皇城都城。
大道上,人往密集。
皇都都城城门口。
守城门的护卫军接过马车上那人的文谍,看了看,随后又恭敬的递了回去,道:“请!”
马车上那人接过通关文谍,面上温和一笑,点头:“有劳了。”
“大人客气!”守城门的护卫军面色不变的对着马车上那人抱了抱拳,朗朗恭敬道:“大人请。”
马车上那人轻微含笑点头,便拉着缰绳,驾着马车,缓慢的驶进了城门。
于是,便只见几匹人头高大的好马,拉着一辆毫无引人注意的马车,进了城。
马车内,一明黄高冠中年男子端坐在软塌上,那人面容儒雅俊朗,他仅仅只是端坐在软榻上,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高贵、儒雅、威重的气质完整的给体现了出来。
那人身上悠悠的还弥漫着那股轻幽淡雅的龙涎香,给人以心里上一种:温和、儒雅、宁静。
——君子风华天成,与世儒雅无双。
评价的应该就是这类男子吧。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坐在马车上有着‘君子儒雅无双’之称的南夏景帝夏子渊心里是无法平静下来的。
他的那一双温和、儒雅、潋光的凤眸,死死盯着手上那份紧急的密呈上的字眼不放。
——“四皇子夏云卿失足于宫中长生池,溺水而殁。
现今大皇子夏云羲、二皇子夏云霆在宫中暂代主上主持大局。
七日后,便是四皇子夏云卿出灵之日,下属尽量为主拖延四皇子出灵时日,望主收此密呈,速回皇城。
无字。”
夏子渊紧蹙着眉看完令他心绪不安的密呈,凤眸中早已有了滔天怒意,他一手合上了手中的密呈,狠狠地往身前安置的一席小檀木案桌上一放,面色冷极的对着正坐在马车上驾车的那人道:“附机,尽快回宫!”
“是,主上。”坐在马车上驾车的那人答道,
马车行驶的速度明显加快——只见大道上出现了几匹人头高大的好马拉着一辆不引人注意的马车在平稳的‘横冲直撞’着,驾着马车的那人很有分寸,没有伤到道上行往的客商、百姓。
或许是大道上来往的行商、百姓‘眼精’让路的缘故,附机一路驾着车也很是顺利,只是好景不太长,正通往皇城的大道上,聚集了许多私下自语的百姓围在大道左右不肯离去。
附机见此便依旧坐在马车上,拉了下缰绳,将马车停在不远处,便眼精的望了望那里——只见大道正中央王世世家的二嫡子王精忠带着十几个王世世家的家仆围着一个衣着粗简的女子不放。
王精忠那双眼底带着青黑的眼神对着那衣着粗简、面容有些俏丽的女子是色迷迷的不放,他嘴里还尽吐那些不干净的话来:“小娘子,你这一个人是要到哪里去啊?
要不要随本公子回王家,与本公子春风一度啊?”
想着,那王精忠便色迷迷的拉着那女子的手不放,直说着:“要把她带回王家,做他的第二十房妾。”
那女子性子也是僵持的很,说什么即使她死了,也绝不跟这个败坏南夏四大世族名声的王败子王精忠回王家。
王精忠听此,面上已是怒极。
他一个狠巴掌对着那女子脸上扇了过去,一口一个唾沫吐在那女子身上,凶狠着对她说道:“贱人,本公子好心看上你,让你做本公子的第二十房妾,你竟敢拒绝本公子?
来人,给我把她绑回王家,看本公子今晚不好好收拾她?”
说完,王精忠身后的那些王世世家的家仆便团团围住那女子,动起了手来。
其中几个王世世家的家仆对那女子更是拳打脚踢一番。
那女子终究是软弱女子,力气自然也比不上王精忠带来的那十几个面露凶色的王世世家的家仆,几番纠缠之下,那女子还是被王精忠带来的那十几个王世世家的家仆给制了住。
那女子见自己被王精忠带来的那些子王世世家的家仆制住,面色一怒,对着朝自己迎迎走来、一面色相的王精忠当头怒喝:“你们王家真是丢尽了南夏四大世家的脸面,当年南夏开祖上开恩科,下敬敬臣民。
对待与他同拼下南夏大好山河的老臣子更是一番厚待。
论古谈今,除了南夏开祖,又有多少朝开祖能有南夏开祖如此的胸怀?
哪个朝代的开祖、皇帝无非对待有功臣子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说到这里,那女子已面露讥讽之色,她一脸正然对着面色已逐渐难看的王精忠是接着一阵怒喝。
——显然是铁了心的要把王精忠及王世世家狠狠的痛喝一顿了。
“开国四大世家先祖是何其有幸,才能遇上如此英明的开国君主?
未成想短短数百年过去,南夏四大世家中竟出现了让南夏臣民都为之嫌弃、嫌脏、为耻的南夏四大世家的后子孙?
呵,照这样看来,这还真是令人可笑至极,莫非是南夏开祖一时眼神不好,不然又怎么会招来如此令世人讨骂的世家?”
那女子这厮胆大的话一出,立刻惊倒了在场有眼识的百姓。
有的有眼识的,对那女子这厮胆大的行为,心下是一番大大奖赏。
然后在这一番大大奖赏之下,剩下的,便是对如此有才的女子因得罪了南夏四大世家中的王世公子而惋惜。
自古民不与官斗,所以更何况是一个软弱无势的女子对上南夏有势的四大世家的王世公子呢?
所以,不用看。
在场有眼识的百姓想也能想到,今日,那位软弱有才的女子是要命丧于此了。
果不其然,那些有眼识的,还真是预料得不错,面对一往少见的‘失算’局面,王精忠依然动了今日若不弄死那女子便与之誓不罢休的决定。
今日若不解决这事,来日传出皇城都城,怕是他老爷子、父亲听了,也要折了他的腿不说,最怕的就是他以后不能借着王世世家公子的名头在皇城都城‘猎美’了,面对如厮考虑的几番结果看来,今日他王精忠是‘猎美’不成,反蚀把米了。
他抬头,便是一脸凶相望着那迎面看他,一脸毫无惧然的女子,嗤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贱身子到底有多硬。”
话毕,王精忠对着制住那女子的十几个王世世家的家仆一个冷声吩咐道:“你们,给本公子扒了她的衣服,让本公子好好欣赏一下那贱女人美绝的风姿是如何呈现在男人的膝胯之下…”
这样一番不干净的话语一出,令在场的无论是有眼识的、还是无眼识的百姓听来都为之耻羞、害骚了起来。
男女交合,本是世间最佳阴阳协调之理。
如今,从王精忠嘴里一出,有婚亲的男女之间奉行的那些阴阳协调交合之理竟成了些王精忠口中所谓的放浪不雅之举?
若是南夏男子都像王精忠那般,行不雅之举。
那南夏开祖皇后定下的婚律不都是白定了吗?
南夏婚律定:男方、女方奉行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互相承担其婚亲家业责任。
所生子女,双方需共同照养,男方不得纳妻纳妾。
女方不得抛夫弃子。
若非《夫纲》、《女则》所定,男女方不得互弃、互休、互娶/嫁。
其男方、女方父母更不得干涉男方、女方正常交往,不得非律干涉男、女方婚亲以尔等等之内…无一皆奉行了‘男女平等’的方针。
不过,若是出了像王精忠这样看人向来眼低、做事向来不雅、胡来的人来说,对于这样针对南夏‘男女平等’的婚律,大抵看来是空气一般吧。
只见那十几个王世世家的家仆面露凶色正预上前扒那女子衣服时,不远处,坐在马车上,一手拉着缰绳的看完眼前足矣让附机面色怒极的一切之后,他一转头,声音带着极深的对王世世族的怒意向着马车内面色同样难看、怒极的夏子渊喊道:“主上!
徐家后人怎会出现在此?”
夏子渊一脸面色难看的端坐在软榻上,他面色怒极,一手打翻了放在小檀木案桌上的茶盏,温和、儒雅的声音冷得不能再冷的道,:“南夏四大世家,也该到了退隐南夏的时候了。
不过,徐家后人今现身在此,怕也是王世世家暗中动了手脚。”话未毕,夏子渊潋光的凤眸一眯:“呵,王世世家打得真是一手好牌啊,一手遮天,若非朕今日回宫,怕今日是看不见有如此好戏开场。”
附机坐在马车上点头附声道:“王世世家如此,怕是要其借此事由头、声势,来将主上一军。
可惜,主上虽仁厚徐家,一路暗中下手,派人一路沿途护送回顾州,这才使得徐家上上下下三十六口免遭王世世家那边暗中下手,得以安全到达顾州。”
夏子渊垂眸,面上一片深思、沉冷说道:“只可惜朕前脚派去的人马刚一走,后脚王世世家那边派来暗杀徐家那些人马便到了。
呵,若非朕早做准备,徐家上上下下三十六口,怕真是一夜之间皆命丧顾州。”
附机面色一惊,已不敢回话。
王世世家若是如此,怕也是心下埋藏了不小的野心。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南夏开国数百年来,历代帝王奉行开国开祖遗训,在内,对南夏上下臣民互尊、互敬、互爱。
在外,与各诸国交往联系,也是做到各诸国之间互尊互敬、互不干扰、和平共处的地步。
然也就在这数百年的变化之间,这种针对君王与臣子之间的悲剧,也依然上升到了国与国之间…”
夏子渊说到这里已是感叹非常:“朕想…也并非朕一人所想,历代南夏帝王包括开国先祖在内,估计也早就想到物极必反的道理吧。
一个制度在完美产生的那一瞬间,也就已然注定了它迟早走向衰亡的那一刻。
所以…”
夏子渊潋光的凤眸一眯,面色正然的端坐于软榻之上,温和而又儒雅的声音道来是如此的坚决与深思:“南夏四大世家必撤!
南夏延续数百年的制度、律法必改!
唯有真正到了它刚迎来新生的那一刻,南夏延续数百年的制度才能得以重现。
新的必将取代旧的,而旧的也必将迎来新生…这或许是人之所以存在世间的道理吧。
人不断的进步,不断的反思着人终究是否会走到终点…朕想,或许时间会给我们后代子孙一个完整的答案。”
附机听到这里,心下顿时感到一阵杂然交集。
徐家几代忠良,虽比不上南夏四大世族家,但在南夏也是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未成想,徐家最后竟然落了个各家争夺皇权之下的牺牲品…唉,这还真是与世事无常之变端眨眼之间啊……
他面色带着几丝沉重感来,坐在马车上,执着缰绳,对着坐在马车内的夏子渊缓顿开口道:“主上,这可是徐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了…”
夏子渊垂下眸子,端身坐在软榻轻叹一声,语气之中含着对徐家成为各家争夺皇权之下的牺牲品无声的沉痛与自责道:“即是徐家留下的唯一血脉,附机你务必要救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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